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才这样儿呢,没喝醉就不这样儿了。”我盯着她狡辩,任由她骂。其实现在我的头除了还有点儿晕,大脑基本上已经清醒。
“你就是装算!”李婷瞪着我,却不去摘r罩。
“你快脱呀!”我着急地催促。
“那你得先答应我……要不我死也不脱!”她果然是个出色的商人,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记给我谈条件。
“你平时没这么多事呀!快说,答应你什么?”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半遮半露的茹房,两只手摁着她的大腿根儿,不耐烦地催促。
“只能脱这个……不能再有非非分之想!要不我就……我就……”李婷严肃认真地说着,样子坚决得像个贞节烈女,她琢磨着怎么威胁我,转动着眼珠在我身上乱瞅一通,“我就咬你!真的啊!使劲儿咬你!”
“行。你吃了我都成!”我低头瞅一眼她的内k,心里琢磨着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干脆地答应下来。
李婷听了,果然利索地将已经被我撩起来的内衣脱下来,又反背过手去解r
罩上的扣子。我屏气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心跳如擂鼓,呼吸几乎要停滞。r罩摘掉,那两个圆润挺拔顶着粉红色茹头的茹房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一刹,我像一个还没有断奶饿极了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把她又撞翻在了床上。
我揉捏抚弄爱不释手,吸吮啃咬r不离口,能想到的玩弄的方法我都给这俩“宝贝儿”用上了。李婷情不自禁地挺胸扭动,粗重的喘息声与隐忍不肯尽情舒发出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犹如一曲sè_qíng乐章,在我耳边奏响,把压迫在我体内沉睡多年的性欲彻底唤醒了!我无法自控,完全顾不得答应李婷的条件了。我得寸进尺出奇不意地把手伸进了她的三角裤,摸到了毛茸茸一片。
陶醉中的李婷仿佛突然被蝎子蜇了一样,整个身子猛地一颤,惊叫一声,慌忙抬起手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胳膊,不让我伸进她内k里的手再前进一步。“出来!出来!说好了的……”她粗重地喘息着对我大叫。我丝毫不顾,反而在胳膊上加了些力气,让手伸得更深一些。李婷急了,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就像狮子捕捉麋鹿一样凶狠。
“啊——啊——”我痛得大叫两声,慌忙把手缩了回来,“出来了!出来了!松嘴,快松嘴!”
李婷不松嘴。
“哎呀呀——真的疼!再不松我的脖子就断了!”论到我哀求她了。
李婷仍然不松嘴,那意思大概是要我发个誓,立个保证。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要是再进去,任你咬死我好了!”我求饶。
李婷松了嘴,一脸胜利后的得意。“就知道你是个卑鄙小人!所以我早就选好了要咬你的部位了。让你知道厉害,哼,别当我真没法儿治你!”
“你也太狠了!”我坐了起来,歪着脖子,咧着嘴,用伸进她内k里的那只手抚着脖子上的伤处,嘴里“嘶嘶”地吸着凉气问她,“咬破了吧?”
“管你呢!谁叫你不听话。”李婷嘻嘻地笑着,坐起来,用一只手扳着我的脑袋亮出脖子,抚摸着被她咬过的位置凑近了看,“没有破,就是留了道牙印儿。咯咯……这叫恶有恶报,罪有应得!”
“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我嘟囔着埋怨。
“咯咯……带个脖套吧!”李婷开心地讥笑我。
“大热天,我疯了!”我瞪着她,抚着伤口说,“你看这牙印儿像是狗咬的还是猫咬的?人家问起我我回答得也好准确些。”
“没咬疼你是吧?还敢骂我!”李婷说着,双手用力抱住我的脖子,把头伸过来,又想下嘴咬,我乘机把她摁倒在了床上。
这一夜,我像个婴儿一样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不肯有片刻离开,精神亢奋得不能入睡。但只此而已,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李婷承受诱惑的自控能力太强了!这种女人,只有qg才能让使她就范,而qg他的男人要足够彪悍,最起码要长一个不怕咬的硬脖子!我做不到。
第二卷 七十二
(17)来自凌阳的问候
一宿未眠我仍旧精神亢奋,感觉不到一丝困倦。李婷为了守住“阵地”和我一样整宿没有合眼,而且精神比我还好,天未大亮就主动提出去买早餐。我颇感惊讶,女人原来是如此的好驯服,只一夜功夫,她竟然变得像个小新媳妇一样温顺乖巧。但我不想让多余的环节占用我享受的时间,因此拒绝了她的请求。
等时钟上的指针指到让我非起身不可的那一分时,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她用那个质量不错的r罩把胸前两个宝贝扣住,从我眼前消失。然后,我俩双双滚滚下床,简简单单地洗漱,慌慌张张地下楼,迫不及待地钻进车里,一路风驰电掣,直奔公司。距公司还有百米我让李婷停车,李婷装没有听见,一直开到公司的大门口才停住,好像生怕我碰不到公司的同事。我很生气,要不是昨夜同她缠绵缱绻的余意留在脑子里还没有完全消退,大概会忍不住发作。我隔着玻璃四下扫一眼,没有发现过往的同事,便急忙推门下了车。
上楼梯时,我看到了谭玉健。他捧着个大杯子站在楼道口,正俯视着向下看,样子好像是在迎我,见我走上来,忙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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