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向公车站台走著,夏经年突然听到一丝熟悉的声音。顿时全身一颤,他停下脚步,男人的声音引来路过一些人的目光,但大家只看了几眼又都该走的走了,原因很简单,他们是在律师事务所楼下。这种地方发生纠纷,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夏经年有些恍惚,只是几天未听见男人的声音就好像已经过了很久。直觉不会是自己想看到的画面,可他还是走不动,步子怎麽也迈不开。转头仰视了这栋大厦,是z市数一数二的律师事务所,这里,应该都是律师中的佼佼者吧。
夏经年有些
想发抖,实际上他的确在轻颤。尽管仰著头骗自己不要去看,可余光还是清楚捕捉到了男人脸上此刻疯狂的表情。澹台焰日这个样子,他还从来没看见过,这种表情,那个男人大概只会在对著蓝念空时才会有吧。就好像阎离偶尔看他时那样,都是一种迫切想要得到的样子。
夏经年突然同情起阎离,因为其实,他和阎离才是最相仿的那个人吧。可不同的是,他从不想伤害阎离,而这个男人,总是喜欢伤害他,让他追也追不上,逃也逃不开,僵在原地又只会被刺痛。
澹台焰日,够了,我说过,有什麽事回去再说,这里是工作的地方。
蓝念空说著向车旁走去。
尽管他这麽说了,可男人还是紧紧的抓著他,以防他随时从自己身边溜走。刚才去公寓找他时发现人不在,男人就直接到这里来了。看见蓝念空时,对方什麽也没说只是看著他,那种表情,让男人在他的打量下连脾气都忘记了。直到男人受不了,抓著他就想吻,蓝念空才从他手中挣扎开,想也不想的下来打算先离开工作地,而澹台焰日也从後面跟了下来。
回去再说?我看你是又想找机会逃了。男人说完,狠狠拉过打开车门正要进去的他。
澹台焰日,你干什麽,放开!我怎麽可能逃,你没看见我是要坐你的车吗?
蓝念空大喊著还是被没有理智的男人拉进了事务所的拐角处。
唔唔……
略带粗暴的吻砸在嘴唇上,男人饥渴的咬著他的唇瓣不断捻转吮吸,好像怎麽也无法满足。他想汲取蓝念空口腔的一切,所有的东西他都渴望。
疯狂的一手抓住他的後脑勺,男人一手箍紧他的腰部紧贴自己的下‖体,将他的身体用力迎向自己,舌头不停冲刷他的内壁,追逐他的舌头,舔过他的舌苔。
夏经年低下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抬头看的太久总觉得脖子很酸,不到九月的阳光依旧刺眼,s的眼睛有些生疼,好像要裂开,然後一直裂到心口……
迟缓的迈著步子,脚下如同被绑上了两块石砖,很沈重,似乎走一步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手中原本提著的东西已经掉了,可夏经年根本就没有心思留意到这些。
明明打了点滴,为什麽头还是晕呢?
夏经年说著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部。
不行,我要快点回家,晚了,小灼就要回来了,我不想他等我。
自言自语後,夏经年突然疯狂奔跑起来,两边的人和物都匆匆而过,可是夏经年没有一样看得清楚,他们都被水模糊了,以至於他只能看得到一些影像从自己身边迅速掠过。
呼呼……呼!
跑了很久,实在跑不动了,夏经年停下来抬头看著四周环绕的高大建筑物,感到一阵天玄地暗。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跑了太久的缘故。
先生,你没事吧?
两腿一软夏经年跪了下去,旁边的人路过犹豫一会还是问了问他。
抬起眼,夏经年还是看不清对方的面貌,有些东西在眼眶里打转却固执的不愿意掉下来。
没事,谢谢你。
……
爸爸为什麽还不回来?
原本以为回到家就能看到在厨房的夏经年,却没想到整个公寓都没人。季腾皱了皱眉,拿起手机给他打了电话,结果夏经年的手机根本没带。
再等一会,如果他还不回来我们就去找他。
原本兴奋的等著回家时向夏经年诉说今天有趣的事,这会没看到人夏灼不免失落。除了担心夏经年,所有好玩的事此刻都抛诸脑後。
恍惚走了回来,夏经年看著前方不到两百米的公寓,小灼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回来了吧。只要快点回去看到小灼,自己就会没事了。
正这样想著,可惜上天偏要和他作对,身边的这辆车虽不至於多熟悉,却也不陌生,就在刚才,他还看见过……
夏经年突然笑了,他终於明白,为什麽顾纯音会把他安排住在这片区域了。可惜,顾纯音太看得起他,他向来不是越挫越勇的人,更没有权利做抓j这种事,也不会敢出现在那两个人面前好像受了委屈一样赏澹台焰日一个耳光。因为那个男人从来没给过他一个身份。而他夏经年只会看见的越多,明白的越深,就感到越害怕,恐惧的想逃,把自己缩在一个小小的屋子里喘息。
让他出现在澹台焰日和蓝念空面前,然後像个怨妇一样吼著问‘为什麽你和我在一起却又来招惹他’,这种事他天生做不来。不是懦弱,他只是知道自己的分量有多少,那个男人回答他的,只会让他更加难堪。唯一的一点自尊,他还要留著为孩子树立榜样,所以不能再去给人践踏了。
与其如此,不如再放自己一回,洒脱一回。原来提起最大的勇气,建立所谓的‘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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