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曾凡已经洗好了,围了个大浴巾在胸前。“有事吗?”她从门里探出一个头。
头发湿淋淋的,配上一张灵动是小脸。肌肤白皙地如同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白白嫩嫩的,上头染上了几点红晕。看起来居然比实际年龄小得多了。
“呃,”霍晨阳摸了摸鼻子,递上了一件白色衬衣。“我这里没有女孩子的衣服,你先换上这个吧,等会儿我叫人送过来。”
“哦。”曾凡将衣服接过来。这个男人面容刚毅,线条冷酷,要不是昨夜的疯狂她还记得星星点点,他的火热与放肆,曾凡真纳闷是不是昨天与她交颈缠绵那个人。他的声音清朗,远没有昨天的那么低沉诱惑。
白色衬衣只到她的大腿中部,没有内衣的包裹,随着她的走动,两团跟着晃来晃去。还有敏感的红缨,将衬衣撑出了两个小凸起。身下的风光依然诱人。
霍晨阳花了三秒钟按捺住自己男性本能的冲动。
曾凡一看手机时间已经不早了,今天白白算旷工了。坐在桌子一旁吃早餐。霍晨阳在国外都是自力更生,手艺还不错。给曾凡下了一碗面。
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此时面对面,昨天的亲昵缠绵都已经消失不见。曾凡还多了一番不知所措。
“我是霍晨阳,霍光的霍,早晨的晨,阳光的阳。现在在a市第一医院工作。刚刚从国外回来。”a市第一医院可是最好的公立医院,曾凡咂咂牙。
曾凡吞下口中的面。“我是曾凡,曾国藩的曾,平凡的凡。现在在银行工作,普通职员。”
“银行工作累吗?”霍晨阳挑起话题。
“还好,就朝九晚五的。”曾凡回答。两人看起来就想普通朋友。
“铃铃铃。”门铃响了。还没等霍晨阳去开门,门自己开了。是何清,霍晨阳出国一直麻烦他看房子,因而也有这儿的钥匙。
“嘿,晨阳,金屋藏娇呢,让我们瞧瞧。”何清一脸坏笑。
“对啊,让我们瞧瞧。”是成淮的声音。
这几个!霍晨阳还没等他们来围观长腿就迈过长桌,一手将曾凡给抱了起来。
曾凡猝不及防,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腿圈住他的劲腰。他的手放在她富有弹性的臀部上。她又面红了。一抬眼,就看见他眼里不安分的笑意。
成淮他们只瞧见两条嫩生生的白腿,暗赞了一声。转眼人就消失在门后。
一进门,曾凡就马上从他身上下来。
“衣服!”霍晨阳打开门对着门外两个看热闹的喊道。
海归医生(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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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淮将手里的袋子朝霍晨阳扔过去了。“快点啊,让我们看看到底是哪位大美人得了我们霍少的心呢。”
他知道,霍晨阳虽然不是禁欲的,不过带人回家实属罕见。还有刚才那紧张劲儿,说不定真将他那心头上的朱砂痣给忘了。
说到这儿,成淮可真是误会了。霍晨阳这个人实际的很,虽说年少的感情纯真无暇,不过只打方静为了出国果断甩了自己霍晨阳就不对那个女人有幻想了。这些年身边一直没个固定的人也不是年纪大了,懒得早去经营一段新的感情。
“喏,给你。”霍晨阳将手里的衣服递过去。“你别在意,这两个人就是嘴门上没个把头。”霍晨阳对着曾凡抱歉地笑道。“他们俩没什么恶意。”
“我明白。”曾凡点了点头。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这不是头次见了霍晨阳身边有别的女人。可是何清就是知道,这个女人跟以前那些有点不同。
成淮和何清也是体面人儿,当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目前为止,曾凡还当霍晨阳只是个yī_yè_qíng对象。
那次过后,曾凡约摸着一个月都没见过霍晨阳。回想起这段经历,有局促,又尴尬,却没什么值得后悔的。人啊,偶尔还是要发泄自己的。
齐璋来找过她一次。刚分手那会儿,曾凡恨不得此生此世不再相见,恨时光匆匆,恨时光蹉跎,那些回忆如同洪流将曾凡的坚持给冲散。
仅仅一个月不见,那些他留在她生命里的印记就已经模糊的难以辨识。这就是成年日的世界。一天与一天都是相似的,有你没你都是无关紧要的。
曾凡也没想到齐璋还会在联系他。坦白讲,齐璋没什么对不起她的。在一起的时候,尽管经济拮据,可是但凡曾凡看上的东西齐璋少有不满足他的。嘘寒问暖,体贴入微,作为一个男友,齐璋做得很好。
只不过是骗了她一件事。可是有几个男人没有撒过这种谎呢,一生一世一双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承诺就是用来打破的。
两人分手时没有挣扎,干干净净。他的,他全带走了,她的,也不曾留下。给彼此一个重新的开始,就这样吧。
齐璋穿着白色衬衣站在他们银行门口,笔直修长的背影,玉树临风。
“曾凡。”依旧温和的声音。像极了那年秋天等在她宿舍楼下,微微一笑,倾倒众生。可惜这次,曾凡不能什么也不想扑在他的怀里。
时间真是把杀猪刀啊,那些往昔,都被一一都被斩落马下。
“齐璋,好久不见。”曾凡微微一笑,得体又疏离。
齐璋心头好像被什么给哽住了。欲言又止,之间嘴唇微微蠕动了两下,接下来就是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儿。什么都说不出来。
齐璋以为他可以勉强自己,忘记曾凡。可是突如其来的思念打得他唯恐不及。他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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