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几天没见王总来了?他是不是出差?”李启明帮我拿来皮鞋。我活动了一下手脚说:“人家又不是我这种街头小贩,有事做还能天天去下棋。”他说:“王总人真好,一点架子也没有,又幽默,有这种老板真是福气。”
这小子怎么老提王一州?对了,一定是想让我推荐他去王一州的公司,怪不得不愿找工作,宁可不辞辛劳当义工陪我,如意算盘打得蛮好的。我还是烦他耍小聪明,故意说:“你嫌我这个老板对你不好,是不是?”
“是啊!你怪文哥让你走,对吧?”阿胜也来帮腔跟他过不去。
李启明慌了,“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我、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王总对员工这么好,一定是文哥教的。”反应还真快,我笑道:“你这么会拍马p,拍马p的人,好老板是不会要的。”
阿胜笑得合不拢嘴,李启明汗都流出来了,“喂!喂!文哥,文哥,别逗我了,我、我投降。我这么长时间没事做,快没钱吃饭了,你、你看能不能推荐去王总那里,先混口饭吃,等哪天你重整旗鼓,我立马回来。”
我说:“我记得你支持我不去做汉j呢!原来还是拍马p。”他说:“你、你不也说,走投无路时,只好做做了。”我答不上了,好像我说过这种话,摇头道:“你他妈记性倒好,会记我的话堵我的嘴。好吧!我给你说说,就怕我面子不够大。唉!这个面子,不知害死多少人。”我们是在等阿正开车来接。
手机响了,李启明接,听一下递给我,笑容很诡秘,原来是王一州。
“正说你呢!”我对着手机说,“你不会到门外了吧?”
王一州发出他标志性的大笑:“我是想到你门外,可惜做汉j身不由己呀!马上得去日本。听老高讲,你今天出院,我叫车子去接你,回来再给你摆接风酒,但愿你还能喝。”
12
几个月见不到外面的世界,想必从牢里出来的人和我很有共鸣。
路上的行人似乎在看我,目光带着问候,像迎接凯旋的英雄,那是不可能的。我坐在车上没几个看得见,就算看见又怎样?人家感兴趣的是王一州这部加长林肯车,谁管里面坐的是哪个王八蛋。就像送葬的人只对棺材好坏感兴趣一样,谁理会里面的死人。不过,我还是有个好心情,残余的疼痛也忘了。
报复来了(11)
宽敞的房车里就我和阿胜两人,一大束鲜花伴在我身边,花名说不好,只是它的芬芳让我心旷神怡。艳艳怪我没给她买过鲜花,看来以后真得常给她买,尤其她心情不爽时。
两杯香槟下肚,像瘾君子吸到久违的白粉,七经八脉全给唤醒。我叫司机不急开,慢慢在市区里转。小时候看过一部我能背下的电影,有句台词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13
艳艳整天跟她的大肚子过不去,一会儿说像河马,一会儿说像大葫芦、大青蛙。起床站在穿衣镜前左顾右盼,我躺床上斜眼瞄,确实比别的孕妇大了点。她突然大叫:“天啊!我是个妖怪!”我忙把她拉上床,在她肚子上轻抚说:“再忍三个月,你就是上帝,只有上帝才能造人。”
下午,岳母带艳艳上医院做例行检查,我还不敢开车,李启明代劳。这小子听说王一州回日本了,闷闷不乐了几天,现在成了我的管家兼司机。我对他说:“我也下岗了,没工资给你。”这小子不在意地说:“有饭吃就行。”他们从医院回来我正看电视,艳艳的笑脸很灿烂,我受伤后,没见她这么笑过,连一惯忧郁的岳母也喜形于色。
我问:“看得出是男孩啦?”艳艳往我身边一坐,洋洋得意说:“这回你能猜得出,我才服你。”正要猜,李哥,龙凤胎,今晚你要请客了!”
14
我又开始跑步,说是恢复体能,主要还是为了消耗精力,减少几个月聚积的yù_wàng。没想到习惯成自然,不减反增,到了晚上,对着大肚子的艳艳彻夜难眠,不得不等她睡后进浴室自我解决。
刘卫红叫我过去,我不敢。因为那天出院医生悄悄对我说,要想彻底恢复功能,少说也得等上一两个月。熬了十几天,实在受不了,yù_wàng成了次要的,想儿子快要发疯。医生都不是好东西,听他的干吗,大不了老子只看儿子不做那事。
“你过来怕我吃了你呀?”看得出刘卫红十分高兴,只是嘴上不饶人。我和儿子嬉闹,她说三句我有两句不入耳。
儿子能跑了,小嘴巴老说个不停。跟儿子玩了一个小时,他累了,躺在我身上睡着,被陈姨拿走,刘卫红趁机拉我进卧房。
“你不要引诱我,我下决心了的。”我坐在床沿,手已伸进她衣襟里,触到丰满的茹房,什么决心都是空话。她笑道:“好啊!看谁引诱谁?”我说:“吃不了,也要看看,解眼馋。”把她扒个精光。更让我兴奋的是,在茹头上吸了几下,居然还能吸出奶水来。我说:“太好了,我需要补补。”她说:“医生不过是讲一般人,你营养那么好,身体那么壮,不用都听他的。我也是半个医生哩。”这话对我有用,我说:“好吧!只放它进去玩玩不准动。”这是一句废话,她听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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