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草儿陷入了沉默。
良久,我开口问道:“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现在住的房子被我卖掉了,用来支付妈妈住院的费用。酒吧我打算抵押给别人做了。以前在开酒吧时有位年长我不少的人一直想…。”草儿顿了顿怔怔得说道:“我答应他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有生活的希望了,过怎样的生活也就变的不那么重要了。”
“决定了?”
“决定了。”草儿吁出一口起说道。
草儿直起身来,用手摸干脸上的泪痕从餐桌上拿起香烟抽出一根点燃。
良久,草儿在烟灰缸里抿灭掉手中快燃尽的烟蒂说道:“大贺,能跟我做一次那事儿吗?”
我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点燃。
“我只是想…。”草儿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只是想以后在跟别人做那事的时候可以幻想着你的脸庞,这会让我好受些。”
我和草儿褪掉了衣服,草儿的身体是何等的完美。可是,在这完美的躯体里躲藏着的却是一个受伤至极的灵魂!
“要关灯吗?”我问道。
“不!我要记住你的每一个表情。”说着草儿又旋亮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草儿握起我的手向床边靠去,我顺势俯到了她的身上。
“答应我,一定要吻遍我身上的每寸肌肤。”草儿说道。
我俯下身去…
草儿握住我的下身,我进入了草儿的身体。
我们一直在剧烈的动着,我们不停的变换着姿势,我们到达了疯狂的及至。直到我精疲力竭得倒在了草儿身上。对于我和草儿而言这种过度沉浸在悲痛之中的性行为是没有任何快乐可言的。
忽然间我和草儿都笑了。我们笑的很开心就如同儿时果一般。那笑声穿透了屋顶,穿透了浓重的乌云,一直回荡到了寒冷而空d的宇宙里。收起那笑声俩人竟抱在一起“嘤嘤”得哭了起来,那哭泣声是悲哀受到抑止时的腔调。
第二天.早上我和草儿穿好衣服洗漱过后,草儿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像架,我接过一看里面是一张她和卓雯的合影。
“留下做个纪念吧!”
我点点头将手中的像架摆在了写字台显眼的位置上。
草儿里摸出一本黑色的《圣经》递了过来。
“恩?”我接住。
“我们都该给自己找个信仰了,不是吗?”
我点点头。
在送草儿去火车站的路上,雪已经停了。在等公交车时,我把头抬起来定睛凝视着从乌云的空隙间照s出来的几道光束。那光亮犹如撕扯开乌云而得以伸向地面的洁白而无力的手,落在了离我不远处的光秃的枝桠上。
下了公交车。我和草儿并没有继续倒地铁而是默契十足的并肩朝火车站走去。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言语而是迈着犹如孕妇般倦怠的步子朝前走去。这步调好象被上了脚镣的死刑犯般在折磨着我们。
到了火车站为草儿买了返程的车票,在候车大厅等车的间隙我去不远处的超市里为草儿买了些饮料和吃的。
检过票在蹬车时草儿转过头来对我说道:“我们都要好好得活下去。”
缓过神来的我点了点头。
火车开动了。草儿站在车厢的玻璃窗后向我挥着手。我看到她的嘴唇在轻微的悸动着,我知道她是在对我说:“我们都要好好得活下去。”
第十二章
“还记得胸口被刻了字的那棵树吗?”嘟嘟打断我说道:“它死了!它真的死了!”说着嘟嘟转身朝远方跑去,身后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
礼拜二。早上,洗漱时发现胡须已经爬满了脸颊但终究未去理会。在路边的早点摊喝过一碗小米粥后便来到教室。
上课的人极其的少,大抵都去旅行看雪景还没有回来。这倒丝毫没有影响到老师讲课的情绪。我坐在那儿不时的走神,想的是些什么东西自己也是不甚明了大多是些苍白无力的空d画面。听课也完全变成了跳跃式的,有上句没下句,跟没听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课上到一半嘟嘟推门近来,她给了老师一个歉意得微笑便直径走到我的身旁坐定。
“听课呢?”嘟嘟问道。
“没有。”我如实得说道。
“是不是想我呢?”嘟嘟微笑着问道。
下课后我和嘟嘟并肩走出教室。
“玩的可好?”我开口问道。
“景致倒是好的不得了。可是你不在身边所以总觉得像少了点什么似的。不过这次那个倒是没有来捣乱。”
“去c场走走吧!”
“难不成想用散步来补偿我?”嘟嘟微笑着说。
来到c场的双杠旁,我弯下腰去握起一个雪球朝不远处的篮板上掷去。“咣当”篮板上的积雪应声飘落下来。纷飞的白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
“你走后的第二天,卓雯的一个朋友来找过我。”
“女的吧?”嘟嘟笑着用右手食指,指指我说道。
我点点头。
“有过夜?”
我点点头。
“你们过了那事?”嘟嘟依旧笑着问道。
我沉默了片刻,点点头。
嘟嘟脸上的笑容刹那间像被丢进深井中的小石子般的难觅踪影。
“大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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