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别人也不可能。我们的全部生活就是建立在这个等式原则上的。整数变成为了死亡而被调来遣去的符号。怜悯、绝望、激情、希望、勇气——这些是从各种不同角度看等式所引起的暂时折s。通过不予理睬或直接面对并写下来,从而阻止这无穷无尽的把戏,这也于事无补。在一个镜zg殿中,你无法不看自己。我不要做这件事……我要做某件别的事情!很好。但是你能什么也不做吗?你能停止对什么也不做的考虑吗?你能绝对停下,不假思索地放s出你知道的真理吗?这便是留在我脑海中的想法,它燃烧着,燃烧着,也许在我最豪爽、最精力充沛、最具同情心、最心甘情愿、最乐于助人、最真诚、最好的时候,正是这种固定的想法使我豁然开朗,我自动说——“嗨,不必客气……小事一桩,我向你保证……不,请不要谢我,这算不了什么,”等等,等等。由于一天开成千上万次枪,也许我就再也不注意枪响了;也许我认为我是在打开鸽笼,让空中飞满r白色的鸟禽。你在银幕上看到过的一个假想的怪物,一个有血有r的弗兰肯斯泰因吗?你能想像他如何会被训练得在扳动枪机的同时却看鸽子在飞吗?弗兰肯斯泰因不是神话:弗兰肯斯泰因是一个非常真实的创造,诞生于一个敏感的人的个人体验。怪物总是在不采用人类的大小比例时才更真实。银幕上的怪物无法同想像中的怪物相比;甚至跑到警察局去的现存病理怪物也不过是病理学家所处的怪异现实的贫弱显示。但是同时做怪物和病理学家——这是为某一种人保留的,他们装扮成艺术家,再清楚不过睡眠是一种比失眠更大的危险。为了不睡着,为了不成为被称作“活着”的那种失眠的受害者,他们诉诸无穷无尽地拼凑字眼的药物。他们说,这不是一个自动过程,因为总是存在着他们能随意阻止这过程的幻觉,但是他们无法阻止;他们只是成功地创造了一个幻觉,它也许是某个贫弱的什么东西,但是这远不是完全的清醒,既不是现行的,也不是非现行的。我要完全清醒,不议论不写作,为的是要绝对接受生活。我提到在世界远方的古人,我经常与他们交流思想。为什么我认为这些“野蛮人”比我周围的男男女女更能理解我呢?我相信这样的事情是发疯了吗?我认为一点儿也不是。这些“野蛮人”是早期人类蜕化的残余,我相信,他们对现实一定有更大的把握。在这些以消退的光辉流连不去的往昔标本中,我们不断看到了人类的不朽。人类是否不朽我并不关心,但是人类的生命力对我来说确实有某种意义,它是正在发挥作用,还是处于休眠状态,这就意义更加重大。由于新人种的生命力下降,旧人种的生命力对清醒的头脑来说就显示出越来越大的意义。旧人种的生命力甚至在死亡当中仍流连不去,而正在死亡中的新人种的生命力却似乎已经不存在了。如果一个人将满满的一个蜜蜂窝拿到河里去淹死……这是我自己身上到处带着走的形象。但愿我是那个人,而不是蜜蜂!我有点儿模模糊糊、莫名其妙地知道,我就是那个人,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在蜜蜂窝里被淹死。我们成群结队而来时,我总是得到信号,让我不要混杂其中;从出生时起,我就得到那样的恩宠,无论我经历什么苦难,我都知道这不是致命的,也持久不了,而且,无论什么时候我被叫出来,就有另一件怪事发生在我身上。我知道我比召唤我的那个人优越!我表现出来的巨大谦卑不是虚伪,而是理解了境遇的命中注定性质而造成的一种状况。我甚至作为小伙子所拥有的理解力也已经吓坏了我;这是一个“野蛮人”的理解力,它在更适应环境要求方面总是比文明人的理解力更优越。这是一种生命的理解力,尽管生命似乎已经离他们而去。我感觉几乎好像被抛s到一个其他人类尚未跟上其充分节奏的存在范围里。如果我要和他们呆在一起,不被转到另一个存在领域去,我就不得不原地踏步。另一方面我在许多方面低于我周围的人类。这就好像我从地狱之火中出来,尚未完全洗涤罪过。我仍然有一条尾巴,两只角,当我的激情被唤起时,我吐出毁灭性的含硫毒气。我总是被称为“幸运魔王”。我碰到的好事被称作“幸运”,坏事则总是被看做我的缺点造成的。更确切地说,看做我的盲目的结果。很少有人发现我身上的恶!在这方面,我像魔鬼本人一样心灵手巧。要不是因为我常常盲目行事,每个人都能看到那一点。在这样的时候,我孑然一身,我像魔鬼一样让人避之惟恐不及。然后我离开世界,回到地狱之火——自愿地。这些来来去去,对我来说,像那其间发生的任何事一样真实,甚至更为真实。那些自以为认识我的朋友对我一无所知,因为真正的我无数次转手。那些感谢我的人也好,诅咒我的人也好,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同谁打交道。没有人发展同我的关系,因为我不断抹杀我的个性。我把所谓的“个性”搁置起来,让它凝结,直到它采取适当的人类节奏。我正藏起我的脸,直到我发现与世界同步。当然,这一切是一个错误。在原地踏步的时候,甚至艺术家的角色也是值得采纳的。行为是重要的,即使它需要的是无用的活动。一个人即使坐在最高的位置上也不应该说“是”、“不”、“是”、“不”。一个人不应该被淹死在人类的浪潮中,即使是想成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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