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在大美女的欺负下,阮大头真的立地成佛,修炼成了一个对妇女同志认真负责的男人。他的一腔热血空,却苦守大床搞不成。辗转反侧一百次,再反侧辗转一百二十次,进行几千次深呼吸之后,却依然大睁双眼睡不着。
在此情此景的感召下,在床上舒舒服服躺着的大美女终于心软了。她轻声细语道:“大头哥,其实你是一个好人!”
阮大头自知这一声赞美是以自己苦守大床的煎熬换来的,便没好气儿地应一声:“好人!没用!”
“算了!”江莉莉叹口气,对男人露出了一点儿恻隐的温柔,“我就为你,再破一回清规戒律吧!”
男人一听,立刻忘记了自己的老迈,起身就要上床。大美女赶紧补充一句:“我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都满足你!”男人一骨碌上了床。
大美女抓紧自己的衣领,捂着自己美艳而丰满的胸:“你的存款,秋毫无损,要全部放在至大支行!”
男人趴在女人身边,睁大了自己的大眼珠子:“什么?什么?存款全给你?”
“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是你老婆!你不给我给谁!”
阮大头张口结舌起来:“可我……早就和五一支行签协议啦!”
江莉莉笑了:“这就像婚姻自由一样,客户钱的存、取,理所当然,也是自由的!”
“而且,我也没有什么美元,全是人民币呀!”
“你又要瞒天过海!”江莉莉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我听说你早就给五一支行存过一千万美元了!”
“公司里划拉来划拉去,就那么一点儿美元啦!”
“人民币更好!那就给我存十五个亿人民币!五一支行那一星半点的美元,就算我给龚梅一个顺水人情吧!”
“可我得……积小善呀!j鸣狗盗,盗亦有道,我不能言而无信不是?!”
“狗p盗亦有道!别人不择手段,暴殄天物,等你遵守‘盗道’,恐怕只能喝西北风了!”大美女坐起了身,对男人嚷嚷道。说罢,索性拿出自己作美女的看家本领,气呼呼地钻进被窝,对他不理不采了。
阮大头也只得像所有的俗男一样,赶到床边,小声央求:“可我早就……黑(注:地方话,意为:耍坏)过龚梅一回了!人家不记前嫌,还给我妈踅摸药!千里迢迢的,也挺不容易的!天地良心……”
被窝里的江莉莉,听阮大头这么一说,转念一想:“看来,他还真是有一点仗义!嫁一个仗义的人总比嫁一个翻脸不认人的人强!”于是,江莉莉原本就是子无虚有的气恼便立刻消失到爪洼国去了。大美女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变被动求人为开导式进攻。她忽然坐起身,望着一脸y霾的阮大头,“咯咯”地笑了。见男人一副莫名其妙的德行,她把美丽的头偎依在他的厚肩膀上,亲昵地说:“我真没瞧错人!你真是一个一板一眼的好人!盗当然应该有道!”
“你话里有话!不是说我傻b吧!?”
江莉莉把脸一沉,一针见血地说:“可龚梅那一套假仁假义,都是银行为了拉存款耍的y谋诡计!任博雅也想为你妈找药!只是他绞尽脑汁,不晓得到啥子地方找罢了!他们一个个的,全都是j商,为商无道!”
阮大头终于说出了自己一直想问而又不敢问的话:“你和我在一起,不会也是拉存款之术吧!”他怕这句话背后的真实,破坏了自己对这样一个大美女的真情实感。
江莉莉斩钉截铁、一丝不苟地回答:“最初,是齐美丽专门把我拉过来向你施美人计的!为了拉拢腐蚀你,任博雅还给了我五千块钱公关费呢!”
“不对劲儿吧!?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从来没吐过血(注:地方话,意为:花钱)!?”
江莉莉忽闪着大眼睛坏笑起来:“谁让你叫‘大头’,也的的确确是‘大头’(注:地方话,意为:傻大手)来着!任博雅见我没花这钱,就又一分不少地要回去啦!”
阮大头一听,y着大脸,一声不吭地坐起身来。
“不过,我发现你没她们说得那么十恶不赦!其实,你一直不结婚甚至去寻花问柳的原因,也不能全怪你!”
阮大头叹口气:“现在的小银行,比我原来玩的,还他妈的狠哪!”
大美女把自己的身体整个投入了男人宽大的胸膛里:“你晓得任博雅骂我啥子吗?”
“这个大绣花枕头,还能放出什么好p来!”
“他说,我把银行当成了婚姻介绍所!他还说,他成了给我介绍对象的媒婆!”
大美女接近自己的实情被残酷印证之后,一直闷闷不乐的阮大头终于笑了:“你也够坏的!不但玩了任博雅,还跟我玩了个将计就计!”
大美女从男人的怀里坐起身,一脸严肃地说:“大头哥,你现在可不需要追悔莫及!我的情况都是明摆着的,你还有机会‘觉昨是而今非’!”
阮大头笑了,望着江莉莉月光之下的大眼睛,说:“那个龚梅其实也挺坏的!她竟然夸我,说我肯于娶你这么一个柴禾妞儿,就算好人!这不是挑拨离间吗?”
“她也可能是有口无心。虽然我不喜欢她,但我相信这个人品质倒不坏!”
“可这个女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忘了我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现在还是农村户口呢!她还忘了,你父母家里那一点儿经济困难,对于我阮大头来说,算个p!恐怕老娘这套房子每年的物业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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