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讨价还价:“我扮成你身边的小太监,偷偷跟着,他们认不出的……”
罗迦骇然失笑:“小东西,你这是什么傻话?哪有皇后扮成小太监的?你乖乖地在家呆着,到时,朕回来仔细讲给你听就是了。”
她只好答应,却为无法目睹这样的盛况而好生遗憾。
太子府。
太子这些日子,都闭门不出,谢绝一切的邀请。对外宣称的原因是太子妃病了。这个理由,让很多企图来拉拢他的大臣,都被拒之门外。
这倒不完全是借口,李玉屏是真的病了。
这一次的病是因为一次风寒引起的,来势汹汹,几天下来就病倒了。最初还没注意,但是,几天后,她的病情忽然转得严重。
太子此时正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地,正好以此为由,在家照顾太子妃。这一日,御医诊断了刚出去,李玉屏缓缓坐起来。这时,太子从门外进来,见她坐起来,喜道:“玉屏,精神好些了么?”
李玉屏点点头。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她虽然所知不多,但是,也不是完全不知,心里隐隐的担忧:“殿下,你有事要忙的话,就忙吧,太子府佣仆成群,自然有人照顾我……您不用整天在家陪着我……”
身为太子,她再不济,也知道,他的职责,不是留在家陪着妻儿。
太子在她身边坐下,淡淡道:“我也没什么大事。”
李玉屏忧心忡忡:“我虽然在病中,也知道,最近很多人上门找殿下……可是,殿下……”她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说。
威慑力10
太子没有做声。
“殿下,他们到底找你想做什么?”
“他们找我,是要我帮着他们一起反对父皇!”
李玉屏好生紧张,“殿下,这可万万不可啊。”
“有什么不可?”
“你和陛下父子情深,而且皇后跟我们的私交,也非同一般。这个时候,更是要和陛下站在一起……”
太子的口吻微微有些不耐了:“玉屏,这些事你就不要c心了,好好养病才是实在。”
李玉屏十分惶恐,女人本来是不许谈论外朝之事,她早也不敢说什么,精神也不太好,便只好躺下去。按理说,自己病了这么久,依照皇后的性子,是该来看看自己的,可是,除了经常派人送来东西,药物之类的,她本人,绝没有露面。
再是不问事情,也隐隐明白,殿下,这是和帝后有了心结。
等她睁开眼睛时,发现殿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除去了,门口,侍立着几名宫女,端着汤药进来。她好生失望,又觉得无比的压抑,自己和殿下,小心翼翼地磨合了这么久,可是,骨子里,却也休想达到自己想要的那种亲密和理解——决不能如陛下和皇后一般,无话不谈,没有秘密。
夫妻之间,本来就该彼此没有秘密,彼此把心敞开。
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呢?
太子出去,径直来到书房。
桌子上,堆着好几封密函,全是大祭司,三长老,以及东阳王等人的。那一日,和芳菲的争吵历历在目。同时,又深深地不安,父皇,他会怎么看自己?认为自己背叛了他?父子的芥蒂一旦滋生,如何才能抚平?
他再也坐不住了,立即站起来:“备马,去皇宫。”
罗迦正在御书房看奏折,听到太子求见,很是意外,但也立即道:“宣。”
太子进来,跪在地上:“参见父皇。”
罗迦没有立即回答,也没有叫他平身。
威慑力11
太子跪在地上,心里更是不安。
好一会儿,逻辑才淡淡道:“皇儿,你起来吧。玉屏的病怎么样了?”
太子站起来,默默地立在一边:“回父皇,玉屏受了风寒。这是常见的病,在休养着。”
“常见的病也不能掉以轻心,尤其是这些日子,天气变化大,她身子骨越来越弱,要注意养着……”
“多谢父皇关心。”
父子二人淡淡的对话,竟然再也没有其他可说的了。
气氛,一时十分沉闷。
太子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打破了沉闷:“父皇,朝晖上人找过儿臣。他要儿臣劝谏父皇,答应神殿的一些条件……”
罗迦淡淡道:“你认为朕应该答应么?”
太子先没有表态,“他们提到的最主要一点是恢复人殉……只要恢复了这一点,让北国人民自由选择信仰,再给神殿大量的赏赐……”
日全食的y影还在他的心底,这是一道迈不过的坎。
罗迦笑起来,淡淡地:“朕这次答应了他们的要求,然后,就有下一次,再下一次……”
太子焦虑起来:“父皇,您可知道,那是三长老出面?以前,光是大祭司,我们还可以稳c胜算,现在,是三长老……”
“皇儿,依你之见,你看怎么办?”
“父皇,他们在动员一切可以动员之人。就儿臣所知,就算以前拒绝大祭司的人,现在见是三长老,便都有些动摇,这些人当中,还包括京兆王……”
儿子还算坦率,罗迦暗暗点了点头。
“这一次的辩经大会,神殿广泛邀请天下人参加,轰轰烈烈,如果这次事情闹大了……儿臣怀疑,大祭司已经彻底掌握了皇后的身份……”他那么急切,要表明自己的意思,其实,并非单单是因为日全食,而且是因为在某些时候,就得做一些必要的妥协。为什么非要鱼死网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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