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在佑寒失踪这一个多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夜夜以泪洗面,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他怎么可以偷走她的孩子,难怪寻遍了整个树林,也找不到儿子,原来被他带走了。
上官锦书对她的话半懂不懂,紧抿的薄唇动了动,“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不懂我在说什么?”笑笑冷怀一哼,见儿子在怀里身子一颤,忙伸手轻拍他的后背,又怒视冰山道,“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声不响的带走佑寒?”
“救他”不多言语,冰山丢出两个字。
心里却有压抑不住的激动,佑寒,上官佑寒,他的儿子原来叫上官佑寒,想到第一次见到儿子时,儿子眸子里泛着的寒光,佑寒果然不错,很适合儿子。
笑笑可不怕他的冰冷,以前怕但是想到失去佑寒这段日子所受的煎熬,火气岂会削,“救他?你偷偷带走他算是救他?有我这个娘在,用你救什么?”
见他不语,笑笑有接着指责道,“你知不知道当日发现佑寒没有后,我和沈焘找了多久?又明不明白那时我们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你根本不懂,你所谓的救,只是在折磨我们而已。”
上官锦书冷哼一声,寒眸直视笑笑,“你和沈焘?我们?到是很亲切,看来你们两个感情不错。”
笑笑一愣,他怎么又扯到这里来了?懒得理他,转身抱儿子坐在床上,对儿子说话时也温柔些,“儿子,告诉娘,有没有人欺负你,要是有人欺负你,娘一定给你做主。”
笑笑说完后抬头给了冰山一计白眼,如果不是看在他是佑寒亲爹的份上,今天她定和他没完,如今儿子已安全回到自己身边,之前的一切就算了,何况说多了,最后也弄的自己一肚子气。
佑寒双手抓着笑笑的胸前衣服,噘着嘴道,“贱人。”
呃…
笑笑一阵无语,猛然抬头又瞪向冰山,“你看你,都教会了我儿子说了些什么?他才一岁多,你竟然在他面前所这样的话?”
开始被指责救走她儿子是折磨他,如今又指责他教坏她儿子,上官锦书的脸变了几个颜色后,脸恢复平淡最后直直平视笑笑,“第一,当晚我去树林时,看到儿子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但是对面却有一只两眼放绿光的狼;第二,‘贱人’这两个字我没有教过他,而我身边的人也没有人说过这两个字。”
上官锦书把‘贱人’两字咬个格外重,似咬着牙缝挤出这两个字,看到眼前女人这副凶样,怕这两个字是出自她的口吧?
……
笑笑听到这些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只是儿子怎么会不在自己怀里,而是面对着一只狼呢?这说不通啊,上官锦书见她一脸的疑惑,转过身子,不明白佑寒虽才一岁如此的精明,可是她这个娘亲脑子却不怎么好使。
“当然,我见到儿子时,他正对着狼说‘吃rr’”这回她总该明白了吧?
笑笑又是一阵汗颜,用看怪物的眼神盯着怀里的儿子,“你是白痴吗?对着一只活狼说吃r,是它吃你?还是你吃它?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傻子?莫不是种子不对?”
上官锦书虽背着身子,让人看不到他此时的脸颊,但是背在身后的那双手,却握的‘咯咯’直响,一年多没见,这个女人的嘴比以前更变本加厉?如若字俊在这里,怕早就如她又吵了起来。
佑寒转着眼睛,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受不了娘亲的直视,低下头玩起了手指,只是让人看不到的眸子,低下后里面却一片笑意,眸子偷偷扫向那个站在不远处的背影时,却又是一沉。
“上官锦书,他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谁让你叫他儿子的?记住了,你以后叫他佑寒就行,不必要叫儿子,虽然这是你的种,可是”笑笑开始还说的很有力度,但是看到那回过头的寒脸时,又底气不足的说道,“可是…毕竟你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该做的。”
“当日为何不声不响的离开?”她在怪他吗?是她先离开的吧?他一直搞不明白她为何突然离开?他那里会明白笑笑一直在责怪因为自己,所牵连到他们?
笑笑脸色乍青乍白,她不想在想起之前的一切,那些对她来说太像是一个梦,一个想起来让她心疼的梦。抱着儿子起身,“儿子,饿了吧?娘带你吃饺子去。”
望着离开的身影,上官锦书才深叹出口气,转身跟下楼去。僵持的气氛,从上官锦书来之后,一直没有变过。
到是沈焘见到上官锦书时,红了眼圈,问了很多话之后才问到上官子俊身上,“大哥,二哥还好吗?”
上官锦书吃了一个饺子,嚼过咽下之后,才回道,“还好吧。”
是啊,一转眼半年没有去见过子俊了,只听到暗访回来的信件,说如以前一样,那就还是那个样子吧,整日坐在楼梯口对着门外的街道发呆。
“大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沈焘哪里有心情吃,虽然忙了一天他也很饿。
“听说了饺子馆,就猜到了可能是你们”其实他只是猜到了她,另一个以为是公孙子丞,却没有想到会是沈焘。
两个人在这边停停说说,却不想那边,刚刚热呼了五天的娘俩此时已对持了起来,笑笑脸上带这微怒,而平时可爱的佑寒,此时脸上也泛着寒气。
沈焘一愣,确信他没有看错,那是寒气,只是一岁的小娃竟然有如此犀利的眸子,身上的寒气让人猛然想到一个人,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大哥,此时才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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