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的眼睛有些湿润。
我笑着说:“别那么脆弱,咱们以后作伴好好活着。要不都别结婚了,咱姐弟俩自己过。”
苏楠不说话,泪花在眼里打转。
我说:“好了,别让我不放心你,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说着,我去音响里取zhijia寄来的那盘磁带。
苏楠随我走到门口,我刚握住门柄,她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苏楠的手好凉。“西门,今晚别走了,睡这儿……好吗?”
我以为听错了。
可回头看到苏楠有些异样的眼神,吓得简直灵魂出窍。
苏楠的眼泪已经流到脸上,长长的睫毛湿湿地有些沉重,宛若经历了长途跋涉一样,神情倦怠。
我结结巴巴地说:“苏楠,咱、咱们……”
“你想哪儿去了,我让你睡隔壁。”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苏楠说:“你的话让我难受,想让你陪着。不管你在哪儿,只要在这座楼里,我的心还踏实些!”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了?”
“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
苏楠一头扎在我的怀里,哭着说:“王林今天生日,那天我们……我们看了一夜电影。”
我心里一翻,泪水狂流。
75
因为潘志垒的事,我担心璇璇多疑,所以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格外小心。
其实,她的担心多少有些道理。
但是,对于我来说纯属多余。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周而复始地c练一些较为初级的亲呢动作,没有更深层的进展。尽管她被我抱在我怀里的时候,眼神显得异常痴迷,我也有些心猿意马,可是我牢记那句不能提前拔树的玩笑话,在心里暗暗敲着警钟。
曾有一度,我甚至不敢在搂抱着她的时候用手触摸她的肌肤,更不敢把头放在她的领间,闻她那股热热的身体的气息。我只是用尽全力勒住我的双臂,在想象中把她嵌入我的身体和她合二为一。
我和自己的yù_wàng搏斗,疲惫不堪。
璇璇能够看出我心里的斗争,每到那个时候,她的脸总是绯红着,轻轻吻着我的耳垂,然后幸福地小声说:“亲爱的,你该跑步了!”
于是,我放开她,撒腿跑向远处,满头大汗的回来。
我发现跑步这个消退yù_wàng的功能是在她的学校c场上。
那天夜里,我们在c场的跑道边散步。
c场上人很多,三三两两地结伴围着跑道走,我们跟在一对老夫妻身后不远不近地溜达。
我对璇璇说,你看人家多好,咱们到了他们这个岁数说不定早没这份心情了。
璇璇说,怎么没有,到时候我天天陪着你在c场上转,每天十圈,直到你说走不动。
我嘻皮笑脸地说,我可不想累成那样,我的体力要合理分配,特别是在年老的时候。
我感觉后背被蜜蜂蜇了一下。
璇璇朝着我笑。
我看到她的笑容,心里陡然生出一种yù_wàng,故意放慢脚步消磨时光。
我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才把c场上的人熬得所剩无几。
我越是等待,yù_wàng就越强烈。
当我看到最后三个人沿着跑道走向c场东侧的家属楼时,小腹里已经象空了一样,分不清饥饿还是饱涨。我极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拥着璇璇脱离跑道,走向c场西南角。
璇璇绝对没有多想,跑上几阶看台,叹了口气说:“唉呀!你今天的心情真好,我都有点走不动了。”
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居然厚颜无耻地说:“我在跆拳道集训队学过按摩,给你放松放松。”
璇璇穿了一件连衣裙,裙摆特别长。
我假模假势捏着她的小腿,逐渐让手向上移动。
璇璇“咯咯”笑着说:“太受罪,我受不了!”
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我利索地堵住了她的嘴。
我知道璇璇每次和我接吻都象第一次那样激情摇荡,全神贯注。
果然,璇璇的双臂围拢过来,抱着我的头呼吸开始急促。
我的手捏住她的裙摆,象京戏里的花旦抖水袖一样,三下两下便让右手埋伏在衬裙面边。
等璇璇有所察觉的时候,我的手已抚住了她光滑的小腹。
璇璇突然放开我,隔着裙子抓住我的手,羞涩地说:“干吗?”
我的手不敢再动,耍赖说:“我的手无处可去,在这儿呆会儿。”
璇璇哀求着说:“你说好不提前拔树的。”
我恬着脸说:“我没拔树,就是……就是想提前刨刨边儿上的土。”
璇璇说:“别这样,别这样。”
我在她耳边小声说:“我还没求过你呢,求求你了!”
璇璇明显地犹豫了一下,嚅嚅地说:“我怕……我怕你以后不珍惜我了。”
璇璇的声音很小,几乎让我听不见。
我心里一震,但情绪又无法控制,就央求着说:“我就这样呆着,保证不乱动。”
璇璇不说话,扳着我的头深深一吻。
我知道璇璇相信我的话。
不然,她的吻也不会又多几分缠绵和亲昵。
我知道再有想法也不能找借口了,我不能让璇璇失望。我的手抚着她的小腹,心里瘙痒难耐。其实,我的手稍一用力就能触到她那片神秘的地方,可是我不敢动。我别扭得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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