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玄柯不语,紫苏心中愈加寒凉,还以为他毕竟是动过心呢,原来根本没有……内心终于生出恨意来,偏偏要去挑衅他。
她故意说:“我可以认为你还在爱我麽?你可是恨那个男人抢了你的初恋,然后你便这样折磨他的儿子?可是你再恨他,他也已经死了,孩子又有什么错?”
她的声音高而动听,一直随风飘到不远处的马车旁,她知道那个女人一定吃醋了,却也一定会帮她。她们都是一样的人,想要的不会让给对方,却丝毫不影响情/爱之外的友情。”
“孩子没有错……可那错的人,他没有死。”玄柯凝着眉,磁性嗓音里含着沉痛。忧虑看着轮椅上一动也不动的女人背影,他原不想让她听到这些,不愿让她误会他心狠,可是他知道她在听,听得很认真。
“嗡——”紫苏身子豁然颤了颤……没有死麽?知道玄柯一贯并不弄虚作假,那绷了很久很久的心弦一刻忽然散了,想好的台词也秒秒间无了踪影。
没有死啊……呵呵。愣怔了片刻,又哧哧扬声笑起来,桃花眼儿朦胧了,赶紧扭头去看青娘瘦削的背影。
也是啊,越是坏透了的人才越不容易死呢。他那样的恶人,为着目的什么做不到?当初她死也不肯从他,他也不急不慌,只命人给她日日喂药,她让受不了情/欲勾人,终于自己褪了衣裳拜从在他身下,等她渐渐尝到了欢/爱的极致美好,从此再离他不得;
后来以为她死了,又把那个相似的女人折磨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只为要让她做自己的替身……
一直总觉得青娘欠她,这会儿却恍然明白原是自己欠了人家。
一个女人孤零零带着个吃奶的孩子出来营生,定是前一个男人对她不好到了极点的。吃了不知多少的苦,好容易寻到一个肯疼她宠她的好男人,谁还能不心动?
紫苏凉凉道:“呵呵,那算我错怪了你吧……只可怜了我的儿啊,我倒情愿被关在里头的是我自己。”
边说边转身走了,好似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走了几步又回头道:“我可就这样一个妹妹啊,你若是不对她好,小心我不放过你~~哧哧~~”
一袭红衣款款,很快便袅袅失了踪影。
……
呵呵,妹妹麽?真好啊。
青娘笑起来,听到那个男人说:“我这一世,当护她很好。”纠结的心便又暖了软了,忍不住又开始心疼紫苏。换做是谁,听到心中的男人对着自己说,他要爱护另一个女人一辈子,那感觉定是无比心酸吧。
却不容她长久思想,一股寒风将将袭来,知道玄柯走到身边来了,虽看不到他,却知他此刻脸上定然眉头深凝着,很是纠结。也不说什么,只任他俯下//身,将她抱上了马车:“身子这么凉,没用早膳就跑出来了麽?”
玄柯将青娘松散的发丝往自己滚烫的胸膛里埋,嗓音涩涩哑哑的,与方才的冷漠判若两人。薄唇缱绻着俯下来:“我还以为你去了哪里……以后,莫要再离开我的视线太远。你如今一忽儿就忘了事,我怕我再也找不见你。”
细腻舔//吻着青娘发凉的唇,长臂揽过她盈盈腰身,好似要将她深深刻进他的骨髓里……
他的心,终究被触动了啊。
青娘闭了眼睛回/吻过去,声音软趴趴的,好似问得十分随意:“从前你说死了的人就没有了,谈什么爱与不爱。如今她却没有死……你该要如何继续回答我的问题呀?”
玄柯顿住,抚在女人腰身上的力道越发紧了,好似要惩罚她一般,大掌探入她宽松小袄内握住她一圆/傻瓜,我的心如何你总也看不见?这世间情爱没有如果,这样的问题,只允你最后问此一次。”
“唔~~”柔软贴近粗糙,好似瞬间被抽了魂魄,青娘吃痛,声音越发没了力气:“我倒是信你呀~~可你不知道,外头将我咒成了什么模样?都在说我霸着你,自己不会生孩子,还不让沾染宫里头旁的女人,害你没了子嗣……我如今成了那祸国殃民的丑狐狸了,哧哧~~”
玄柯两道剑眉蹙起,女人脸上的薄凉看得他心痛。没想到千瞒万瞒,还是被她知道了里头的消息。他的宫里的确是藏了数名新晋的妃子,做了皇帝,很多事便身不由己,你若不要,你便坐不稳那个位置,想要达成的目的就完不成了。
倘若她不知,他心中亦能好受些……当下越发缠/绵/抚//弄起青娘,恨不得极尽了他的爱宠,好化开她郁于心中的结:“青娘……有些事,你如今想不通,日后却终将明白。我玄柯可对天起誓,这一世,定然只你一人。日后若是你听到什么误会了什么,请一定记住我此刻对你说过的话。”
他的声音难得如此苍凉严肃,青娘想到昨晚他那般不要命的一次次要自己,心底里开始发凉,嘴上依旧调侃道:“哧哧~~你是要封后了麽?……那个才貌双全的华倾颜?”
玄柯不语,表情十分痛苦:“对不起,请暂时原谅我……我要为我们日后的脱身做好铺垫。”
竟然真的是……呵呵,女人呀,总是可怜,免不了总要被男人当作那踮脚的石头。
“你也不要纠结了,我听说她为人十分的好,她做了皇后,必然也不至于过分看我不顺。你要封便封了吧,总归比我这瞎子来得强……我本来还想说反正我这样的身体,大约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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