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就得了。来来来,坐我这儿来!”亚丽坐在椅子上扭着被紧身裤绷得原形毕露十分性感的小p股,欢快地指着靠身旁的椅子招呼曹斌。
曹斌难为情的样子像是初次进妓院准备上床的嫖客,尴尬、羞涩、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宽宽亮亮的大脑袋门子上刹那间冒了一层细汗。“呵……”他干笑说,“不了,我、我就坐外首吧。”他大概是怕亚丽强行相让不好搪塞,没等话说完,顾不得看一眼p股底下有没有椅子,便坐下去。椅子是有,就是放得有点儿偏,他往下一坐,椅子角正好硌上p股沟,就见他嘴角忽然抽动,身子猛地挺了一下,估计是被硌疼了,当着人不好叫出声。
“以前不让你挨着你往跟前凑,现在让你挨着你倒躲上了。呵——,学好了,还是装什么处男呢?!”亚丽空付出了一腔热忱,曹斌的表现让她感到十分不满,立马沉下面来,尖刻地说。
“亚丽,你说什么呢你!”冯晓静见状,忙着给曹斌解围。
曹斌来时还以为会大鱼大r痛痛快快吃顿好的呢,没想到是吃“烙饼”——烤的太难受。当着我们的面,亚丽的话像锥子似地戳在他心上,罪受大发了!
这顿饭吃得这个别扭,不只是曹斌还有我,包括冯晓静。还好冯晓静会来说,这顿饭才将就着吃了下来。
第一卷 二十
(17)领导为什么采野花
从饭店里出来,亚丽叫了辆出租直接打车去桃园夜总会,临上车时还故意送给曹斌一个“秋波”,这个“秋波”让刚松了口气的曹斌立马又现窘态,炯炯有神的两大眼睛不知放在哪儿好。亚丽见状,像母j刚下完蛋一般高兴地咯咯笑着扬长而去。
曹斌很年青,比我大不了几岁,却老练得像只猎手都无可奈何狐狸!我本来想他马上会对今天发生的事做一番解释,却恰恰相反。亚丽的身影在他眼前一消失,他的大脸就又立马站起了“军姿”,两肩一耸,把架子又端了起来,虽然端得很吃力,不再如以前那般轻松。他忽然问我,请亚丽吃饭是不是为了摆平和张野打架那件事。我听罢心里一哆嗦,原来他早就知道打架这档子事,难怪来时见我头上有伤却故作视而不见,看样子本来是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提这件事来回报我给他“挤奶”的恩的,但没料想中途生变,冒出来一个亚丽,在我面前使他本来光辉已经蒙有灰尘的形象又多了污点,不免担心以后我会对他不利,所以便又拿出这件事来制衡我。
实在说,如果只凭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我偷窥到他与魏燕在床上办的那件龌龊事,我还不至于对他有这么糟糕的看法。本来在这个只笑“阳萎不举”赞羡“雄壮勃起”的年代,对于一个腰包充实,精力充沛的正常的男人,多采几朵野花也算不了什么大事,毕竟野花没人管,让她们闲着也是闲着;问题是你不能一边采着野花,一边去偷人家花圃里的糟贱!何况你曹斌只不过是“精力充沛”完全达不到“腰包充实”的水平呢!现在,我甚至怀疑,他账的上亏空并不是如他所说的被医药局查抄造成的,应该是被“野j”啄着吃了。凭这两点,我对他就不可能再有好的看法。
虽然我对他有看法,我的良心还不错,可我的骨头“缺钙”,面对他的权威大棒,我还是屈从了。我奇怪他的消息怎么会这么灵通,会是谁说给他的呢?是朱元?不应该呀!朱元临走时我还特意嘱咐他回公司后千万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这件事如果让公司知道了,不只是对我不利,对他自己更不利,因为事情毕竟是由他惹起来的。朱元不会傻到把自己给卖了这种地步吧?!
那还有谁?对了,魏燕——极有可能是魏燕!八成他们两个藕断丝连,说不好曹斌来我这儿之前先去约会魏燕了呢!我肮脏地暗暗寻思,陡然又对魏燕产生了一股厌恶,那半袋子大枣儿她算是白送了!
我老实承认,并细说经过,之所以找到亚丽是因为她与冯晓静要好,并极其坦白地表示,除了请亚丽吃这顿饭表达谢意,没有做别的。曹斌对我的懦弱表现十分满意,又郑重其事且温和地安慰我:“你不用紧张,我知道了没关系,咱们俩毕竟在一块工作了这么长时间,放心,这件事就当没有发过。不过以后要注意,最重要的是别让公司知道!公司知道了,到时候我想护着你也护不住了!”
我脑袋虽然没有他的大,可也是聪明人,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忙着点头称是。曹斌见状,变得更加温和,马上拿出一副关爱下属,要与我平等交流的态势,友好地说:“我在陵阳呆了这么长时间,知道这里环境很不好。说真的,你这事虽然闹的不小,可毕竟找找人就解决了。你不知道我刚来这儿开市场那会儿有多难,街面上这些小地痞找麻烦还好弄,那些医药卫生等政府部门才让人头疼,找人是找人,花钱是花钱,有钱没人办不了,有人没钱还办不了!你知道我怎么认识的亚丽这种女人吗?就是那次解决被医药局查抄货物的时候,请局长范浩他们吃了喝了,明着说要去桃园玩会儿,你说,怎么回绝,我只好陪着他们去玩。妈的,没想到亚丽记性这么好,到现在还记得!”
曹斌绕来绕去,终于绕了回来。其实,他这个理由是真实的。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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