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你去哪?”春明急忙叫住了往外走的人。
“在这两个女人离开之前,我不会回来了。我也不会去上课,你自己看着办吧。”边说,秋明边走出了大厅。
春明站在原地,呐呐的说不出话来。这件事都是他的错,他却无法解释。而凤镜夜的镜片闪了闪,什么也没说,只是记下了这个有着让他惊心气势的人。
在车上又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愤怒的声音:“乌利尔,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大半夜你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我问你,斯亚特家族和你有什么特殊关系吗?”秋明冷冷的问。
“没有,怎么他们惹到你了?呵呵,如果是你的话,那就不干我的事了。最近德国政府看他们不顺眼,挪威人又警告我不要动他们。哼,该死的挪威人,凭什么命令我。你去吧,你的这个决定,我不干涉!”
“那就好!我挂了!”
“等等!萨尔贡那个老家伙给了你件礼物,还满意吗?要不要我也给你送个过来。”
“61分,勉强及格。你不用送了,我最近很烦。”
“呵呵,一切如你所愿!”说完挂了电话。
库塞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斯亚特家族要倒大霉了,不过不干他的事。
30
来到浦原店旁边的住宅,拉斐尔他们接受训练已经有三天了。果然不出朽木白哉所料,他们四个实际上都有强大的潜在灵力,只是无法沟通。现在经过浦原的训练,虽然不能使用死神的技能,但是却可以看见模糊的灵体轮廓了。这让拉斐尔他们对这个世界的体悟又深入了一层。但现在,他们都瘫在地上,累趴下了。
“老大,你回来了。”凯搂着把他当作垫子的伊沙贝拉,有气无力的打招呼。
“嗯。拉斐尔,你暂停一下训练。我给你个任务。”秋明对在场唯一一个还注意仪表的拉斐尔说道。
一听到任务,三个人都竖起了耳朵。拉斐尔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问道:“老大,要我做什么?”说完,还像很渴望似的的舔舔唇,脸上几乎明白的写着“我很疯狂”这四个字。其实,别看拉斐尔平时一表正经,仪表端正,又喜欢随身带着笔记本电脑。实际上,在战斗中,他却是最疯狂的一个。做为佣兵团的重火力攻击手,他最喜欢的就是重型武器发s时的强烈震动感和敌方地盘上的冲天火光。但是这种机会却很少。
“我要你领着十个人,在五天之内让斯亚特家族名下的上市公司全部崩盘,我要让斯亚特家族一夜之间从世上消失。”秋明下达了命令,“伊沙贝拉,你也把所有相关的资料整理出来,交给拉斐尔。”
拉斐尔听了秋明的要求,有些不感兴趣,又是让他当c盘手,“是,老大。但我想去挪威放烟火,那一定很美。”
秋明想了想,说道:“也行,我交给你六个人。你去趟欧洲吧。赫拉那里我打过招呼了。随你怎么做,但是要做的干净。”
闻言,拉斐尔兴奋起来,“太好了,老大!我这就去准备。你给我五天,不,是四天,我让斯亚特家除了上亿的债,一个铜子也不会剩下。”
“那我呢?”凯见伊沙贝拉和拉斐尔都有了任务,自己却没事干,有点着急,忙问道。
“你?留着继续训练,或是帮帮伊沙贝拉。”话一说完,凯又焉了下去。但马上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老大,你自己不去吗?”
伊沙贝拉很不华丽的踹了他一脚,骂道:“笨蛋就是笨蛋!所以你永远当跑腿的!”
拉斐尔也很鄙视的看着他,替秋明回答道:“权力放着不用会生锈的,凡事自己来,老大养那么多‘爵爷’干什么?伊沙贝拉说的没错,笨蛋就是笨蛋,光长个子不长脑子。”拉斐尔有时非常毒舌。
“你们两个混蛋。再说我是笨蛋,我就在你的晚餐里下泻药,你们受伤了也别来找我。”凯终于爆发。谁能想到粗枝大叶的凯,在药剂这种枯燥又需要耐性细致的领域里有着让秋明都羡慕的天分。
库塞给秋明他们每人端上一杯茶,看着他们几个把杀人放火当作笑谈,突然有种很荒谬的温馨的感觉,却又觉得自己离他们好远,隔着一层厚厚的看不见的墙,融不进去。正觉得有些失落,却感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有些惊讶,却发现秋明神色如常的注视着凯他们的打闹。感觉到掌心干燥的温度,库塞觉得那面墙在慢慢变薄。
——我——是——温——柔——的——分——割——线—————————————
时间过的很快,“帝国”的能量不是一个家族可以抵抗的,更何况斯亚特家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不经意间得罪了一个不能得罪的人。
第三天上午,伦敦国际交易中心开盘,斯亚特家族名下的五家大型企业股票暴跌,股民们纷纷抛售股份,挪威政府出面援救,挪威国家银行提供资金支持;却在晚报上爆出挪威政府与斯亚特家族收贿受贿的丑闻,更有挪威政府借斯亚特家族进行黑市军火贸易的报道,使得情势雪上加霜。第四天,伦敦股市开市时,斯亚特家族的几家企业无力挽回颓势,当天下午,宣告暂时停业,但实际上已经破产。第五天,挪威《早间晨报》大幅度刊登了斯亚特庄园失火的报道。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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