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轮到阿尔宾娜讲了。
故事之四
空姐儿阿尔宾娜讲的是她怎样跟一个美国人同时玩弄了三个克格勃的秘密警察。
我在欧罗巴饭店也干过一阵。你问我以什么身份,吉娜?
各种身份。我接的是外国客。我们10个姑娘,每人一部电话。
需要时,他们就直接给我们来电话,说好时间我们就去。当然,这瞒不过克格勃的人,他们对什么都一清二楚。其实,我们对他们简直就是无价之宝:要是哪个客人的房间需要搜查或是该换录音带了,就得让我们出马缠住客人,拖延时间。克格勃对我们是一毛不拔——外国客人把我们的账单全包了。
可我们还不能得罪这帮克格勃的人:稍有一点大意,就会被赶出饭店,流落街头。街上的同行已经够多的了,再者说了,我还真不怎么愿意拉国内的客:他们不是醉鬼,就是qín_shòu,要不就是出差来的穷光蛋。哪儿比得了那帮老外呀,穿得干净体面,住的是豪华的套房,出入高级餐厅,张手就是大把的礼物,还有那欧洲人的风度、作派。可是,我们都上了克格勃的登记本,还签过字表示我们一定严格执行他们的一切命令。我们就是这么做的——这没说的。
一天,我们的领班把我招去了:“交给你一项重要任务,阿尔宾诺什卡,”他低声说。
“去13号房间,他们会交代给你的。”
13号房间是克格勃的指挥部,各种设备都放在这里,值班的也在这儿。我进去了。里面坐着个来头不小的人物儿,我在饭店里从没见过他。跟他的还有3个血气方刚的秘密警察。
那家伙瞪了我一眼:“就这个?”
我低着头,忸怩了一下,算是回答。他们这帮人的心思,我早摸透了。他咕哝着:“行,就是她了。不过我还是认为莱白黛娃小队长是更合适的人循…我们应该把她那支队伍扩大,以便有了重要任务时随便拉出一个就上。好吧,给这个姑娘交代一下任务吧。”
他们详细地给我作了一番解释:一个很重要的美国人到这儿打算住一天。他们要搜查他的行李,可他离开自己的房间从不超过半小时。我必须在他吃晚饭时在餐厅把他拖住,时间越长越好,好让这3个人趁机在他房里搜查。他们还给我看了客人的照片,让我认准后记住,然后命我赶快去餐厅。那个老美很快就会去那儿吃晚饭。我点点头,又冲那老家伙笑笑,就飘然而下,到了餐厅。
餐厅的领班马上迎了过来,把我带到一张空桌子旁坐下,一边装成帮我点菜的样子,用法语说:“晚餐简单一些,不要太多,可以保持身段苗条”,一边向我暗示旁边那张空着的桌子,意思是他要把客人带到那儿去。那个混蛋领班只是象征性地给我送上晚饭:奶酪,橄榄,和一杯匍萄酒。我就是花自己的钱随便凑合一顿也比这吃得好。我坐在那儿慢慢地喝着葡萄酒等着。
半小时后,客人到了,长得可真够帅的。我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精明人儿,于是马上做出判断:跟这种人玩儿高雅的那一套他是不会吃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我是冒牌儿货,所以我就跟他来不要脸的那种:盯着他,等他一看见我,我就从酒杯后给他送个媚眼儿。他笑了笑,招手让我过去。我站了起来,装模作样地扭过去,弯下腰对他说:“先生是不是寂寞啦?”
随后发生的事我是实在没料到。他二话没说,往桌子上拍下一张10卢布的票子,抓起我的手就出了餐厅。我赶紧向领班使眼色,他早吓得小脸煞白,示意我拖住他。可像他这种人是把你拽进屋就干的人,从不玩花活几,我怎么能拖得住呢?我们往外走的时候,我看见领班冲到电话机前想通知那几个在他屋里搜查的人。他的通知看来很及时:我们进屋时,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我的客人把我抱起来扔到床上,就开始脱衣服,我被摔到床上后差点喊出声来:p股碰到了一块硬东西。我悄悄地用手摸索着,才发现那是一个人的脑袋。
肯定是克格勃的人藏在了床底下。客人跳上床我们就干起来,慢慢地我觉出来床底下不止一个人,因为有3个脑袋同时硌我p股。里面一定很挤,他们没地方放脑袋。我想象不出来我们在上边作爱时他们在下边感觉如何。完事后,他起来进了浴室。我把房门打开,小声告诉床底下的那3个人:“快走吧,他正在洗噪。”
那3个人爬了出来,一个比一个横:“你等着吧,s货。”
他们压低嗓子骂道,“你叛变祖国,一定抓起你来。”说着,溜了出去。
他们当然没能把我怎么样——他们找不出任何理由。但我在欧罗巴却不能呆了。我对这也不怎么难过,因为没过两三个月那几个姑娘都被赶了出来。我想可能是克格勃的小队来顶了她们的位子,免得再闹出上次那样的笑话。我见过那个小队长莱白黛娃,还挺漂亮,没说的。不然也不会让她当队长的。可我压根儿就不嫉妒她。我们干的都是一种活儿,可她得听从命令;我呢,脑袋长在自己脖子上,命攥在自己手心里。那个美国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间谍——我们一起把那三个克格勃压在床底下大干了一通,真带劲。我最讨厌那些克格勃了,他们老想不花钱,白用人,万一碰上麻烦,他们就缩了脖子,好像你活该倒霉。为了他们,我们偷客人的文件,套他们的话,把他们骗到这儿、骗到那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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