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要回我的报酬。
作者有话要说:a:你丫能再重口味一点么?
b:你丫能再狠一点么?
c:你丫除了虐你还会点啥?
我:(摊手)正如某r所说,冷文的好处就是再r也不会被发现~
☆、调 教
75
几位老板在楼上书房里打麻将,看到我进来,齐刷刷的全都看向我,眼中满是嘲讽的笑意。
我的笑容僵硬,垂下眼睑,尽力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说:“老板们,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可以拿回我的酬劳离开吗?”
房间里一片寂静,钱老板悠闲的喝了口茶,捧着茶杯靠在椅背上笑着说:“小洛啊,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我记得你昨晚可是一直làng_jiào不绝啊,自己爽过了就忘了我们了?”
我用充满哀求的表情的瞥了他一眼,说:“我只不过是个出来卖的,老板们玩过就忘,以后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还请各位老板高抬贵手放过我。。。”
我话还没说完,钱老板把手里的麻将往桌上啪的一拍,震得我浑身一个哆嗦,我明显底气不足的青白了脸色。
“昨天我许诺给你三十万是吧?”钱老板走到我跟前,脸色y晴不定的问我。
“对。。。”
“我好像没有在前面加上期限吧?”
那四个男人戏谑的看着我。
我脸色一凛:“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钱老板用力将我按在门上,整个人便压了上来。
“不要!”我惊恐的想要往后缩,却被两三个人揪起来,按在铺着绿色丝绒的牌桌上。
衣服被扯碎,一粒淡蓝色的透明药丸被强行塞进嘴里,那双手还留恋的伸了三根手指进来,在我唇舌之间抠弄。
“真想在你身上多挖几个d,让我们一起上你,你说好不好?”不知道是谁喘着粗气趴伏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幽幽的问。
浑身滚烫,意识渐渐模糊,我在他们一片叫好声中堕入深渊。
之后我就被喂了药,捆了双手,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只有意识到女佣进来喂我食物的时候我才用被单裹住身子,其他时间全都赤/l着。
有面目模糊的男人进来,毫不怜惜的在我伤痕累累的身上泄欲,我也只是麻木的应付着,入口处已经痛到麻木,那些黑色的血结了茄又被撑开,之后再结痂,最后索性被塞入各种各样的坚硬冰冷的器具,他们说那是调/教工具,用于入口处的扩张。
我不知道这样地狱般的日子一共过去了几天,一段时间之后,我放弃了希望,我明白我可能快死了,那样每天每天的吃烈性cuī_qíng_yào,身体变得极其敏感,稍微一点刺激我就能□,然后哀求他们给我,没有一点自尊可言。
在意识清醒的时候,我总是硬邦邦的平躺着,流着泪,想象着哥哥独自坐在幽暗的房间里等我。他看不见,不知道有没有饭吃?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欺负?不知道他会不会是以为我嫌他麻烦抛弃了他?
也罢,他这样以为也好,总好过让他知道他亲爱的小弟死得如此凄惨,如此没有尊严,竟然是被一群男人玩死的,说出去脸上也没有光彩吧。
我没有机会没有能力赚钱替他治病了。
我意识混沌,被反绑着双手趴伏在地上,逐一向他们问候道:“主人,欢迎回来。。。”
“小洛真乖啊,今天后面放了东西没?有没有爽到?”面目狰狞的男人摸了摸我的头。
“有。。。啊。。。”我下意识的开口。
这段日子我学会了服从,因为如果有一点忤逆他们的意思,轻则招致一顿鞭打,重则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然后戴上各种成人玩具扮小丑给他们看。
不过是在等死罢了,那一点自尊算什么呢?
男人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他看着我涣散的瞳孔,笑着说:“还是最最喜欢你这双眼睛了,不如挖出来给我收藏吧!”
浑身止不住的颤栗,耳朵里回荡着他恐怖的声音。
“好不好啊,小洛?”
“不。。。”本能的拒绝。
“那我出三十万跟你买两只眼睛,好不好啊?”
“不。。。”摇头,拼命的摇头。
“那你还想要回那三十万吗?”
“啊。。。”点头。三十万,我不就是为了那三十万而来吗?
“既然要钱,就要付出代价,小洛不乖哦,该打!”男人邪恶的把玩着一根鞭子,然后又塞了一粒药进我嘴里。
药丸溶化之后,鞭子啪的一声落在我的背部臀部,我立刻起了反应,磨蹭着双腿,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
“主。。。主人。。。”
啪——
这一下结结实实的竖着下来,抽打在我的股缝间,我浑身颤栗起来,哀嚎着喷出浊白色的y体,只是下/体很快又昂起头来,叫嚣着寻求更深的刺激。
“给我。。。嗯。。。我要。。。主人,求你。。。”浑身上下都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噬咬,一旦被这种痛苦得不到抒发的感觉所控制,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入口处被撑得结结实实的,那男人把我翻了个身,一点一点的拔出那根被我体温捂热的东西,整个人突然就轻松了,也变得难以忍耐的空虚。
他揪着我的臀瓣就冲了进来,近乎野蛮的在我身体里抽动,旁边的难热递给他一杯威士忌,他接过抿了两口,对着我兜头浇下。
烈酒沿着我伤痕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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