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通知我们小组的安全人员,”她说,“马吉布姆先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突然安静下来。
“有什么问题吗?”
“我只是有一些奇怪的——”里特斯道夫博士皱起眉头,“我身体深处有点心绪不宁。如果我不知道——”她看起来很困窘,“没关系,先生,您是叫贝恩斯先生吗?”她急促地饮着杯中的酒,“我突然感觉到很紧张,我猜我是太焦虑了。我们不想看到……”她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她走到小房间的角落,坐在那里的椅子上,“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东西?”她站起来,让酒杯从手中掉落,疾步走向远处墙上的一个红色按钮。
当她走过他的时候,他揽住了她的腰,阿三星卫二号家族议会的全权代表动手了。不管结果如何,他们为了生存奋斗的计划就这样实施了。里特斯道夫博士咬着他的耳朵,几乎撕裂了耳垂。
“嘿。”他无力地说。
然后他说:“你在干什么?”
之后他又说:“莱德伯调制的东西可真有效。”
他又补充道:“但是我的意思是,任何事情都得有个限度。”时间在飞逝,他喘着气说:“至少应该是这样的。”
有人在敲门。
里特斯道夫博士微微站起身,叫道:“走开!”
“我是马吉布姆。”走廊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里特斯道夫博士一跃而起,从他怀里挣脱,跑到门边,锁上门。她猛地转过身,带着凶狠的表情向他冲过来——他觉得她似乎径直朝他冲过来。他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她的猛扑。
但是这可以为他们带来他们想要的,满足他们的政治要求吗?
贝恩斯把她压倒在地板的一点上,左边是她一堆零乱的衣服,贝恩斯用低沉的声音说:“听着,里特斯道夫博士——”
“玛丽,”这时她咬着他的嘴,牙齿使劲地咬着他,发出格格的声音。他痛苦地退缩着,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这一下,他可犯了大错。因为就在那一霎那,他的身子倾斜了,然后他不知怎的被玛丽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尖利的膝盖c入了他的腰部,她的手指放在他的耳朵上方,揪住他的头发,向上拽着,好像要把他的头从脖子里拽出来一样。就在那时——他挣扎着虚弱地呼叫着:“救命!”
然而,门外的那个人显然已经离开了,没有人回答。
贝恩斯认出墙上那个玛丽·里特斯道夫曾经打算去按的那个红色按钮,但是现在,毫无疑问,一百万年她也不会去按——他开始一点一点地朝红色按钮的方向扭动着。
他永远也做不到。
使我恼火的是,他后来绝望地想,这样做,在政治上议会也根本不会得到什么利益。
“里特斯道夫博士,”他喘息着恼怒地说,“让我们理智一些。看在上帝分上,让我们谈一谈,好吗?求求你。”
这一次她咬他的鼻尖。他感到了她尖利的牙齿碰在了一起。她笑起来,那是拖长的带着回声的笑,让他不寒而栗。
在那似乎无休止的漫长时间里,除了撕咬,他们之间谁也无法说话。他最终认识到,他会被咬死的,而且他对此无能为力。他感觉到他好像激起了、遭遇到了宇宙的性欲,那是一种本能而又无穷无尽的力量,这种力量把他固定在地毯上,使他根本不可能逃脱。如果什么人能够闯进来,比如说一个武装警卫——
“你知道吗,”浑身湿漉漉的玛丽·里特斯道夫抵着他的脸颊耳语着,“你是世上最美的男人!”她轻轻地后退了一下,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调整了一下姿势——他看到了他的机会,滚到一边,抓着,爬着,冲向那个按钮,疯狂地摸索着,按下了按钮:叫人来,任何人都可以——地球人或者不是地球人。
她喘着气,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拉倒在地。他的头撞在一个金属柜上,他呻吟着,失败和毁灭的黑暗湮灭了他——在他的一生中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让他经历过这样的感觉。
玛丽·里特斯道夫笑着,将他滚来滚去,然后又一次猛扑在他身上。她赤l的膝盖重新c进他的身体,她的茹房在他脸上晃荡着,她的双手钳住他的手腕让他平躺着。当天色完全变黑时,他发现她显然根本不在乎他是否真的有知觉。最后的一个念头闯入到他的大脑里,这是他最终的决定。
不管用什么方式,他一定要报复那个希布圣徒伊格纳茨·莱德伯。即使这是他生命中的最后的行动。
“哦,你真可爱。”玛丽·里特斯道夫的声音,在他左耳四分之一英寸的地方响起,声音震耳欲聋,“我简直想把你吃掉。”她浑身颤抖,好似暴风雨般剧烈地起伏波动,又好似大地表层的震颤。
他昏过去的时候,他恐惧地感到里特斯道夫博士才刚刚开始,而且莱德伯的制剂不能解释这一点,因为制剂并未对他产生同样的效果。加布里埃尔·贝恩斯和那个希布圣徒的制剂使玛丽·里特斯道夫博士内心里已经存在的某种东西暴露了出来。如果那个化合物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是所谓的催情剂,而不是一个毫不含糊的死亡剂的话,他将感到很幸运。
他并没有真正丧失知觉。因此他过了很久才意识到,抓住他的那个动作正逐渐消退。人为因素产生的旋风减退了,最终归于平静。然后——他被一种他无法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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