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时间依然比较早,加上人们在周日都有睡到太阳晒到p股也不起床的良好习惯,二楼的饭厅里还看不到别的顾客。我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坐在一楼临窗的位置,只少一楼还有不少空位呢!我摆的这是哪门子谱儿呢!
穿着蓝布衣服的服务女生走过来,冲我甜蜜一笑:“先生早上好,请问吃点什么?”
我看一看坐在对面的红衣,你来点吧,喜欢什么点什么,我买单,你千万别为我省钱啊!”早上请客比中午或晚上请客都要划算得多,吃得再丰富也花费不了偶多少钱。
服务女生很怪异地看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读出来,她肯定以为自己今天早上遇到的这位顾客是一个疯子或者刚从神经病院逃出来。
红衣做低眉顺眼状:“狼哥哥,听你的,你来点吧。”
我没必要再客气,点了两屉包子,一杯豆汁自己喝,一杯牛奶给红衣。又要了一蝶凉拌海带丝、一蝶豆腐丝。我没要花生豆,花生豆是下酒菜,现在我不能喝酒了。
服务员小女生如躲瘟疫一般急忙逃开去。
我故意逗那个服务小女生,冲着她的背影大声喊:“服务员,快点儿上饭啊,我有两天没吃饭了。有什么免费赠送的一并端上来。”最后,没有忘记学著名小品演员范伟说的那句著名的答谢词:“谢——谢——啊!”
饭菜很快端上来,我坐在那里不动,看服务员小女生很紧张地给我往桌上放。她把两屉梯包子放在靠近我的一边,一蝶凉拌海带丝、一蝶豆腐丝放在桌子中间,把一杯豆汁、一杯牛奶,全都放到我的面前。
我故意当前服务员小女生的面,将那杯热牛奶放至桌对面,温柔地对红衣说:“给你的热牛奶,趁热喝。牛奶凉了就不好喝了。”
服务员小女生脸吓得煞白,转身逃也似地走了。
我脸上露出开心地笑,可劲儿地劝红衣多吃。
服务员小女生躲到角落里,与另一个轻纪稍大一些的女服员说着什么,一边拿手指暗暗地朝我这边指。她的意思我非常明白:“姐姐,瞧,那边有一个神经病人,他对面明明没有人,可是他还一本正经地和对面说个没完。好像对面真的坐着一个倾国倾城的妹妹一般。这种人,肯定是想女人想疯了。”
年纪稍大些的服务员也朝我这边看,脸上露出从容的微笑,她可能是见多识广了,对我这种“神经病”并不感到可怕。
包子味道绝对不比天津的狗不理差,我狼吞虎咽先吃了一屉包子。红衣很淑女地喝着牛奶,看我津津有味地吃相,她浅浅地笑了。“哥哥,你好胃口,好身体。”
我使劲儿咽了一口包子,说:“小红妹妹,你怎么不吃包子呢?味道好极了!”
红衣有些犹豫:“我,我不敢吃!”
轮到我大吃一惊:“为什么?难道这包子里有毒药还是有tnt? 一吃到嘴里就会‘砰’爆炸,把我的脑袋炸成破麻布片儿,东一片儿,西一片儿,把这个饭店的二层弄得一塌糊涂?”
红衣显得很不安,她指了指我手中刚刚掰开的包子说:“哥,你仔细看看啊,这都是人r馅儿的包子,瞧,那个黑亮的东西是人的眼珠子,那个惨白色的是婴儿的小脚指头,还有一片小指甲呢!”
靠,鬼丫头够狠,这不是恶心我,而是希望我把一肚子刚刚吃进去的美味佳肴再一点不剩地喷吐出来吗?
我这样想着,低头细看那个刚刚掰开的r包子,果然有一个黑黑的圆东西,看上去非常像人的眼珠子。那一截惨白惨白的骨头,连带着一片r皮,果真像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的小脚指头。还有那弯弯的小片儿,真的就是一片小指甲。我的肠胃一阵翻江倒海,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胃部鼓荡而出,过胸、过肺,突破咽喉,直奔口腔而来。 。 想百~万\小!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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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看红衣少女,她正伪装无辜地看着我。我心知肚明,这鬼丫头是在存心恶心我,想看我大吐狂吐的狼狈模样。或许,刚才在地铁里的那一幕幕,全都是这个鬼丫头施的戏法。我在心里冷笑:哼,鬼丫头啊鬼丫头,你可是太小看我这个非著名恐怖作家了。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大千世界,繁华都市,我嘛刁钻古怪的人没见过,嘛事儿没碰上过?靠,咱们今天就看一看到底谁在玩谁?
我佯做大喜,瞪起我威风凛凛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说:“哇,好好好好吃的r包子,这馅真是做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噢!”一边说,一边将那半个包子塞进嘴里。
笑意写在我的脸上,我的眼睛得意洋洋地看着对面的漂亮的红衣和她美丽动人的又白又细的脖子。如果我伸手一握,再稍用力一折,这细脖子恐怕“喀嚓”一声就成180度了。
这一次轮到红衣惊诧了。她瞪着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不相信地望着我:“你,你不会是传说中的灵异鬼侠吧?”
“鬼侠?灵异牌的?没听说过。”我摇了摇头,又将另一半包子塞进嘴里。
红衣咯咯笑罢,摆出一副认真的模样给我上课:“灵异鬼侠是灵异七侠中的一个,专门逗鬼捉鬼,然后押到地狱十七层去炼制地狱食油。价钱一点也不便宜,每桶比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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