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诡秘地说,“你知道我怎么对付这些电话吗?”
“说说看,我也想知道。”
“我说呀,请您拨201房间找某某先生,他会对您感兴趣的。”她一字一句地说着,像是真的在回这个s扰电话似的,“对了,201住的是我同事,你猜后来怎么着?”我没说什么,等着她的下文。
“呵呵,他说他真想把我打一顿。”她清脆的笑声荡漾在我的耳边。
我也笑了:“你可真有一套,若是我跟你一块出去了,你会不会这么害我?”
“就看你想不想被我害了。”她笑着说。
“那我就想法子不让你害我!”我故意高声说。
“这就对了。”她的声音很轻,倒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停了几秒钟,她又说:“上次你夸了我,也该我夸夸你了,你的声音很有磁性的,真的很好听。”我笑了。上次她已经说过,可我并没有当真。
“当然了,我不谦虚地告诉你,我可是大名鼎鼎的校园歌手呢!”在女孩面前,尤其是在少梅面前,我居然吹牛皮脸也不红,“我还拿过两次卡拉ok大赛冠军呢!”
无处释放的青春 第一部分(21)
“哇!可惜离得太远了,要不我要找你签名了。”她唏嘘不已。
“别啊,别,只是稍微有点爱好嘛。”我连忙说。
“唱一首听听好吗?了,尤其是可盼望听到你的歌声了。”她央求道。我有些难为,毕竟没有在电话里唱过歌,何况我从没有干唱的习惯。好在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少梅第一次要求我,我也不好回绝,犹豫了两秒钟,只好硬着头皮说:“好吧,那你就点个歌吧。”
“随便你了,只要你唱的,我都喜欢听。”可她马上又改口说,“要不你就唱‘求佛’这首吧。”这首歌正是时下最流行的歌曲之一,其中那句“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几乎每次都感动得我鼻子发酸。“好吧,那我试试吧。”我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轻轻地唱了起来,唱着唱着,感觉也自然起来了。唱完了,电话那头静悄悄的,过了一会,她问我:“唱完了吗?”
我马上说,“当然,唱不好,你听得都睡着了吧?”
“没有,我是陶醉了。”我忽然觉得胸腔里涌起一股热潮,也许是心血来潮,我竟然激动地说:“有个问题能向你请教一下吗?”
“说吧。你总是这么有礼貌,搞得我常常觉得自己没素质。”
“‘我爱你’这句话,要用四川话怎么说?”
“想让我教你吗?可以,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我能感觉到她在那头窃笑。
“只要我能办到的。”我答应着,听到她笑了。
“很简单呀,你要每天晚上都给我唱首歌,好吗?”她的声音温柔而甜美。
“我当然愿意啊。不过,每天晚上可能不行,有时时候我要上晚自习。”我叹息着说。我知道,这只是个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每天晚上邵美都在我身边,我如何能办得到呢?
“看,我倒忘记了,你还是个学生呢。那这样吧,如果晚上有时间就唱歌给我听。”少梅的要求不过分,我爽快地答应了。
“你听好,‘我爱你’应该这么说。”她用四川话重复着这三个字。
“真的吗?你真的爱我吗?”我分明有些得寸进尺。
“你真坏,原来是骗我说这三个字啊。我也不知道,你自己感觉吧。”
“呵呵,少梅这么聪明还会上当吗?我希望这三个字是你对我的真心话。”
“唉……”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感觉到她有点遗憾,但不知道为什么。
“怎么了少梅?”我追问道。她沉默了一会儿。
“没什么,不早了,早些睡吧,明天你还要读书,而我还要坐火车呢。”她说。
“好吧,晚上做个好梦。”其实,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尤其是对少梅最后的那声无奈的叹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叹息,难道有什么心事或者有什么烦恼吗?本来想追根究底,可是她已经挂了电话。
是午夜的风将我吹醒
是那激情的梦将我拖累
是你的笑靥将我留下
是你爽朗的笑声将我陶醉
我无法自拔
从此就徘徊在你的身后
从秋到冬春到夏——
捌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真不知道自己在学校都学到了什么。
邵美做得绝,去了这么久一个电话也不肯给我。
觉得无聊,街上看不到一张我熟悉的面孔。本来想去看看赵强,转念又想,他现在是落架的凤凰,就是去也沾不到什么油水,反而会让他误解我是去要账的,只好打消了念头。林培正在蜜月,我去不是当电灯泡儿吗?找亚楠吧,还是算了,现在没有兴致打cs游戏……心里把能想到的都齐齐地过了一遍,最终还是想到了李媛。
李媛是美术学院的学生,和邵美是一个院的,可她们不同班,关系也一般。虽然我们都在一个大学里,但因为有邵美的“监护”,我很少和她来往,原因是,李媛暗中追求过我,写过一封情书,被邵美结结实实地抓住了,撕得粉碎,而且和我大闹了几天。此后我们曾有过一次邂逅,那是在学校的自由活动室里,我和赵强去打乒乓球,恰巧她正好出来碰到了我,不过我们并没有说话。深吸一口气,她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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