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了,他给我写下了他的住址,还告诉我几点钟到。
第二天我打扮得整整齐齐,买了块生日蛋糕去赴约。来到门口,我按了门铃。他为我开了门,只见他穿着一身最不正式的衣服——铁路制服。屋里空荡荡,静悄悄,没有一点儿聚会的迹象,也不见有朋友。
“人呢?”
“他们晚一会再来。咱们先呆一会儿吧。”
我把蛋糕交给他,就进了屋。有两个房间,显然不是他一人祝屋里又脏又乱,奇形怪状的衣服和鞋子扔的到处都是——鞋全是女人的。
“谁在这儿扔下这么多女人的物件?”
“我老婆。她今天度假去了。”
“噢,我明白了。你老婆出去度假,你就邀我来与你过夜以庆祝你的生日?你干吗要跟我胡说八道呢?我何时想跟你来,我会决定时间和地点的。”
一听这话他上来就胡乱摸我,我啪地一声打开他的手说:“拿开你的狗抓子。我讨厌虚情假意的男人,把大衣给我。等你懂得怎样待我时再过你的生日吧。”
甚至这时我还不打算与他彻底断绝关系。他实际上长得与我是一个类型。天使般的脸蛋儿,可爱的嘴唇,洋娃娃一样的眼睛。我就喜欢这样的男人,雄性不外露,吸引人,表面上看不粗野,性感也不十分明显。他就是这样的人,看上去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但我就受不了为了跟我睡觉而撒谎。
我抬脚往门口走去,但他抢在我前面锁上了门,然后回头朝我走来。我推开了他:“你疯了?想硬来吗,嗯?看我敲碎你的脑袋。”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敲碎我的脑袋。”他回答说,这时他已是满目凶光,眼睛象发怒的猫眼。突然他劈手给了我一掌。
他看上去很虚弱,可他的手却硬得象铁。这一掌一下子把我打到了墙角,疼得我直不起腰来,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然后他把我摔倒在地板上,用皮鞋踢我的胸部和两腿之间。这时我开始拼命喊叫。我知道会有人听到我的喊声的,因为隔着墙就能听到有人在放音乐。但音乐声又放大了,显然是为了盖住我的叫声。周围的邻居没有一人来救我。于是我想办法脱下了一只鞋,并狠狠地向窗户扔去。玻璃碎了,鞋飞了出去。这时我听到了老人们在桌子上玩骨牌的声音,我来时他们看见了我,我进楼道后他们还上下打量过我。现在我只有指望这些人了。“救命埃杀人了。qg了。”我拼命地喊叫着。
外面没声音了。我想他们是叫民兵去了,要不就是直接跑来救我。但没人来救我,这个长得象天使的施虐狂也不再打我,而开始qg我。他使劲掐我的茹房,直掐得青一块紫一块,还扯下我几绺头发。要达到高c时,他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掐的劲很大,直到最后s精为止。
完事以后他让我起来穿衣服,递给我他老婆的一双旧鞋免得我打赤脚,然后把我推出了门。
第二天,我的头都无法从枕头上抬起来:脸、头、身上——被打得伤痕累累。我打电话请了一周的假。我撒谎说,有个外地的亲戚病危,我得坐飞机去看她。而实际上是我自己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由于伤痛和羞辱而悲惨地呻吟着。
我在床上一直呆到感觉好些时才起来。我第一件事就是去告那畜生。他们给我引见了一个侦查员,名叫阿诺克金。他告诉我,只有提供证人才能立案。我给他讲了我隔墙听到的和进楼道时看到的“证人”。他笑笑说:“典型情况。这正是许多qg案不了了之的原因:证人拒绝协助调查。”他给我出主意,让我自己到那座楼上找人谈,或许能找到不那么胆小的人。
我照做了。我去了那儿,很快访遍了那个畜生周围的邻居。我还见到了看门人,从那儿打听到了那帮退休老头和整日坐在那儿聊天儿的老太太们的地址。但他们全都拒绝帮助我。
有的谎称他们什么也没听见,而其他人则说他们倒是听到了声音,但什么也没看见,所以无法出来作证。还有的人干脆拒绝与我谈话,说:“这不关我们的事。”
一个老头子甚至恼怒地说:“我们决不会去法院作证。我们是正派人家。”
有个将军就住在我听到里面放音乐的那套房间。他穿着一身制服出来把我让进屋里。我告诉他我是谁,想干什么。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打过仗的人不会是胆小鬼。可你们猜这老畜生说什么?“正派的姑娘不会弄到被人qg的地步。怎么没人qg我的女儿。”
这话气得我差点儿背过气去,太伤人了。后来我把这老畜生和那个施虐狂一块报复了一下,不过这事将来再告诉你们。我费了半天劲唯一的收获就是:看门人把我的鞋还给了我,这是她早上在楼道里捡到的:“看得出来,这鞋挺贵的,所以我就捡了起来,我想可能会有人来找的。”
我回去找那个侦查员,告诉他我的进展情况,并要他给我查验身体。他说他不能那样做:“要是立了案而又破不了,那我会受批评的。最好别开这个头。”
我这才知道他也不想帮助我。我感到绝望极了,好象整个世界都跟我过不去,真想一死了之。当然,我没死,而且我现在很高兴我没死,因为事情的结局很好。
“那你是怎么报复他的呢?”女人们问。
“妙极了。直到现在他还在为那次生日付出代价,而且将来付出的还要多,虽说并不是我干的。现在我一提起这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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