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听说过的,和他们打交道没有钱是办不成事的。这可咋办呢?”
简三娃又摆出一副为朋友两肋c刀义不容辞的气势来,
“旺哥,你放心!我和张二哥是铁哥们,花不了几个钱的,三五百元就能搞定!”
简三娃本想说个上千元的数,又怕真把李国旺吓住了,就捏了个较低的数字,试探李国旺的口气。
李国旺听了,仍是有些为难。
“兄弟,不怕说句笑人的话,你哥现在身上拢共只有两百多块钱,三五百元都凑不起呀!”
“这样嘎——”
简三娃委实没有料到昔日的李老板如今这样潦倒,完全和自己差不多嘛。呸!真他妈晦气。他有些失望,不过眼看到快到手的肥羊,他是舍不得放弃的。
简三娃习惯性的吞了吞口水,假装思索了会,继而果断地说:“那就这样吧,实在不够的话我就自己贴点,我就是放下自己这张老脸不要,也要把旺哥你交给的事情办好噻。”
“三娃,那怎么好呢?”李国旺又动了感情。
李国旺没想到出门在外,还能碰上三娃子这种好人,以前简三娃留在他心中的无赖形象已经荡然无存,霎时高大起来。于是李国旺很受感动,忙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来,全是些散碎票子,两张五十的,其他都是十元以下的零钞。他仔细清理了一下一共是二百五十五元八角。李国旺将这二百五十五元八角齐齐的叠好,又用粗糙的双手在床铺角使劲压了压,才郑重的交到简三娃手里。
李国旺拉着简三娃的手,眼睛里充满着期待,他蠕动着嘴唇嘱咐他,“兄弟,这事你哥就拜托你了!啊——”
说完又用力将简三娃握钱的手捏了一捏。简三娃握着这沉甸甸的钱,也不禁动了点恻隐之心,他差一点就要说出真话来,但他犹豫着又忍住了,他把这钱的零头五元八角留给了李国旺。
他解释道:“哥,你把钱都给我了,你咋个回去?这点车费钱你留着吧。”
李国旺想想也是,又千恩万谢的收下了五元八角。还把简三娃夸道,“兄弟你真是好人,想得这么细致。”
“说那些话,见外了噻,明天中午老地方见!啊——”简三娃长长的打了个哈欠。
“好!明天中午我在这里等你消息。”
李国旺和简三娃约好明天在旅馆等消息后,简三娃倒床便睡了。他也太疲倦了,在和李国旺说最后的话时,已经是哈欠连连。李国旺却整夜睡不着,他被突如其来的希望兴奋着不能入睡。
第二天早上,简三娃带着李国旺殷切的期盼离开了旅馆。不过,他不是按昨晚说的去找什么张二哥,而是蛰到一家偏僻的茶馆里继续赌他的博。
李国旺还在旅馆里苦苦的等着他的回信,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影。
临近中午,旅馆的管理人进来问他,“大哥,你还住不住?要住的话得交今天床铺费了。”
李国旺讪讪的说:“今天不住了,我等人咯,我们昨晚约好的。”
那人还算客气:“哦,那你出来等嘛,我们好整理床铺。”
“要得嘛。”又问了一句,“这间屋子住的那个简三娃你认得不?”李国旺以为简三娃算是这里有身份的人了,所以语气中充满着自豪和期待。
管理员不屑的回答道:“他呀?怎么不认识,我们这里的老房客,老赌g一个!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打牌赌博,听说他婆娘都和他打脱离了。”又纳闷道:“不知怎么搞的,他今天早上退房了。”
“是这样啊?”李国旺的心凉了半截,自豪和期待先是被人无情的丢进水里,又隐约感觉到这事不对劲起来,对简三娃昨晚的言行产生了怀疑。李国旺想,继续住下去是不可能的,身上的钱只够回去的车费,只得退了房,却仍不死心,蹲在那旅馆的门口等简三娃。
约定的时间早过了,李国旺决定还是亲自到县公安局去打听情况。
李国旺忐忑着来到公安局大院,还好这时正实行的是早九晚五制作息时间,中午局里都留有人值班。李国旺自从上次被公安机关拘留过以后,看见穿警察制服的人心里都有些发怵,他怯怯的走近一个老警察。
“请问一下,上午这里有个叫简国栋的人来过没有?”
老警察有点奇怪,摇摇头。
“我不认识你说的简国栋这个人,不知道他来过没有。你有什么事吗?”
“那——有个叫张二哥的吗,不是,我是说你们这儿有个叫张二哥的人吗?他是你们这儿的科长。”
李国旺听老警察说没见着简三娃,心里头着急又有些失望,只好颠三倒四如此这般说出来这儿的目的。老警察见他着急,就让他慢慢的说,还为他倒了一杯开水,李国旺才镇定自然下来。老警察听完之后,耐心的告诉他。
“我们这里没有叫张二哥的科长,今天上午也根本没有一个叫简国栋的人来过这里,因为所有进公安大院的人都要在我这里登记,喏,你看就是这个。”
老警察就把那登记册指给李国旺看,果然没有,李国旺确定果真是受骗了。
老警察又说:“你说的那个情况,我可以帮你向刑侦科问问,你也可以直接问看他们。”
说完就拨通了刑侦科的电话。一会儿楼上下来了个中年警察,自我介绍是刑侦科的,姓刘。刘警官告诉李国旺:“刘正红的死,主要是因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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