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雾气缠绕,非常难找的地方,潭爸居然让我自己找来?这心还真不是普通的大!要不是冰莲美人一直抱着我飞来飞去,光凭我的两条小短腿,不拖着比我重十倍,可存活各把月的干粮,是别想上得了山,活着找到净流爹爹了。要不是看在他死之前,将我安排的还算不错,真想把他坟刨出来,揪着他的尸骨,好好的唠唠“家常”。当然,此行为不是没有考虑过,但基于他被火烧成了灰,此计划无限期搁浅。
过了一段日子的流浪生活,我终于又混上了好吃好喝的大爷生活。这个让我叫他爹爹男子,正是潭爸与世界说拜拜前让我去找的那个森净流。由此可以证明,生命是如何的神奇,我的命是如何的好,都不用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就直接撞到我枪口处。
我想他和潭爸的关系一定不普通!不然潭爸不会一边教育我不要相信任何人的同时,一边让我来找他。看他摸着信物玉的心痛摸样,不仅让我联想到小受!哈哈……如果净流是小受,那也绝对是个最消魂的小受!如果知道能遇到这样的尤物,我说什么也穿越个带鸟的男人身上,好好的追求他。就算我没有穿越成为带鸟地,也不防碍我一不要脸,二不要脸,三跟本没脸的追男精神!净流爹爹,为了我远大的,要让你幸福的理想,你就为我牺牲一些色相吧,哈哈……
以我媲美强力胶水的功夫,净流走到哪里,我就跟到那里。所以,当他坐在“青刃教”第一把交椅上,以零度的语调管理着‘青刃教’时,我也笑嘻嘻的往他身上爬。你推我,我就泪眼婆娑的喊疼,你不推,我就继续爬,嘿咻,嘿咻,这短粗的小腿还挺累人地。当我终于爬到他身上,往下一看,只见无数杀手下巴脱地,皆张着大海口。喂,说你呢,把嘴闭一闭,都看见你虫牙了!对,还有你,扁桃体肿了吧?当杀手还上什么火?谁让你不爽,给一刀就妥,装什么小市民啊?
我不满的白了大众一眼,转头钻进爹爹泛着冷冷莲香的怀里,大热的天,用来降暑真是在好不过了。享受的闭上眼,听着他发号着施令,说调查‘潭庄’灭门原因,渐渐进入梦香,昨晚没有睡好,光想着各种作案方法,甚至将孙子兵法都套用上了,算计着怎么能把净流爹爹弄上床。想了,也兴奋了整整一夜,但举着小手一条条的计算着自己的计划时,那短小的嫩爪如噩梦般破坏了我所有的积极性,我噌的早床上弹起,无限悲伤化做一种力量,狼嚎道:“我要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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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嗖嗖的过,我每天的乐趣就是黏糊净流,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贴着净流,理想的生活就是抱着净流上床!
净流爹爹坐在烛火摇曳的会堂,雪莲的脸就像千年的冰床,那样清澈透明,寒冷而极致,却在每一条弧线中,引人无限拥吻的yù_wàng。他那无色的唇,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我色眯眯的小心肝,想要——轻轻的摩擦,用力的吸吮,再狠咬一口!
他身形幽雅的依靠在檀色椅上,一拢最简洁的淡色青衣,抚在他冰肤之上,更显起脱俗气质,让人产生视觉的恍惚,一切美丽变得如此不真实,一切诱惑在无声中挑拨。
他向来无波的声音响起,如一跟冷弦发出冰凌之音:“‘潭庄’的事,调查的如何?”
我坐在他脚下的兽皮地毯上,不停的薅着毛,耳朵却伸的相当长,毕竟那是我来古代后生活的第一站。对我那么好的潭爸潭妈都让没心的畜生杀了,心里的难过是无法讲解的。
“启禀教主,根据属下等多日来的调查,‘潭庄’从表面上看,是被‘凌骨宫’屠杀的,但实际上‘凌骨宫’一直是朝廷的鹰犬。而这次的屠杀,‘潭庄’全庄上下四十六口人,无一人幸免。”没一人幸存?难道我是假地?那我的乞丐哥们说得盘查又是怎么回事?那要杀五岁小女孩的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天,我晕了。
可脑中的某个声音一闪,某个画面一瞬,让我忍不住打个激灵,甩甩头,想要忘掉,却更加觉得如影随形的可怕。
算了,不想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得罪过任何一个人,除了咬过古若熏的p股,掐过他的脸蛋,揪了他的小鸟儿,吻了他一脸的n水,我真的是无辜中的无辜,清白中的清白啊。
突然想起潭爹临走之前说过的话:不要去找古若熏,不要相信任何人!
难道古小子真的因为我的小虐,动起了大刀?哈……打死我也不信啊!可除了这小子,我真的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啊,怎么会说杀手是冲着我来的呢?郁闷啊,郁闷,真是不甘心他们如此冤枉小小的,纯洁的我啊。若不是我还小,真希望把那灭我潭庄的混蛋揪出来,扔到原始森林去满足qín_shòu的yù_wàng!
我仍旧低着头,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净流爹爹明确的告诉过我,我现在是他的儿子,叫森吟。
可潭庄里,那些喊着不留活口的恐怖声音,仍旧在耳边徘徊,恐吓着我的灵魂。那地道关上的一瞬间,那个与我一般大小的女孩,那双惊恐的眸子,仍旧狠狠刺痛了我的神经,那个画面,我一辈子不会忘!全庄四十六口,无一幸免,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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