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浪从古哥的录音棚出来,我不由叹了口气,老浪奇怪的看看我:“叹什么气啊?”“哎……现在的钱是越来越不好挣了……”老浪嘿嘿笑:“我说金子,你什么时候也他妈开始计较这些了?算了,不跟你扯蛋了,哥们儿去树村(注二)看看,听说舌头他们又要组队儿了,你去不?”
我提着刚买来的两斤酱牛r走进院子,刚进大门就听到格日勒在唱一首我没听过的歌,歌是个小调,仔细的听来有着厚重的蒙古民歌痕迹。“……辽阔的草原和那白发苍苍的牧羊人,憧憬着远方的希望,流浪的雄鹰孤独在天边飞翔,草原何处是我的故乡……”
歌中的悲凉让我的心中也有些发酸,我推开门向她看去,发现她眼中闪烁的泪花。见到我,格日勒并没有向以往那样笑脸相迎,她的目光有些呆滞:“金子,我~想回家……”
我忽然发起狠来,冲上去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回家?那你的梦呢?理想呢?你他妈天天玩命练琴为的是什么?就这么放弃了?好,你滚!和你这种连点挫折都受不了的丫头片子我没什么好说的,滚!!!”
我闷头闷脑的坐在床上,脑袋里完全成了一团浆糊。耳边一阵琐碎声传来,过了一会,格日勒叫我:“金子,来吃饭吧。”
看看格日勒脸上的手印,我不由有些难过:“对不起,刚才我糊涂了。”格日勒笑笑:“是我对不住你……谢谢你金子。”我伸出手,在她脸上摸了摸:“格日勒,你能成功的。我相信你。”
也许我那一巴掌真的打醒了她,此刻格日勒眼中已经看不到以往的y霾,她把手盖到我的手背上,在她脸上轻轻抚动:“是,我一定会的,我相信你……来,多吃点牛r,最近你瘦了很多……”
我不由想起口袋里的钱,忙抽出一百来递给她:“明天要交租了,这个你先拿着,买点必需品……我不方便买。”格日勒伸手接过,眼圈却又红了起来。
饭后格日勒开始练琴,我则蹲到院子里面抽烟: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便不在房间里抽烟了,怕影响她的嗓子。由于家里没有大米了,所以我晚饭没吃饱,抽过了烟我到胡同口的小卖店里买了袋方便面回来,蹲在院子里一边看着星星边就着凉水嚼着。
还没有吃完,我发现脖子里滴进了一滴雨水,我咒骂着摸摸脖子:“c,刚才还他妈好好的,转眼就下,下你妈个啊下~~~”抬头一看,哪里是什么雨水,原来是格日勒站在我身后。我跳了起来:“你又怎么了?没事儿总哭什么哭?去!练琴去!!”
格日勒呜呜的哭出了声,她一把抱住我:“金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对谁都这样,你别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哎!你干嘛?拉我干什么?”
格日勒把我拉进屋子,又转身把门反锁上,然后靠在门上死死的盯着我。我的心脏不由砰砰乱跳了起来:“你~~你要干嘛?”
格日勒绕过我,来到床单隔断前,一把将分割我们“房间”的那几块床单撕了下来,然后把我的枕头和被子抱到床上。
我再怎么傻也知道她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不由有些手足无措。格日勒整理好了床后坐了下来:“金子,你过来。”我摇摇头:“不,我不过去。”
她下床走到我眼前平静的看着我:“要我把你抱上床么?”
黑暗中的我彻底的撕下伪装,完全变成一只狼。我骑在格日勒身上双手胡乱而又疯狂的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揉搓,嘴里喘着粗气,不停的在她高耸尖挺的茹房上啃咬,偶尔抬头看看她,发现她正满怀柔情的看着我撕咬她的茹房。
我咽了口唾沫:“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她妩媚的一笑:“我也一样,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
我捏了捏她的茹头:“那还等什么那?来吧。”
格日勒忽然疯狂起来,她一把将我掀翻在床上,然后骑上我的腰,迅速的脱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狂撕我的衣服裤子,将我完全扒光后,格日勒用柔软的唇在我身上各处吻了起来。
当她把我的j巴含到嘴里时,我呻吟了出来。格日勒含糊的问:“舒服么?”“舒服,太他妈舒服了。”我双手枕在头下,居高临下的观赏着她为我kǒu_jiāo,她的一头长发如墨云般铺散在我的胯间,只有在她抬高脑袋时我才能欣赏到j巴在她那甜津津的大嘴中进出的样子,我伸手撩了撩她的头发:“明天去把头发铰了吧,我看不清你给我裹j巴的样子。”
格日勒点点头,继续给我kǒu_jiāo。我觉得也该为她做点什么,於是拍拍她的脑袋,让她把身子转过来。格日勒顺从的把身子掉了个个儿,将两腿分跨在我的脑袋两边。
我压了压她的p股,她将胯又分开一些。黑暗中看不出格日勒y部的模样,只看到黑黑的一片,我抬抬头,把舌头伸出来向那里舔去。
一股成shú_nǚ人的浓郁r香进入我的鼻腔,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张大了嘴,把她的整个y部含了进去。
我们无休无止的为对方kǒu_jiāo,一会我在上一会她在上,空气中充斥着放荡的tiǎn_shǔn声。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欲泄不能的痛苦,停止在她y部的撕咬,我哑着嗓子说:“来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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