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这一期间的有关文献中,大家会找到大量的实证材料和详细的描述,我对此只想给大家举几个例子。
此外,我也可能附带地告诉诸位一些事实上早已为人所知的情况。
我们所谈论的主要是梦中的象征方法和其他的表示方法。
现在就请大家注意听下述情况。
仅仅在不久前,美国一所大学的全体医学教员,以精神分析没有被任何实验所证明为由,拒绝承认它的科学地位。他们其实也可以对天文学提出同样的反驳;对天体的实验甚至更加困难。
在那里,人们只能求助于观察。不过,有些维也纳的研究者已开了对梦的象征方法的实验证明之先河。
早在1912年,一个叫施莱特(er)的医生就已发现:如果指示一个已被完全偕眠的人梦见性的活动,那么,梦中所出现的性的材料都被我们所熟悉的象征物代替了。例如,让一个妇女梦见与一个女友性j。在她的梦中,这个女友拿着一旅行包出现了,包上贴着“女士专用”的标签。
1924年,贝特海姆和哈特曼(betlan)做了一个给人印象极其深刻的试验。他们对患有所谓的科萨克夫紊乱性精神病的病人进行实验。他们给这些病人讲粗野的性行为的故事,然后要求病人重述该故事,以观察在重述中该故事所发生的变形。结果,再一次出现了我们所熟悉的性器官和性行为的象征物,其中有楼梯的象征物。正如这两位试验者公正评论的,病人决不可能通过有意识的变形愿望来形成这些象征物1。
赫伯特。西尔伯莱(silberer)于1909年和1912年在一系列引人入胜的实验中表明,在梦的工作将抽象的思想转变为视觉意象时,我们可以控制梦的工作。他说,当他处于疲惫和昏昏欲睡的状态时,如果试图强迫自己做理智工作,那么思想往往就会化为乌有,并被一种显然是思想的代替物的幻象所取代。
这里举一个简单的例子。
西尔伯莱说:“我考虑必须修改一篇文章中的一段不相称的文字。”取代这种考虑的幻象则是:“我看见自己正在刨一根木头。”在这些实验中,常出现这样的情况:幻象的内容并不是被思考的思想,而是他努力从事该思考的主观状况——这种状态代替了思考的对象。西
1《释梦》(190a)第六章(e)对这些试验作了更详细的描述。——英译注。
尔伯莱把这种情况描写为一种“功能性现象”(funalpheanenon)。
有一个例子将立即向你们表明这种现象是什么意思。
作者正在努力比较两个哲学家关于某个特殊问题的意见。
然而,在他处于睡眠的条件下时,他总是忘掉这些观点中的一种。最后他产生了一种幻象:他正在向一个伏在写字台上的冷漠的秘书探听消息,那个秘书先是不理睬他,然后又厌恶地白了他一眼表示拒绝。做这些实验的条件本身,可能解释了实验所引起的幻象为什么如此经常地代表一种自我监视(ion)的活动1。
我们还没有论述完象征问题。有一些象征,我们自信认识它们,但它们仍然困扰着我们,因为我们不能解释这一特殊的象征怎么会变得具有那种特殊的意义。在这些场合,来自其他地方——来自语言学、民俗、神话或典礼——的证实必然大受欢迎。这类情况的一个例子是大衣或斗篷(德文“el”)的象征意义。我们讲过,在女人的梦中它代表一个男人2。西奥多。里克(theodorreik) (1920年)为我们提供了如下材料:“在贝督因人(bedoui)的极端古老的结婚仪式上,新郎用特制的名为”aba“的斗篷盖住新娘,并且口中念叨着如下典礼用词:”从今以后,除我以外无人保护你了。“(引自罗伯特。艾斯勒(roberteisler)的著作第599页,1910年2月)我希望诸位听了上述材料后会留下深刻的印
1弗洛伊德1914年对《释梦》(190a)第六章(d)及(i)的几段补充中,对西尔伯莱的实验作了更充分的说明,并附有大量的引文。——英译注。
2《引论》第十讲论述了象征意义,但这种适应于女性的梦的事实,则仅在某些早期发表的《观察与实例》(弗洛伊德,1918a)中提到过。——英译注。
象,我们还发现了几个新的象征,我至少可以告诉你们其中的两个。按照阿伯拉罕(abra)(1922年)的看法,梦中的蜘蛛象征着母亲,但却是儿童的崇拜男性生殖器阶段的母亲,是我们所害怕的母亲;所以,害怕蜘蛛表明了害怕与母亲的l伦,害怕女性生殖器。你们也许知道,希腊神话所创造的东西,美杜莎的头,可以追溯到怕被阉割的同样动机1。
我想告诉你们的另一个象征例子是桥,弗伦齐(fe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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