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放在副驾驶座位上手机忽然响起了悦耳的铃声。
陆非接过电话:“喂!”
对面传来一个似熟非熟的声音:“陆非吗?”
“请问是哪位?”
“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对方问道。
陆非一听对方既然这样问自己,肯定是自己的熟人或者朋友,他飞速的回忆着,试图把这个声音与自己能够想起人的名字联系在一起,但是仍旧无功而返。
“对不起,我猜不出来,这些天事太多,有点乱,真不好意思,你究竟是哪位呢?”陆非一边为自己开脱一边问道。
“呵呵,知道你很忙。”那边好象在短暂的考虑,“告诉你吧,我是月芯茹!”
“月芯茹?”陆非确实听过有这么一个人,但是却无法与具体哪个人对应起来,他只好硬着头皮又问道,“月小姐,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吗?”
“这也忘了,哎,男人果真都是健忘一族,我算是被你说得失望透顶了,看来我还得花点时间先替你回忆回忆。”那女的确实很失望地说道,“一段时间以前,在闻涛屿,买内衣,吵架那次,记起来了吗?”
“啊——”陆非如释重负地叫道,“月芯茹,我记起来了,就是在内衣店和那个难看的导购打起来那个。”他故意用难看这个词来形容那个导购,希望以此博得对方的一点点小欢心。
这招真灵验。对方在电话里面“咯咯咯咯”笑起来:“难得你终于是记起来了,不然我真有直接挂掉电话的想法。”
“别界。”陆非忙回答道,“哪能哪,我衣服还在你那呢,断交前怎么说也得先把我衣服还给我啊,我可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落得空空一人,什么都没捞到。”
“衣服肯定还你,这你放一百个心。”她话题一转,“怎么着,现在有空吗?”
“空得很!”
“有兴趣陪我吃个饭吗?”
“现在?”
“就现在!”
“我可不想大老远的为了一顿饭飞去闻涛屿,你还是省省吧。”
“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就在盛京。”
“现在,你来盛京干啥,一个人?”
“就一个人,我这人生地不熟的,突然就想起你了,还好你给我的电话号码我还一直保留着,这不就找到你了吗,不怎么说也得尽一尽地主之宜吗,别人我这外地人笑话了。”
“哪里的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行,说定了,一起吃个饭,我在盛京大酒店等你,我就住这!”那边说道。
好家伙,盛京大酒店可是盛京市里最高档的酒店啊,表面上说是五星级大酒店,实际上有人暗地里进行了一番调查评估,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家酒店基本上可以称为全国最高档的五大酒店之一,这五家酒店中就包括上海的和平饭店。
在陆非的印象中,住得起这家酒店的人除了高官就是大款,要么就是爆发户或者黑社会,其他人想都别想。那么这个月芯茹究竟属于哪一类呢。他猜测起来,高官?不可能,没那么年轻的官员,那就可能是高干子弟!大款?有点像,上次把他接走那个男人开着最新款的奔驰,看样子有点钱。爆发户?不像,女人身上的独特气质爆发户怎么也学不来,这个可以排除。那么黑社会?笑话,想到这个陆非自己都笑出声来,哪有这么柔弱娇嫩还带点可爱的黑社会!
那么,这个女人要么有钱要么有势。
想到这,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非常的无趣,猜测了半天也没弄出个名堂来,干脆直接问不就得了,何必在这胡思乱想还浪费自己的脑细胞。
“喂,月小姐,还在吗?”他意识到自己冷落了手机那边的女人,这真是个巨大的失误,常言道,冷落谁也不能冷落了女人,不然吃亏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才叫真实的女人。
不过月芯茹却表现地很意外,她依然用一贯的口气说道:“我在哪,你是不是在开车?”她反问起来。
“恩。”
“那先不说了,开车打电话被交警抓了罚得可厉害了。”
陆非刚想说自己朋友的哥是警察,就管这个,自己不用担心,对方就把话说到了头:“那么就这样吧。”月芯茹说,“我在酒店等你,你到了给我个电话就行,哎呀,太累了,我得先休息一会儿!”
“那好吧,你先休息,我这就过去!”
“好,拜拜!”
陆非挂掉电话后,开始回想起在内衣店那一幕,以及最后开车把她接走的那个男人,年纪和月芯茹一般,而且长得也非常般配,他们最后说了什么?对,说妈妈在家里等着了,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她已经结婚了?不可能,陆非使劲摇摇头,那么年轻就结婚,不合常理,现在哪个女的不是非等到快把自己玩得人老珠黄的时候才肯把自己嫁给男人。
这时,手机又响了。
是丁立!
“陆总。”他气急败坏地嚷道,“我已经查出眉目了。”
“怎么说?”
“这确实是一个y谋,是有组织有预谋的集体活动!”
“恩?”
“我抓了他们其中一个人,经过严刑拷打,他终于招供了,他承认背后有人指使,但是究竟是谁,这家伙突然变得硬骨头样,死不肯开口,我们拿他也没办法!”那边失落地说。
“什么?”陆非震惊道,“你玩绑架啊,还严刑拷打,这可是犯法的,走漏了风声咱几个都吃不了兜着走,你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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