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水果,洗了脸,也解了乏,刘鹏带着陵州的客人来到院子里看他的试验田,指着用红砖砌成的方格里的农作物和水果种苗讲解道:“这边用过根瘤固氮肥源的农作物和水果的种苗明显长势要好些;那边没用肥源的就要差得多。再往屋后看,椰子树和槟榔树用过肥源的现在长出固氮根瘤了,实践证明这项科技成果在海南的应用范围极其宽泛,尤其是五指山地区植物有四千多种,其中药类野生植物就有二千多种,年平均气温在摄氏225度,可以说雨水充沛,气候温和,物产丰富,这对根瘤菌的发育和应用都很有利。”
刘鹏边讲解,边把宋瑞诚、龚红旗、沈剑军三人向楼上引:“我带了十多个黎族弟兄在这儿干了将近十个月了,他们都很能吃得苦,住宿条件是差一点,都住在这一层,给他们的工资也不高,但他们无怨无悔,人淳朴啊!有的出生以来连大山都未出去过,了解信息全靠电视机了。后面的平房就是厨房和食堂,我和他们天天在一个锅里吃饭。今晚上我们一醉方休,让他们也改善改善伙食。这二楼就不带你们参观了,那是试验室,肥料生产车间,目前还属国家一级机密。微生物学界权威说我们的研究成果是‘伪科学’,可国外对这项技术很关注呢。你们晚上就住在三层,一人一间,条件呢差点,没有空调,还用着蚊帐,但晚上气候凉爽,你们这些大城市来的也体验一下乡村地区的艰苦生活,明天让莎莎陪你们上黎母山、百花岭观光。”说着说着他们一行走上了顶楼的平台。
天空很高很蓝,白色的云彩在明媚的阳光下像翻卷的羽毛变幻成各色的图案,舒卷自如。大自然鬼斧神工雕出这变化万端的大千世界,使人心旷神怡,就有了某种“宠辱皆忘,精骛八极,心游万仞”的境界了。难怪刘鹏要告别喧嚣的城市隐身于大自然的大千世界里。成立这个天合公司,正是追求某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只有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才能领略人生的大境界,就不会为社会的纷争、名利的得失,徒生忧郁烦恼,也才能达到庄子所说的“与造化者同其逍遥”的人生感悟。宋瑞诚好像突然理解了刘鹏的出走固然与常莎莎的召唤有关,主要还在于他不俗的追求所致。
他顺着刘鹏手指的方向看去,脚下是一片绿色的世界:芭蕉林、血橙园、一丛丛的榕树、一株株的槟榔树、一簇簇的凤尾竹……都构成了大自然的美景。正前方正是险峻雄伟、郁郁葱葱的黎母山,那山形像一个慈祥的母亲在俯视着大地上的儿女,一挂银色的瀑布飞流直下,滋润着脚下的土地,那就是母亲的r汁呀!滋润着生息在她脚下的汉、黎、苗、回各族同胞。大自然呀同人类一样,生生不息,繁衍不止,正是顺应了上下同流、各得其所的生物链,才得以和谐发展、自然生存。这种追求是一般社会竞技场中功名利禄角逐者不能达到的。
宋瑞诚仿佛顿悟了一般,他招呼大家:“我们是不是在国旗下合个影?”
于是,龚红旗、沈剑军、常莎莎、刘鹏、宋瑞诚围着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站成了一排,让一个陪同参观的黎族小伙子摄下了这个“天人合一”的美丽镜头,背景就是蓝天下耸立着的黎母山。
2000年5月起笔于金陵四味斋中间停笔创作《银豹花园》、《银狐之劫》2005年1月续写2005年5月4日完成一稿2005年6月修改定稿
后记
本书断断续续写了五年,从2000年5月开笔至2005年5月完成第一稿。总算在“五一”长假期间,落下了初稿的最后一个字。她应当是《银色诱惑》的姐妹篇。写作期间我所在的那个衙门中发生了一系列惊心动魄、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件,而且这些莫名其妙的杀人、放火事件还在延续着不断发生。尽管人们对这些事情一直遮遮掩掩、讳莫如深,然而正是这些事件打断了我对本书正常的写作程序,于是附带地先创作出《银豹花园》、《银狐之劫》两部长篇。其实这部的故事情节、人物形象与《银豹花园》是一脉相承的,《银豹花园》应当作为此书的续集更合适,结果续集先出成了老大,本书后出成了老二,就有点本末倒置了,好在社会中本末倒置的事多得很,本书的推迟面市也就不足为奇了。相信细心的读者不难发现其中的相通之处,而读出一点趣味来。
本书旨在通过某省出版印刷局稽查队从成立到解散的过程,以“扫黄打非”斗争中查处的一个个案件为背景,塑造一批人物,反映他们在社会变革时期升降沉浮的命运。在写至本书即将结尾时,我意外地收到了朱安妮、铁竹伟两位大姐送的书《苍天后土》,使我灵感大发,才有了现在这个结尾,是画龙点睛之笔还是画蛇添足之笔,相信读者自有公论了。
朱安妮大姐是同我一批从部队复员的同事。她是一位心直口快、为人热情的大姐,她的丈夫是著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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