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吃药……”她拧着眉,眼角流着泪,转身往放了药的柜子伸出手。
“嘘!”我温柔地将她的手拉回来,把她的手心搓热,情不自禁地疼惜地吻着她的眉心。
“再忍一下就好了。”说完我便蹩脚地开始哼着类似民歌的调子。
“黑狼说,在山的那一边,住着一个,可怜的小男孩。
雪狼说,他什么都不要,只等待,等待老妖再出来,
老妖啊,老妖……
顺着溪水流走了,伴着鸟儿飞离开,时光不在。
雪山说,他已经不再回来……”
我一遍哼过一遍,把她的痛楚慢慢驱赶走后,无力的她紧偎在我胸前,嗫嚅地说:“这首歌我喜欢听。”
我听了不语良久,才咽出一声,“是吗?真巧,这也是我最爱的一首歌。”她的品味倒是很特别,我一直认为这首怪异的歌曲只有青隐能真正喜欢听。
“我好困……”
“那就睡吧,一觉起来后,所有疼痛都会消失。”但这句话不适用在我身上。要知道一个空旷已久,独守空闺的男子,是多想紧抱怀里的女孩,尝尝她芳华的滋味。但我只能忍下欲动,任她往自己身上偎过来,最后是用我自己火热的身子为她驱走风寒。唉,柳下惠的确不是个东西,树立什么榜样不好偏偏做个“下怀不乱”。
半睡半醒的吴家瑶亲密地将腿往我探去,与我交织一起后,才满足地睡去。就如所预言的,她的疼痛消失了。而一夜无眠的我则在清晨六点不到时,悄然步出她的公寓,身上某个地方疼痛难忍,跑步降火去!
吴家瑶于八点时,被闹钟吵醒,睁开朦胧的眼,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许锐的身影,但他已经走得无影无踪,要不是发现残留红豆的碗和落在她腹前的热水袋的话,她会以为昨夜又作了一场有他的梦。
但她确定,这是事实,不是梦,她的嘴边漾出甜蜜的微笑。
26。偷得浮生半日闲
上海的崇明岛绝对是个逃避现实的好去处,周末我和猴子一起,开车从环东一大道;一直开;到蕴川公路右边下来;一直走到石d口渡口摆渡,最后来到了这个水洁风清的小岛。~~~~当然车是猴子的,作为医生要是连辆车都没有,那可真是亵渎他这份职业了。
猴子是我在军医大学的室友,他的全名叫侯润东,但是大学时候谁会叫人全名,那样就显得多傻啊。我的外号就不用说出来了,那关系到人家的。
“月——京,你这家伙给弟媳守鳏守到什么时候?也该是时候带你去‘天上人间’破你今年的处男身了……”
猴子这家伙真是口无遮拦,好吧,我承认我的外号跟女孩子的有关。原因很简单,我大学的时候因为经常出去执行任务,回来后总是喜欢哭上那么一回。刚开始大家还一惊一乍的,到了后来也就理解为女孩子每月都会来一次那样理所当然。
由于任务都是保密的,很难解释为什么会哭。所以我每次都以想到死去的大姨妈为借口,至于大姨妈什么时候要和女儿家的联系在一起,很遗憾过于消息迟钝的我至今还没有储备这方面的知识,尽管雅号已经被这帮缺德的人叫了将近十年。读书的时候偶尔我一两月不见眼泪,医学知识渊博的室友反倒担心地问我最近是否紊乱。
关于猴子的这个问题,我向他示意我要沉思许久才能回答出来。关于和道德,男人总是处于一种心里交战的状态。就像早年出租车的行规是角钱不找,若是你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看到计价表打出十七元五角的时候,你便开始犹豫了,是继续往前坐足这五角钱然后在走回来呢?还是厚着脸皮跟司机要这五角钱还是闷闷不乐的下了车?
选择第一种就证明你太过矫情,选择第二种就证明大家都是y道中人,选择第三种那就说明你是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了。嘿嘿,我把“乘客——五角——行规——面子”隐喻成“sex渴求者——sex提供者——lún_lǐ——面子”。
我和猴子还是如读书时那样闹闹笑笑地走在这乡间的原野上散步,这种感觉很好。毕竟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里找到一些单纯的东西,难怪当年毕业典礼上老师曾说过,学生时代的友谊是最纯洁的。
在这三里的长堤上,几乎没有看到一个人影。从农家的院子里,或是从草丛中,会突然走出一条黄狗来,它也许会惊讶地向我们看看,当然我的理解所谓的惊讶就是犬吠,或者是在烈日下打一个呵欠,然后又继续入睡。
顺着长堤的小河流就在我们脚下,河水闪闪地放着光亮,缓缓地流往下方,与天空的云彩相映成行。穿林而过的小溪在这里汇成了一湾清澈的水潭。从上面看去,一眼便可看到潭底的彩石和悠悠游荡的小鱼。
我们找到了农家乐的服务员,要了两套渔具。坐在潭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举竿里约。其实,与其说在钓鱼,不如说是一种绝好的消遣,因为凡是钓上的鱼总是被我们再放回潭中。
这时附近也走来几位身着时髦的俊男美女往我们这边走过来,看到男士们手中拿着渔具,想必也是和我们一样过来钓鱼消遣的。只是我虚晃一眼,顿时小心肝砰砰直跳起来,上帝啊,我真想感激邀请我今日来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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