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和哥哥忙着写请柬,c办婚事,而我则是变得越来越沉默。
每天天不亮,我趁他们还没起去上学,也不再和阿兰一起走,我总是一个人默默的走上几里路思考一些事情。
到了放寒假的时候,我则是以学习紧张为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小房间里,或者在背包里带上一壶酥油茶,两块糌粑,对阿爹谎称去阿兰家讨lùn_gōng课,便背着背包在积雪覆盖的山上闲晃一整天。
吹了一天的冷风,感觉有些头晕,我便提前回去了。
太阳还挂在西边的天上,我冒冒失失的推开门跑进堂屋,却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哥哥一件衣服都没穿,赤/身/l/体的坐在椭圆形的澡盆里,手臂上全是结实凸起的肌r,胸前细致的肌肤被热水烫红了,匀称的腹肌往下去是乌黑柔软的毛丛。氤氲的热气将他的身体笼罩,更显出朦朦胧胧的美。
男女成亲前都要沐浴净身,阿爹虽然不是土生土长的藏人,也吩咐哥哥入乡随俗。
哥哥回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丝毫不遮掩,大大方方的继续搓着自己的胳膊。我却一下子脸红到耳朵根,连忙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躲进自己房间里,紧紧的掩上房门。
那一晚,我失眠了,脑海里浮现出的全是哥哥的l/体。印象中,这还是第一次完完全全的看到成年后哥哥的l/体,就如同我许多次在梦里见到的一般。
我再也无法忍受那如同烈火炙烤全身的燥热,平生第一次,我开始自/慰。
想象着他把我紧紧拥在怀里,我舔着他胸前的凸起,用粗糙的舌尖挑逗他,我用拇指和食指揉搓着他柔软的耳垂,就像小时候我睡不着觉时做的一样。
他将我的手按进他下腹那片浓密的y影里,让我握住他勃发的身体,然后缓缓的动着揉着挤压着,一切的感触都是那样的真实,甚至是他喷薄在我肩窝里的,带着渴求和情/欲意味的热气。
我情绪亢奋,紧紧的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声音,小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我明白,眼前的一切终究只是我的臆想,但是我是那样的情绪激动无法自控。
当到达顶峰的那一瞬间,我激动得几乎流泪,最后全身颤抖着释放出来,瘫软下去,脸颊发烫,筋疲力竭的睡去。
第二天,我没能起床,我发高烧了。
烧得很厉害,整个人都糊涂了,浑身烫的像火炉,汗水浸湿了被褥,眼前全是白光,完全看不清楚,只是感觉有一些模模糊糊的人影在晃动。
但是我的耳朵还是很清楚的,我听到那些晃动的人影里混杂着哥哥的声音、阿爹的担忧、白玛大婶舂药的声音、嫂子和阿兰的叹息。。。
有人一直把一张厚厚的羊皮毡子往我身上盖,可是刚一盖上,我就厌烦的一脚踢了出去。
热。。。
渴。。。
烫。。。
很热你知不知道?别来烦我!
什么都吃不下去,不知道是谁送到我面前的食物全部被我打翻。
有人把我扶了起来,让我靠在他胸前,捏开我的嘴巴,强行给我灌进去一种很苦很苦的汤药。从嘴巴一直苦到喉咙。
我歇斯底里的叫着,咒骂着,挥舞着绵软无力的四肢试图攻击任何一个接近我的黑影,脑子里是一团浆糊,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却仍然只是一片白光和晃动的人影。
我又失去了知觉,沉沉的睡去。
我做梦,几乎全是噩梦。
我梦到一群群藏羚羊飞奔着来追赶我,而它们无一例外的全身都是血淋淋的,眼珠鼓凸在失却了眼皮的眼眶外,它们全都被人剥了皮,哀嚎着追赶我。
我环顾四周,那些没有羊皮的藏羚羊群如同红色的潮水,从四面八方汹涌过来,眼看就要将我淹没。
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一只面目狰狞的藏羚羊血r迸溅,泼了我一脸。抬头一看,小黑正抱着猎枪站在我面前,他眼中全是癫狂的神色。
他狞笑着,端起猎枪,对着我和藏羚羊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扫s,我慌忙蹲□抱住头。
场景转换,次仁和达娃提着一根长长的削尖的木g,居高临下的看着我,y沉的脸上全是审问的表情,而我正被绳子捆住四肢扔在地上。
我想为自己辩解,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急的满头大汗,他们就用那根尖木戳在我身上,刺出一个一个小圆d,鲜血汩汩的流出来,我却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对死亡的恐惧笼罩着我。
然后,我又梦到自己一个人站在高原上,大风呼呼的刮着,眼前飞沙走石。哥哥的身影在前面,他一个人慢慢的向前走着。
我跌跌撞撞的追过去,可是,不管我怎样加快脚步,却始终和他间隔着那样遥远的距离,他明明那样不慌不忙的慢慢再走,而我们的距离就是永恒不变。
我失足掉进一个坑里,我大声呼喊可是头顶永远只有风带着大片的灰尘扬下来,没有人能听见我的声音,没有人知道我在那里。
我躺在一束直s进坑底的光柱之中绝望的死去,我感到自己的灵魂开始顺着那束光照向上飞升,而我的r体仍旧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我悬在空中,看着我自己的尸体,直到那具r体渐渐腐烂,变为尘土,可是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
。。。
☆、释然
31
我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空y沉沉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飘着,阿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哥哥正伏在我的手边,他似乎是梦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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