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一切发生的太快,丹尼根本来不及反应,喉结便是一痛——这女人曲肘撞他的脖子。
他脑袋眩晕了一阵,心中一个声音:这女人真的是惹不得。
可是她要来第二下,他倒是稳稳制住了她的手腕。
拉扯中他把她禁锢在了怀里。
她身上还湿着,这回他刚换好的衣服也湿了。
她在他怀里生着气,呼哧呼哧地,他的下巴搁在她头顶,防止她乱动。
幸好这女人身上没武器,否则现在他已经死尸一条了。
他是嫉妒穆的,有这么个忠心耿耿的仆人。
他的好心情因她而来,坏心情也是她撩拨起来的,他能怎么样?放手?抓住?关了?杀了?都不行。
他想不出对付她的办法,最终妥协的就只能是他:“别再跟我闹,我现在也烦着。”
“……”
“你看了早上的新闻了?有人要害我,挑拨我跟政府的关系。”
她的声音冷下去,很冷,谈公事不需要情绪:“看了,所以很怀疑你怎么还有空来度假。”
但是,如果是谈公事,这个男人的手放的就太不是地方。她的背脊贴着他的胸膛,他的手扣在她腰上,摸得正起劲。
见她没有再说话,他才继续道:“正因为如此,我才需要你,帮我偷到那样东西。”
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在乱动,起身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远离了他,才问:“什么东西?”
“北极星。”
“那颗钻石?为什么?这和那帮挑拨你同政府关系的人有什么关系?”
“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
“你不告诉我原因,我不会去偷。”
他慢条斯理站起来,走着优雅的步子来到她面前,他对女人向来是温柔的,只不过她从不吃他这一套而已。
他低头看着她,轻轻点一点她的鼻尖:“青草,看来我必须提醒你,你呢,只有服从的义务,没有拒绝的权利。”
说完,回手勾起沙发扶手上的那件t恤,要帮她换上。
他的手已经攥住了衣角准备往上提,她按住:“我自己有衣服。”
“……”
她知道自己是争不过他的,退而求其次,“我自己换。不要你帮忙。”
他想了想,收回手,坐回沙发上,要看着她换。
船舱里没有更衣室,她只能当着他的面脱,他这么以为,可惜又一次料错。她站起来朝衣柜走,钻进去,拉上柜门。
她的身体足够柔软,把自己缩在这么窄小的空间,也并不是很挤。
磨砂的柜门只能看见一个人影。细细的一条人影,若隐若现的身姿,他看着,揉着鼻尖笑一笑,大声对她说:“晚上在公海油轮上的派对会展示北极星。我们一道去。”
利用
衣香鬓影,人影攒动中,一对打扮高贵且入时的男女,正缓缓跨下甲板。男人穿着真丝面料的黑色燕尾服,浆得笔挺的白色衬衣,扣得一丝不苟的白马甲,配以同色蝴蝶结。可是与倨傲的贵族打扮极不相配的,是他如加勒比海人一般的健康肤色,以及,略带嗜血的笑容。
而他,正挽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性,走进宴会厅的大门。
门里面,灯红酒绿,浮光掠影。
雏拨一拨鬓角的碎发,这套假发是丹尼准备的,并不太合适,但是妆容极赞。白皙透明的脸孔,玫瑰色的嘴唇,脖颈纤长,颈子上垂着价格不菲的钻石项链。与人错身而过时,这女人,懂得疏离且妩媚地笑。
她今晚的身份是迈阿密的珠宝营销商拉迪亚夫人,身旁的男人,自然就是她的“丈夫”。而真正的拉迪亚夫妇,则因上船前无端遗失了电子邀请卡而被拒客门外。
估计这时候,这两位的真身得在夜风飕飕的海港上咒骂着吹一会儿冷风吧!
眼前就是舞池,丹尼不太感兴趣地瞥一眼跳着优雅华尔兹的男女们,带着伤痕的笑再现片刻,他便敛去笑,歪了歪头问雏:“知道公海意味着什么吗?”
雏正在观察周围形式,随意地答道:“杀人不犯法。”
她和丹尼已经四处都逛过了,保安严密,光宴会厅就可见至少10个便衣保镖,或掩饰成侍应生的样子,或藏在客人之中。但雏可以从他们机警的眼神中判断出他们的身份。
这里都已经监控这么严密,更别提待会儿要展示北极星的展厅了。不过可以确信的是,那些保镖只会驻守在展厅外,按照惯例,未经主人开放之前,展厅内是不允许有人的。
丹尼对她的心不在焉略有不满,突然扳过她小小一枚的下颌,看着她经过伪装的蓝色的眼睛,这才慢条斯理地继续:“不,是意味着,很难逃脱。”
雏被他捏着难受,这个男人存在感太强,她已经瞥见有保镖朝他们这边看,她低声警告,“别忘了正事。”
丹尼无谓地耸耸肩,凑过来啄一下她的唇角,“我的正事不就是好好看着你?”
“……”
“啧啧……你看看,你可真美,不穿衣服的时候更甚。”
雏几乎要咬牙,却只能压低声音极其低沉地吼:“北极星!!!”
丹尼本来已经离开了她的唇,却因她这三个字忽的重新靠近了,这一回这男人似乎是不管不顾了,含着她的唇来了个深吻,许久才放开她已被吮的快要化了的舌头。2
丹尼看着她愤恨却无法发作的娇俏模样,满意地咂咂嘴,可转瞬间他花花公子的戏谑眼神倏地消失了,取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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