晚,一轮明月,不需提灯,石板刷得一片银白,月见草香味浓郁催人情慾,她在主子的寝殿中看到了那个人,赤裸沁着薄汗,男人特有的肌肉线条贲张勃发,对应那粗热赤红的男根在主子雪白的肌肤,柔嫩粉色的mì_xué中抽送,显得侵略性十足。主子呻吟着,哭泣着,哀求着,她分不清楚是嫉妒或是想保护主子,扑了上去撕咬着那个人的肩颈。
主子尖声斥责,她才知道,原来主子喜欢那样被对待。那个人眼神很淡,肩上的伤还淌着血,他身上的男人麝香沾染着主子的魅香,显得炫目迷人,可是传来的却是无穷的冷意。
主子感觉不到吗?
那个人像块冰一样。
就在对峙的同时,一个巴掌搧在了她的脸上,搧得她七荤八素,唇瓣都被牙齿咬破了。血腥味充斥口腔中,等她反应过来,定睛一瞧,就看到主子瞧着她的眼神多麽的愤怒。
为此,她心都碎了。从小,因为她的外表,她成了弃婴。叫化子的生活,受尽凌辱,直到她让人欺辱时,遇见了主子。
像她这般卑贱丑陋又肮脏的人,主子没有嫌弃,仅是问了她的名字,之後,主子成了她的羽翼,她的天。跟在主子身边,总有平静与幸福感。
十几年来,主子对她总是那麽温柔,轻声细语,从未打骂过她。却为了那个人打了她。
自那晚之後,她看主子的眼神变了。随着那个人来到寝殿,主子总是发出yín_luàn的声响,她就躲在耳室,摀着耳朵呜咽。她不想听见主子那种声响,可是她又想看见主子那种不同一般纯洁,而是荒淫浪荡的模样。
为什麽主子会爱上那个人?
难道她就不行吗?她站在净房,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与众不同的自己。以这个身分生活了16年的自己,然後她做了一件不可原谅的事。
她在凝香阁点上了媚香,正如主子对那个人所下的媚香一般。然後计诱主子至凝香阁,反锁了门房。不过一炷香时间,主子两颊嫣红,眼神迷乱,已是动情的娇柔模样。瞧见她时,神色有些讶异又带着迷惘。她俯下身,轻轻地吻了主子,她脱去主子与自己的衣服,掏出她的软乳,像是膜拜似的tiǎn_shǔn。她知道女人敏感处在哪。主子本有些抗拒,却在她手指插入了主子的mì_xué後,转为呻吟。她的手指加快了速度,直到主子泄了身,才依依不舍地退出那湿淋淋的水穴。
仅此如此,对她来说完全不够。
她无法克制自己的占有欲,拉着主子的纤手触摸自己禁忌之处,哑声问:「主子,摸摸我…」
主子眼神迷乱,没有抚摸她,却含住了那处不断舔弄。她激越地淫叫,达到了高潮。而後,她扑倒了主子,占有了主子,狠狠地要了主子。
主子清醒後,瞧着她的眼神也变了。
有着羞耻,混杂愤恨,更有些道不出复杂神情。她忐忑不安,以为主子会恨她,会不要她,会驱逐她,但主子没有这麽做。
甚至,只要那个人没来,陪在主子身边的,是自己。
这样,她便满足了。她倾尽所有,真心地爱着主子。
但有一日,主子决定遣她去那个人身边服侍。她不愿意。对她来说,那人是情敌,为何要帮他?但主子铁了心,说了若她不从,就只能离开宫里,离开主子。
像她这样的人,能去哪里?
这辈子,她除了服侍主子外,什麽都不想做。
她咬牙,去了那个人那儿。
原先一切都好,直到那个人因故瞧见她的身子。天翻地覆。
那个人瞧着她的眼神如此炙热,由一块冰幻化为火,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也是月见草盛放的夜里,那个人在太子寿宴上喝醉了,或者是借酒装疯,她也不清楚。
她只记得那个人握住了她的手说:这辈子,就等待像她这样的人出现。
像她这麽恶心丑陋的人,他说他在等自己?
她受宠若惊,却对他嘲讽一笑。
她半点也不信。
可是他却倾身压住了她,扯去了她的衣裳。
也许是报应吧?她是这麽想的。
她强暴了主子,所以活该让那个人qiáng_jiān自己?
那个人亲吻着她的软乳,ròu_bàng一下贯穿了她的嫩穴,不顾她承受着撕裂的痛苦,尽情地chōu_chā着。ròu_bàng在她的肉壁中摩擦,擦出了蜜水,沾湿了两人交合处。那个人的卵囊啪啪地拍击着她禁忌之处,撞得她情慾炙盛,才知道男人ròu_bàng的滋味有多麽销魂。
她开始毫无羞耻地呻吟,像是主子的淫叫般。那人趴伏在她背上,低声呢喃着:「小梨,你好yín_dàng,我好喜欢…以後就陪着我,等到我登基,必许你皇后之位。」
语音方落,那个人的手往前一探,握住了她因为情慾癫狂的ròu_bàng,沾着她的yín_shuǐ狠狠地套弄着。
那是第一次,一个男人肏着她,却也抚摸她的ròu_bàng。那麽刺激,淫慾倏地爆发,她叫得更发不加节制,甚至哀求那男人再快一些,再重一些。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她居然被那个人狎玩至射了淫精,就在那个人也将浓浊的男精射在她花穴中的那一刻。
「我喜欢你…」那个人哑着声,亲吻着她的耳垂,依恋地说。
她迷惘了。
她这麽丑陋的身体,那个人却视若珍宝?
还说要许她皇后之位?
若是当真,那普天之下,那个人只会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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