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打着漂亮旗子,实际却男盗女娼的干部清理出去?br /
第二天一早,马万里就按照丫丫提供的地址逐个去找人。去了以后才知道,丫丫他们最初租的地方很偏僻,准确的说是这个城市的贫民区。马万里问了许多人家,费了很大的劲才找到丫丫说的那个地方——朝阳区新店子二村205号,这是一幢三楼一底的老房子。
人还没走拢楼道口,“哗”地从二楼阳台泼下一盆水,还好没从马万里当头淋下,但裤脚已是打湿了。隔了会儿才从楼上探出个妇人的脑袋,湿漉漉的头发一绺搭下来,大约刚洗了头,倒下来的正是洗发水。妇人脑袋张望了一下,看见有人在下面跺脚,知道刚才泼的水溅到人了,忙走下来道歉。妇人脚上汲着一双拖鞋,走在那楼梯上“啪嗒、啪嗒”作响。
“哎哟,真是对不起,刚才没见到人,才倒下来的。身上没打湿吧?”
“没事的,还好身上没淋到。”马万里并没有冒火。
“下次还是小心点好,看清楚了再倒。”
“好的,好的,下次不倒了。”
那妇人看马万里一副干部模样,知道自己理亏,承认错误还挺快的。
马万里问道:“大姐,我打听个人,最近有个叫海棠的姑娘来过这儿吗?”
那妇人仰着头想了一会。
“两三年前倒是住过一个叫海棠的姑娘,另外还有一个女孩,她们是合住在一起的,但搬走后再也没来过。”
马万里心里想妇人说的另一个女孩应该就是丫丫了,也没说破,又见问不出其他所以然,就谢过妇人走了。
马万里又按纸上记下的地址一个一个去找,仍然没有寻到海棠的下落。只剩下最后一家没去了。马万里虽然没找到海棠的线索,但他细心观察,发现丫丫她们居住的环境倒是越来越好,这说明丫丫她们两姐妹收入不断在增加,她们消费的层次也越来越高。
最后一处在市中区解放路108号,已经是中州市的商业中心地带,房租费也不便宜。马万里知道这里的房价高得吓人,即便是他原来任局长时,也不敢有购房的念头。
丫丫她们却在这里住过!
中午的时候,马万里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108号的房门。108号的防盗门殷实厚重,马万里。马万里猜测这家住的可不是一般的主人,没有上百万的家产,谁舍得花大价钱买这般高贵的防盗门啊?就小心的按响门上那设计精巧的门铃,里面却没人答话,又按了一遍,里面才传出个女人不耐烦的声音,
“来了,来了!着什么急!”
马万里心里想,还好,屋里还有人,就在外面耐心的等待。哪知那门迟迟不开,大约五分钟之后,刚才说话的女人才把门打开了,蓬松着头,似乎还没睡醒的样子,穿一件粉红色的睡袄,敞襟的口子却没系好,差点露出里面的乃子来。马万里不好意思地把脸别开了去。那女人以为马万里是来抄水电气的,指了指水表的位置,不客气的催促他快点去看。
“快点抄哟!真是的,早不来,迟不来的。”
马万里才知她是误会了,忙向她申明。
“不是的,我不是抄水电气的。我是来找人的,你知道这里以前住过一个叫曲海棠的姑娘不?”
正说到这里,从卧室里面走出个男人来,却是工商局企业科的杜科长,马万里大吃一惊。马万里知道杜科长还没离婚,怎么却和这个女人住到了一起?杜科长也认出站在门口的是前任局长马万里,一下子僵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女人却不知道两人的关系,一口回绝马万里。
“我们不认识你说的曲海棠,‘弯’海棠的,这儿没有这个人!”
“砰!”
女人将那扇厚重的门重重的关上了。马万里在门外犹听到那女人在对杜科长嘀咕。
“切!什么姓不好取,偏叫什么弯啊曲的。”
“你跟我把嘴闭上!”
马万里又听到里面的杜科长一声怒喊,女人才乖乖的住嘴了。接下来里面就是一阵寂静。马万里知道再问下去也没个结果,又偶然的知道了杜科长的隐私事,心里头怪怪的,不是个滋味,步履沉重的下了楼。
现在该到什么地方去寻找曲海棠的消息呢?马万里一时没了方向感。
丫丫提供的地方全都找过了,都没有找到关于曲海棠一丝一毫的信息,难道说她真像丫丫说的那样已不再这世上存在了?马万里知道这种可能性是极有可能的,那伙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看来自己的冤屈是无法澄清的了,他得继续背着莫大的委屈忍受人们嘲弄的眼光。马万里失望之极,在街头漫无目的的乱走,不知不觉来到了远郊公车站。他看见一辆正要驶出的长途汽车,想也未想信步就跨了上去,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了。
售票员和气的问他:“老同志,你到哪儿?”
马万里随口就说:“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
那售票员是个中年妇女,脸刷地就红了,以为碰上个老流氓,正一正脸,严肃的对他说:“老同志,请你自个放尊重些,我问你买到那儿的车票。”
马万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回答不妥,忙向售票员道了歉。
“实在对不起,大妹子,我刚才不会说话,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们这车终点站到哪儿,我就到那儿下。”
“哦,终点站?凤南县来凤镇,四元五角。”售票员才笑了,原谅了他。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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