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y冷,五官深刻。每一个步子,都有著不小的气势。仿佛踩在头颅铺成的大道上面。践踏著生命,凌迟著尊严。
唯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他掩在白衣下两团丰满的隆起,以及光l的下身那若隐若现,不属於雄性的一簇粉色。
世人只知道,魔人族高贵的王无人能匹敌的力量偕同那把名叫‘雪光’的巨剑,要血洗四方,再轻易不过。根本容不得谁正面抵抗。却不知,这将芸芸众生玩转於股掌的人,也有著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每在月圆之夜,便会虚弱无比,身体呈雌雄两性特征。
当然更不会知道在今天,魔人逆天而行,将这个叫人无法容忍、错生在王身上的魔障,连根拔起,永世封印。
月满之时,天地一片迷人的银灰色。形容粗犷的塔克斯,消去飞扬跋扈的气息,以臣服的姿势屈膝,垂首,安静地聆听著祭司口中绵绵不断的低沈咒语。
渐渐,夜不复沈寂。祭坛缓缓地摇晃起来,上面的青紫色火焰忽明忽灭,凝视著众人的神像也神乎其神地面露残忍。
随著那盘旋在耳边的咒语愈发响亮激烈,灰尘四起,仿佛有尖利的呼啸要破土而出,地狱里的冤魂也蠢蠢欲动。这一刻,连空气都变得獠牙森森,格外骇人。
眼看祭祀到达高c,周围的气场分外狂乱,祭坛仿佛要拔地而起,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下一秒就要淹没整个世界。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枝长矛从背後的树林中破空而至,准确无误地c进祭司的背心。
而作为辅助之用,与祭司心灵相通的若干圣徒,陡然破功,不约而同口吐鲜血,纷纷倒地。与此同时,整个祭坛哢嚓一声四分五裂,连同神像也迸为灰烬。
跪在中央的男人临危不乱,勉强压住喉头的腥甜,五指抓地,屏住呼吸,凝聚视线,探测著突如其来的敌情。
然而受到波及,身受反噬,令他力不从心,在他努力收拢涣散的视线,略略分心之时,只见一抹黑色的影子以闪电速度串出树林,飞跃过来,塔克斯只觉一块巨石的重量猛然砸在身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肩膀便传来骨折的声音。
没有武器,只好r搏。可惜对方显然是近身r搏的高手,并且有十成的状态,让人眼花缭乱的见招坼招之後,他再度受制。
“你是谁?”男人眯起眼睛,打量压在身上的敌人。
然而当他看清楚对方的相貌,大吃一惊。那可恶的入侵者,竟然是灭种十年的兽类──一只体形庞大,正冲他张开大嘴,露出尖牙,不断咆哮的黑豹!
这文我会尽快完结,没办法我就是萌屈辱双性,很喜欢那种孔武有力的男人却有朵娇嫩的花花……咳,这样的强受才是极品啊……因为只有双性才能够性福,干了前面又被干後面,口水,而且攻变成兽形jj粗死人,多爽啊……
400点再更……清明节我多更放p,卡的厉害啊……所以写个雷文来,看雷不雷得出自己的灵感~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
他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尽管每场战役都足够惨烈,可还不足以让他刻骨铭心。犹如白开水一般的胜利,让他渐渐失去对自己身为强者的认知。到最後,甚至失去毕生的信仰和战斗的意义。死在他剑下的人不计其数,可是没有一个能在他身上留下伤痕。
故此,他一点也想不起面前这个家夥到底是谁。
这只兽为何还活著,怎麽闯进来的,都不在他思考范围之内。
唯一让他感兴趣的,就是这个家夥够强。尚且有资格获得他的正视。
但黑豹却不这麽想,他是为复仇而来,自然要摘得敌人的头颅而去。
整整十年,在他的灵魂深处,的杀欲,不曾停歇;受伤的怒吼,徘徊不止。
兽族数以万计的亡魂,潜伏在他意识、纠结在他梦里,哀嚎哭泣,如锥心之痛,!骨之蛆。
那一夜,腥风血雨,尸骨成山。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多少英雄多少勇士,宁死不屈、垂死挣扎中,流尽了最後一滴血。
而那个罪恶滔天的凶手,竟全然忘记他亲手造成的悲剧。仿佛这些死去的人,那些逝去的事,跟灰尘一样无足轻重,一文不值。连纳入记忆都是多余。
这不由让他深感愤怒,令他更加愤怒的是,明明如今他站得上风,得到的却是比灭族更为尖锐的屈辱。
“我是谁?”前肢踩踏著男人胸膛的黑豹口吐人言,“我是索命的厉鬼!”
用力将对方试图撑起的身体踩下去,绷紧的利爪全数陷入蜜色的r里,它低头嗅著那血流如注的伤口,突然嘶吼一声,鲜血四溅,男人的胸膛上顿时多了五条狰狞的抓痕。
塔克斯衣衫凌乱,可紧盯著敌人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处於劣势那般坦然自若,根本不担心面前这只狂暴的野兽随时会将自己撕碎。
一个毫毛倒竖,尖牙毕露,蓝色的眸子里凶光乍现。伺机而动的身躯,蓄势待发的利爪,剧烈抖动的鼻息,时高时低的咆哮,一派凶猛之势叫人退避三舍。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副平静得不可思议的面容,静水深流般让人捉摸不透的瞳孔。那个叫塔克斯的男人完全不把它当回事,没有逃命的冲动,没有颤抖的影子。但绝非任其宰割,坐以待毙。
在剑拔弩张之时,塔克斯没暴露出任何力挽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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