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心神,面上露出笑意,就迈步轻脚走了进去。门在背后一关上,灯就亮了,那是一盏地灯,尽管很暗,还是把屋里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王朝和的家是最典型的现代化居室,墙上是进口的壁板,地上是最名贵的俄罗斯玉砖,周围才是纯毛手工地毯,一切音响电器,此室应有尽有,仅摄像机就有两部,其中一部还架在墙角,显然主人不久前在那里拍过室内情事。灯光显然是声控的,王栋进来,还是浅蓝色,此时渐渐变成暗淡的粉红,屋里顿时增添了一种暧昧的情氛。
凌晨就在床上躺着,穿着一件淡绿色的睡袍,薄如蝉翼,里面却是什都没穿,把她的丰满的胴体诱人地显现出来。她一翻身,一条雪白的大腿就l露出曲线,看着王栋,把嘴一撇,撒娇弄痴地道:“怎么才过来,是不是老太婆也想来事了?”王栋压低声:“别胡说。”就坐到床边,把一只大手放到她的大腿上,不住地抚摸。顺着大腿的曲线,他的手向上,要摸至那个y影的地方,凌晨一把将他的手按住,说:“你先别来这个,我问你,刘大方死了,这事可是真的?”
王栋说:“千真万确,你还不信?”凌晨问:“是不是你杀的?”王栋低吼道:“别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杀他?”凌晨冷笑一声,没有说什么。王栋又往前坐了坐,把他的另一只手伸过去,一下子就抓住了凌晨的茹房,轻轻地揉搓着。凌晨没有阻止他,也没有任何别的反应,象是陷入了一个难解的题目里,静静地沉思。过了片刻,她问:“刘大方一死,那几亿美元的投资不就吹了?”王栋道:“吹就吹呗,关我p事?反正一分钱也没投给我。我看你不是心疼投资金吧?你对姓刘那小子一直恋恋不忘的,现在,是不是他一死,你心里更那个了?”
凌晨没说话,显然是直承其事了。王栋气狠狠地说:“既然你心有别恋,还要我这个老废物干什么?”凌晨猛然从沉思中惊醒了,忙说:“谁想他啦?自从三年前跟了你,我就一门心思扑到你身上了,这,你还看不出来?”王栋乐了,把手就又往她的下身摸,凌晨不让,问:“你不让我想别人,那你呢?咱们这事总不能永远这样下去吧?你今天把朝和支到匈牙利,明天支到巴拿马的,总有一天,他会发现的吧?还有那个老太太,你也得早想办法。实话告诉你我可是这一个身子都给你了,可是奔着要当省长夫人的。你要是在提省长之前,不把这些都料理干净,我可是不依的。”王栋说:“这些我都慢慢想办法,明着娶那可万万不成,省里人会怎么说?哪有老公公娶儿媳妇的?”凌晨道:“我也不要你明娶,只要你能天天地跟我这么好,别象做贼一样让人要发疯。”
王栋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一只大手摸索到了她的下身,另一只手早把她的茹房揪住,就伏在上面,孩子吃奶似地吸吮起来,发出啧啧的声响。同时还间或地说话:“好凌晨,我的好儿啊,老爸爱你啊,爱你的大乃子,爱得都发疯了呀。”凌晨问:“你今天吃了什么药,怎么那东西恁地硬?”王栋更加来劲,也不答话,把身子就在凌晨的身上发狂,不住嘴地说:“好宝贝啊,好心肝啊,好小老婆啊,亲亲小乖乖啊,老爸想你的白身子啊,想得要死啊,天天做梦啊,梦见跟你生了孩子啦,生了三个大胖小子啊,哎呀,小儿媳妇啊,老爸真爱死你啦……”
凌晨也来了劲,在床上激烈地翻腾,发出阵阵浪声,呻吟着,跟着王栋一起说着脏话,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飞快地领会,很快就让王栋达到了高c。不多时云收雨散,王栋从她身上滑落,躺在她的身边,不停地喘着粗气。凌晨问:“你是不是吃了南朝鲜的什么c药?今天怎么格外来劲?”王栋得意地笑笑,不正面答她,问:“怎么样?我还行吧?没有老到让你失望的地步吧?”凌晨笑道:“朝和跟我结婚的头一夜,也没有你今天厉害。我看你这六十岁的人,干起事来,比十六岁的小伙子都叫人疼得慌哩。”
王栋说:“你猜这回我让朝和去匈牙利干什么?”凌晨一撇嘴:“还不是把他支开,跟我干这个?”王栋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是要在那里设一家公司,纯粹的王家公司,在欧洲经营。”凌晨不屑地说:“朝和那么个蠢货,会经营个p?”王栋说:“这你就不懂了,我设那家公司,不是为了做生意,而是为了转移资金之用。”凌晨一脸茫然:“我不明白。”王栋十分得意:“上个月,我在省里东张罗西拉笼,终于建起了一个公司,你听说了吗?”凌晨道:“听说了,不就是‘松江省开发信托投资公司’吗?”王栋道:“你可知那家公司与咱们有什么好处?”凌晨好奇:“什么好处?”王栋得意道:“我们利用这家国营公司,可以同俄罗斯做金融交易,也可以从欧洲获得大笔贷款,把这贷款交易的一部分,改换名目,我就可以转移到自己的匈牙利公司去,通过那家公司,再把钱存到瑞士,这样,咱们什生意都不做,一年也可以有几百万的收入。怎么样?”
凌晨一拍肚子,坐起来,兴奋地说:“这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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