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来说,爱情来得那么及时,1985年初,她在病中结识了市人民医院的一位主治医生。他叫高天启,36岁,有正牌的大学文凭,谈吐不凡,风度翩翩。他们一见如故,很谈得来。爱的情丝很快把两个缠在一起了。人与人之间的爱情沟通就这么奇怪,有的人们相处几年,仍然索然无味,形同陌路;而有的人们却一见钟情,不需要更多的语言。
一天晚上,当他们在林荫道上漫步的时候,月光如洗,筛下了斑斑点点的小银钱儿,一丝凉爽的风儿吹过那深厚的男中音:“我结过婚。那是一个乡下女人,我曾有过不幸的婚姻她似乎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一个36岁的正常男人不可能没结过婚。
“我不在乎,我理解你……”
爱的问题就这么复杂,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令王玲玲难忘的是如胶如漆的北京之行。天安门、故宫、北海、天坛、颐和园、香山……他们双双携手而出,谈天话地。她醉了,醉得炽热疯狂。醉得心荡神迷。她从来没有这么幸福可靠过。
他们不假思索的同居了,那么默契。
后来,她发现怀孕了,这严酷的观实使她十分懊丧。但她毕竟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立刻又找高天启。
“天启,我怀孕了。”
高大启像被电击了一般,眼睛闪了好几闪,最后他仿佛下了最大的决心似的:“玲玲,咱们结婚吧!”
他们如愿以偿了。幸福的小家庭使她忘乎所以了,她没有注意到那位总经理的面孔已经变得冷淡多了。
一大,她去公司上班,发现人们都以异样的目光看她,她感到莫名其妙,就问一个中年妇女,那妇女犹豫了半天才说:“昨天,高天启的老婆领着一个小女孩在公司里整整骂了一天!”
“轰”地一下,像是脑壳破裂,她觉得天旋地转,如五雷轰顶,她强忍悲痛,奔回新居,呆呆在望着天启那双胆怯的眼睛,迫不急待地追问:“天启,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高大启默默地坐在沙发上,惨然一笑。他告诉她,他与那个女人已分居十多年了,他们之间毫无感情,他几次要求离婚,那个女人都不同意。后来,他调到了省城,那个女人说只要户口转到城市,她就同意离婚。高大启同意了,谁知后来竟是大老粗耍了知识分子,那女人仍不同意离婚,井坚持非住在一起不可。怒不可遏的高天启,决心要离婚,仍然分居,并慢慢忘了那女人的存在。
“好几年了,我们没有任何联系,我原以为她早就不在乎了,谁知道她一听咱们结婚了,就……”她默默地注视着他。既然已经相爱就让那女人骂去吧,她想,她抱住了他,紧紧地抱篆…姑娘的爱是那样痴情,又是那样坚贞,但有时却那样愚高天启的女人已与高大启割裂了感情上的一切纽带,她奔走呼号,哭天骂地,她凭着手里的一张结婚证,要把高天启和王玲玲告倒、搞臭。
被抛弃者永远受到人们的可怜,“陈世美”已被世人恨透了。
在妇联的大力帮助下,高天启的女人轻而易举地获胜了。
不容分说,高天启犯了重婚罪被当作流氓犯,判处一年有期徒刑,王玲玲也是同样下常在故事结束的时候,我还要告诉读者,悲愤的高大启在拘禁期间,由于过度伤心,一时想不开,结束了自己辛酸的生命。
世上只剩下孤零零的王玲玲了,她一个人在监狱里徘徊,她等待着光明的一天。
弗洛伊德曾说过:“要经得起婚姻折磨的女子,必须特别的健康才行。”也许一般人并不知道,这样的健康是什么意思,它又有什么用?
莎士比亚曾借哈姆雷特之口说道:人世间的哀乐变幻无端,痛苦一转瞬早换了狂欢。
世界也会有毁灭的一天,何怪爱情要随境遇变迁,有谁能解答这一个哑谜。
是境由爱造?是爱随境迁?
第十一章 同性恋
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怿苦九春,磬折似秋霜,流盼发姿媚,言笑吐芬芳,携手等欢爱,宿昔同衣裳,愿为双飞鸟,比翼共翱翔,丹青著名誓,永世不相忘!
——晋·阮籍
同性恋(y)作为一种社会现象,早就存在了。
《商书》、《战国策》、《晏子春秋》、《二十四史》等都作了记载,并且出现了大量吟诵同性恋的诗歌。至于最早的有关女同性恋的诗歌,恐怕当推晋人阮籍《咏怀诗》17首的第三首,记载了战国时代两女子安陵与龙阳的同性恋实例。在我国古代,由于女子深居简出,男女授受不亲,所以女子对异性的渴慕无法形容,而只有通过同性之恋来自我解决了。
在两千多年前的古罗马,诗人奥维德(dkd)也曾描述过一对女同性恋的故事,一个男人对他怀孕的妻子残忍他说,如果生下是个女婴,那婴儿必须弄死,这个家里只要男孩,当妻子果真生下一个女婴时,她遵从了一个女神的劝告,欺骗丈夫她生了一个男孩,只有母亲和一个忠实的女仆知道事实的真相,婴儿身穿男性服装,名字是依菲斯(1phis),当依菲斯长到13岁时,父亲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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