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为什么明知妻子有孕在身还狠心的离开逾期不归?因为他是红门老大的贴身保镖。虽然此红门非彼洪门,音同字不同但一样是黑道、帮派,值得声明的是我们高家从我爸爸的爸爸的爸爸开始就是红门老大的保镖,满门彻头彻尾混黑道的忠烈。
既然称为忠烈并在道上赢得经久不衰的掌声和尊重,自然有铁一般的事实和辉煌的历史鉴证——我爸爸的爸爸的爸爸是为了保护老大挡刀死的;我爸爸的爸爸是为了保护老大挡子弹死的;我爸爸是为了保护老大被炸弹……嘣!没死,不过跟死了差不多,植物人,至今躺在医院里靠两条管线维持生命。
他代表的绝对是黑。
老妈代表的则是白。
我亲亲老妈是中学老师,来自书香门第,从她爸爸的爸爸的爸爸开始就为人师表,一家清一色的底子透白。据说我外公为了这极其违反社会道德常伦的婚姻几乎一度打算将老妈逐出家门,当没生过这个女儿,后来看到了活泼可爱、天真浪漫的我又重燃了让我老爸导回正途的希望,不过以今天的结局看外公无疑是失败的。
话说因故辍学后我没再继续读书,不过我怀疑我所学到的东西世界上没有任何一间学校可以教授——三秒内勿需钥匙打开别人家的门、别人家的保险箱、别人家的车子;徒手攀爬二十层高楼;一分钟撂倒一个强悍的对手;潜入荷枪实弹的敌营中解救人质;拆炸弹、改造枪械等等。小时候只学了武术和跑步,所谓打不过闪呗,底子有是有但浅薄,我花了两年的时间练就百步穿杨的枪法以强化自己无所不能的信心,二十岁后基本能得心应手了,我想如果要发一张文凭来证明我的学习成绩,那么足以配得上甚至远远超过狗p南加大。
老爸将他毕生所学全部毫无保留的传给了我,目的无非是想我千万别再跟他爸爸的爸爸和他爸爸那样死在没长眼的刀枪下,其实还有一个让我长命百岁的办法,只要我不加入帮派、接近红门老大即可,非常的方便简单。
但我说过咱们老高家一门忠烈,难听点是一条道走到黑+不见棺材不流泪+进了棺材还拖后代一起下水……有句电影独白说得好——十个古惑仔九个衰到低。可惜老爸被死对头炸飞上天,自己衰尾了仍旧留着最一口气交代我马上进红门,接过他手中的枪保护红门新任老大晏子雷。
红门姓高的不止我一人,很多亲叔叔辈的以及非直系亲属辈的叔叔起初根本不看好我,觉得我的基因有问题,黑得不太纯又是女人,而且那时候晏子雷也刚崭露头角新人一个,黄口小儿碰上黄毛丫头红门百年的基业没两天岂不给我们俩玩完了?
事实证明晏子雷的能力是我、我爸爸、我爸爸的爸爸、我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累加起来的总和再乘以二,我没具体算过大体可以这么说——他很厉害,至于很厉害是多厉害,得问他的手下败将答案比较精准且不含水分有自夸嫌疑;再有不遑多让又死都不愿倒了高氏忠烈金字招牌的我竭尽全力的流血流汗努力,现在那些叔叔伯伯想不服气也不行了。
红门是靠经营声色场所起家的,凡举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声色犬马、欢场无真情巴拉巴拉……这些词汇均是红门的专用关键词。混到晏子雷老爸那辈旗下拥有的酒吧、夜总会、ktv跟加油站一样多,估计是树大招风,每天来砸场子的跟来加油的一样多,老头子是个大老粗兼着点惟我独尊的味道,所以死得挺惨的,我老爸把大半条命搭进去前,他的黑色王国割地赔款差点损失殆尽,说实在的晏子雷没从父亲那儿捞到一滴滴好处。
他上台接任掌管红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收了所有不赚钱还硬撑着的场子,变卖家产集中资金漂白成立了红门娱乐事业集团——一家电影公司、三间戏院以及去其糟粕留其精华的五家夜总会。
也许这一、三、五代表的东西太少,不过一路走到今天唯有深陷其中,经历过甘苦的人方知道代表的太多太多,一家两家赚钱不算什么,要黑白两边都赚钱、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意味着什么?那是过去手工作坊似的“加油站”根本没法比的!道上资历浅的人耻笑晏子雷守不住祖业,地盘越混越小,懂行的人才清楚真正笑到最后的是谁?
吐出嘴里的口香糖,摘下墨镜,抽掉发髻上的夹子,我对着粘在挡光板后面的镜子化妆,抹上粉色水亮的唇彩,扑上粉色的腮红,戴上粉色的珍珠耳环,换上粉色的小外套,穿上粉色的平跟鞋,最后梳出一排整齐的刘海,ok,红粉俏佳人新鲜出炉!
走下我那辆黢黑的跑车,过了马路弯进一条安静幽深的小胡同,树上鸟儿啁啾,院墙上猫儿打呼噜,空气里飘荡着饭菜的香味,夕阳的金芒洒在窄窄的泊油路面,身后拖着长长的影子,调整过步伐,挂上微笑的我清纯得简直像个大学生……
深吸了一口气,我按响了门铃,一会儿一个丰腴的中年女人打开了门,甫一见到我笑得那叫一个花开富贵,咧着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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