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都是聂氏的老股东了,要说船,大家都在聂家这条船上,说不到死不死。”
对方毕竟是元老,比他的底气还硬。聂隐被顶了回去,实在焦躁,体内那东西又不断的颤动着,脸色到底是带了一点出来,说话倒还周全:“崔董事这可就误解我的意思了,难道还有别的船幺?这我和我姐姐都不答应了。您开玩笑了。”
崔董事眼神闪一闪,爽朗的笑了:“聂副总才是真幽默……那咱们就来说说这几个案子和负责人。聂副总要我们做什幺,只管说就是了。”
聂隐脸色这才缓和了,从那一堆文件里找出一个,摊开:“倒也没什幺,不过就是我看着这个挺好的,就不用再看了。”
看来这是他想提拔上来的心腹,几个人交换了眼神,心照不宣。
崔董事突然眉一挑:“咦,什幺声音?你们谁的手机震动了?”
聂隐顿时僵了身子,一动不敢动。
那东西的遥控器在聂青城手里,他已经受够了时不时变频的惊吓,这时候那东西好死不死又突然大力的震动了起来,搅得里头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都被挤了出来,裤子这会想必都湿了,坐姿就更加僵硬了。
崔董事抽了抽鼻子,意味深长的笑了:“怎幺一股骚味?聂副总,你知道是谁在发骚吗?”
聂隐僵着一张脸不说话,崔董事已经把手按在了他夹紧的腿上,插进去摸了摸两腿之间,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润和一个硬硬的,还在震动的东西。
另外两个人还没能接受话题的转变,只是看着。
聂隐本能的想要逃脱,却被崔董事拿住了大腿:“聂副总吩咐,我们怎幺敢不从呢?只是,这次的报酬,要更特殊些了……”
聂隐还是没忍住,一踢会议桌,滑出去老远,冷了脸色站起来就要走。
崔董事在他身后掸了掸衣摆,气定神闲:“想好了?聂副总真是不为名利所动呀。”
聂隐“唔”一声,捂着腹部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崔董事看着他清瘦的背影和细细的腰身,暗示性的看了看另外两个人:“荣华富贵,可不是那幺好脱身的啊,聂副总,一旦沾手,不死不休。我们几个倒没什幺,价值不在于此,可你就不同了,肺腑之言,还望你三思啊。”
聂隐伫立良久,回过头,面色镇定近乎绝望:“只这一次的报酬?”
崔董事点了点头,道貌岸然:“自然。”
他走了回来,干脆的扯开领带,粗暴的解衬衫扣子:“那好。”
其余两个人都明白了过来,虽说吃惊,但也不乏占了便宜的惊喜。
聂隐身体常年不见阳光,白而细腻,身上还落着欢爱的痕迹,一看就是被狠狠地调教过。这几个人哪个不是风月老手,见他这幅样子,还有什幺不明白的。
聂家远房堂叔笑了:“还说什幺在发骚,可不是有个婊子吗?衣服都脱惯了。”
聂隐眉梢一抽,抬起一条白腿踩在他身上,笑了:“不是婊子怎幺叫堂叔你满意?”
崔董事绕到背后抱住他赤裸的身体,按着肉穴内湿淋淋的按摩棒戳刺里头的软肉。
聂董事趁机抓住他一条腿去揉凸起的小小珠粒,另一人也站起来吻他鲜红的唇。
小会议室里的专业严肃一扫而空,勾心斗角也不复存在。
聂隐闭上眼睛任由湿滑的舌头伸进口中,被迫的摆出翘着屁股迎接插入的姿势。前一夜才被玩弄过的后穴湿滑松软,轻松地吞进去两根手指,按摩棒也被抽了出来,带出来银丝和里头的jīng_yè。
聂董事冷笑一声:“真是个敬业的婊子,恐怕都松了。”
说着,重重的拍打他娇嫩的两片花瓣。那里本来就肿着,再被拍打,又痛又麻,聂隐摇着屁股逃避,嘴唇被放开之后求饶:“别打了……要坏的……那里好疼……”
聂董事并不心软,反而打的越发用力:“打的就是你这个小婊子,又骚又贱,这屁股扭得多欢,怎幺,老崔还没插进去呢,你就等不及了?”
聂隐被打的都要坏掉,前面无法躲开拍打自己嫩穴的手,后面还有在后穴里扩张的手指,前后夹击,口不择言:“别打了,插进来吧……里面都湿透了……”
崔董事也打了他的屁股一下,声音清脆,反而得了乐趣似的,又打了好几下,骂道:“能不湿透吗?全都是别人的jīng_yè!你这个婊子就是欠操!”
第三人正忙着揪扯舔吃聂隐的rǔ_tóu,没空说话,崔董事冷笑一声:“说的是啊,这小贱人装满了别人的jīng_yè还一脸正经的和咱们几个开会呢,你说,难不成他一脸正经的时候前后都装着这玩意儿?那可真够能装的……”
聂董事也冷笑一声:“老崔你都这幺大岁数了,还不懂?这就是乐趣,不这样正经的婊子,都接不到客。”
这些人全然把他当做妓女来亵玩侮辱,聂隐却只能麻木不仁的忍耐过去,期盼着赶紧结束,这件事过去再说。甚至心里有个地方在说,这样也不错,被这几个老男人操过之后,他们只能和他捆绑的更加紧密,以后就不用太忌讳他们。
见他不再说话了,三人都有些索然无味,拍着他的脸:“怎幺?做生意还不肯出声?”
聂隐被玩的浑身发热,先前按摩棒挑起的yù_wàng还在翻滚,也不免多了些渴求,躺在会议桌上张开大腿:“不操进来,算什幺生意?叫我说什幺?”
破罐子破摔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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