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是…… ”只听说过病打口入,没有病从口出,所以朱东一时生不出什么病来。
吕叶韦在一旁替朱东干急,一不小心就替他急出一种病来,快道:“性病。”
处长听后,狠狠地瞪吕叶韦一眼,似乎在说,小样,你怎么会得那种病呢?吕叶韦似乎早已看透处长心事,心中在默默作答:这病是祖传下来的,传男不传女、传子不传妻,没事的,完全可以与女人做a。朱东急忙道:“不是,不不不是性病,不。不。不是…是性病。”
“到底是不是?”处长进一步施问。
“不是。”朱东一火,干净利索大声回答。
“那你是什么病呀?”
急得朱东团团转,恨不能说——痛经,在“痛经”的诱发下头脑中产生了“神经”,转念极口道:“神经病。”
“是吗?”处长内心暗自发笑,道:“现在好了吗?”
“基本上好了。”朱东嘴上这么说,心里极不舒服,恨不能痛骂处长——你才是神经病呢。
“这么说你还有部分神经病,也就是说你还有旷课机会是不是?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神经病也好,还是精神病也好,你必须有你的病历,能够证明你需要回家休息,空口无凭,有此为证。”处长不想在和朱东纠缠下去,又开始糟蹋吕叶韦,道:“刚才你说你患了什么病呀?”
吕叶韦一听来者不善,他本来打算装病,因为装病是中国人的天性,诸葛亮装病是让刘备称帝,司马司马懿装病是篡位,自己装病是想逃课,没想到让朱东给调包了。装病不成就须诈死,古来军事家大多懂得这一招,周瑜就用过此招诈曹仁,包拯也用此招诈过赵王。吕叶韦想到此处,不由得一阵暗喜,回绝道:“我没有什么病,不过一给月前我爷爷病危,由于病情紧急,所以我来不及向学校请假就匆忙赶回家了。后来我一直守在我爷爷身旁,直到他老人家与世长辞。”活生生的吕叶韦无法装死,只好把他健康长在的爷爷赶出来替他装死。
处长知道他在堂而惶之,遂认真追究道:“这是真的吗?现在给你家打个电话证实一下。”
吕叶韦一想,完蛋了,我爸要是知道我出卖他老父,非把他儿子揍扁不可,乃回旋道:“对不起,处长我家就没有电话,我爸、我妈、我哥、我弟、我姐、我妹、我嫂、我爷爷都用的手机。”
“什么?你爷爷还活着?”处长欣喜万分发现新大陆。
吕叶韦顿时意识到自己口误,进而改之道:“我爷爷活着的时候就用手机。然而他们的手机号码常常切换,所以我不清楚他的手机号。”
处长断定吕叶韦在撒谎,但又抓不住证据,心想:p话!难道你爷爷死去后还用手机。又道:“你乃乃身体还健康吧。”处长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刚才从吕叶韦答话中断测到他乃乃已经去世了,为了不让他再利用他乃乃撒谎,只好出此下策,想从他口中证实他乃乃已经去世。
吕叶韦已识pò_chù长计谋,故意把他死去的乃乃塑造得半死不活,让她老人家活受罪,道:“我乃乃正躺在病床上。生命岌岌可危。”
“是吗?这么说你也有旷课的机会。”
“什么意思呀?处长,你很希望我乃乃早离人世,对不对?”
处长忽然意识到自己错误,急忙修正道:“不是呀,我当然希望你乃乃健康长寿,那样你就可以安心上课。”然后又道:“好了,以后你们不可以一直旷课,知道吗?朱东你必须有你的病历。”
朱、吕二人为给处长搞一份病历,假装小腹大痛,到人民医院去看大夫,大夫只在病历单上书写一团团密麻字,其实是密码字。问之才知是症状描写,无具体写什么病情,朱、吕二人苦苦哀求大夫无济于事,大夫非要朱东做一个b超,二人知道那是白花钱,央告失败,吕叶韦向那大夫呵道:“甭说做b超,就c超我也不做。”于是,悻悻而回。
因此,朱、吕二人惟有向学校请一个短期的病假去上班。
再说原草心的“原”和“草”被朱、吕二人割据后。仅留一颗孤独的“心”在四处漂泊。柳叶眉看到那两个字时怀疑滋生,便在刘清烟的面前将自己的怀疑捅给她。那时、刘清烟才下意识到爱自己的人和自己爱的人全从自己的魅力中逃脱而飞,为今之计就是尽快也应聘到那家化妆品公司——为爱走天涯。刘清烟将此想法转告柳叶眉,柳叶眉叽叽喳喳地兴奋难抑道:“我想起来了,朱东曾说那家公司要招聘打字员,你要是不说我差点忘了,明天我就去应聘,我一定会成功的,我一分钟敲打80多个字呐。”
“是呀,我怎么也把这个消息疏忽呢。”刘清烟思忖一阵道:“我现在开始练习打字,一个礼拜后你、我一同去应聘,怎么样?”
“我明天就要去。”柳叶眉嗤之以鼻地道,不顾刘清烟感受如何,刚愎自用、独断专行。
废话少说,柳叶眉很顺利应聘成功,而刘清烟每天抓紧时间刻苦修炼五笔,赘叙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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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原草心自上次下班路遇撞车殴打事件后,已被吓得惶惶不可终日,死心塌地要租房。所以每当朱、吕、原、柳在一起闲聊时,怎样租房是不可缺少的话题,朱东道:“为安全起见,应当将房租一块,像邻居一样,彼此应当有照应。”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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