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疑惑,二妹有了孩子?可这样的话为什么会让我想自杀?这两个小鬼,整天瞎想瞎想的。正待要去叫她们,却感觉到我身后有人靠近。回身,是宁峰弈。牵过他的手,想和他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那我们到底要不要告诉姑姑?还是我们先去杀了她?”要杀人?这行为不好,不是我教的。我示意宁峰弈不要讲话,继续听着两个丫头的计划。
“可真那样的话,宁峰弈那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说不定连带着姑姑也理了。”两个小脑袋同时低下叹口气。事关宁峰弈?我望向他,感觉到他身体一彊,脸色苍白,被我握着的手突地用力:他真的有事瞒着我,而且还是大事!我心下隐隐不安。
盯着宁峰弈,他用眼神告诉我,希望我跟他走,不要再听了,他会告诉我一切。我犹豫了,我不知道我还要不要继续听下去,我也不知道将会从丫头们那里听到什么,正要随着他拔腿离开,蓝鸥绝望的声音传来:“他并没有否认那个孩子是他的。可这样姑姑怎么办?”
我身子一顿,他身体一彊,在他绝望的眼神中,痛苦开始在我心里蔓延。无视于他无言的请求,我松开他的手,脚步虚浮地向庄外走去,他跟上来,拉住我的胳膊,我心时很乱,很乱:“是真的吗?”我沙哑着声音问道,心里直盼着他回我一声肯定的不是,但事与愿违。
他痛苦地点点头,滚烫地泪从我脸上滑下,不是一颗颗,而是如连着线的珠子一般。心,痛!大脑中一片混乱,酸酸的,苦苦的情绪自心里蔓延到嘴巴里,我觉得一下子天地都没了颜色!
“我是无奈!”他眼睛红了,不知是透过我红肿的眼睛看着红的,还是本身就是红的。那里面溢满了痛苦,盛满了愧疚。
什么理由在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那么无力!是啊!年轻的男女共处了三个月,更何况两个都是人中龙凤,家世显赫!但,宁峰弈,我们患难与共,曾有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深刻爱恋,我们之间,爱情真的那么不堪一击吗?柳杨情,我待你如同亲姐妹一般,我们之间,感情真的那么薄弱吗?
我抚心无声痛哭,终是引来了蓝鸥蓝鹭。
“我送你的小猪,还好吗?”
“好。”
“改天我去把它们领回来。喜贴不用发给我了。你们,如果需要我的祝福,那么,”我咬咬牙:“我现在提前恭贺!”
血流进嘴里,也是苦的。我转身就走,他刚伸出手,就听蓝鸥蓝鹭喝道:“不准你碰我姑姑!”只听到一声闷哼,我知道,她们下手很重。
还好,没有碰到任何人!想必此时,我的朋友们,姐妹们还在享受着我为他们准备的食物,还在品味着我们之间的友谊,还在计划着今天的出游。但,从现在开始,一切将从我的生活中摘出去,我没有办法去面对他们…所有人!
出了城,开始拔脚狂奔!一直漫无目的地跑,一直跑!从清早到傍晚,泪从没有止过,只是再也没有了刚开始的温度。我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夜,变得清凉!我终于开始感觉到了身体的疲惫,这疲惫来势汹湧,心下冷笑也渐渐放松:“真好,可以睡着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意识逐渐恢复,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一个陌生的房间,不大但是很温暧。痛苦从四肢蔓延开来!天啦!我怎么啦!回忆像潮水般涌上我的记忆,痛,依然在心底住扎,并用它最深刻的方式在那里折磨着我。
床边两颗小脑袋并排趴在好里,那两挘蓝色带给我一丝温馨的安慰c着她们的小脑袋,两人惊喜地睁开眼:“姑姑!你醒啦!?br /
我不答话,只是心疼地看着她们小脸上的疲惫与惊喜,是那么地让人心碎。三个人就像三个小叫花:衣服破破烂烂,头发上粘着树叶与草渣,活像刚刚逃难归来。
尴尬地扯扯嘴角,三人都无声地笑了笑。
“姑姑,我去打水!”“我去准备换洗衣服!”蓝鸥蓝鹭抢着道。
我微笑着点点头,对蓝鸥道:“准备大盆的,我们一起洗洗吧!”
两个小丫头使劲点点头,忙出去了!我起身,双腿痛得提不起来,只好靠坐在床上,身体的痛,让我越发地想起了他!心,在滴血,泪,止不住地涌出来。
听到开门的声音,我擦干眼泪。听道蓝鸥吩咐道:“把水抬进来,人都出去吧,不听到我们招呼,谁都不准来打扰。有人来访,让他候着!”有人应着退了出去。
蓝鹭把衣服放下,伸手过来抱我,我笑道:“我们家的丫头长成大姑娘了!你搀我一把就好了!”三人都脱了衣服泡进了洒满花瓣的大水桶里,我才发现,她们两个的腿都已经红肿了,丝毫不逊于我的。白嫩的皮肤上也拉了一条一条的口子,红红的,那么刺眼!泪再也止不了。我心疼地抱着她们两个,只喊着我的傻瓜!三人抱头痛哭。
想着蓝鸥蓝鹭为我所受的罪,我心里就一阵一阵的心痛!于是这几天我就要求她们跟我一样尽量的不出门,我们一起在这个小客栈的后院里养伤,身上的,还有心里的。我吃不下饭,她们就陪着我吃不下饭,每每这时候,我就笑着劝慰她们说:“姑姑这是被人抛弃了,得有个心里适应过程,吃不下饭是为了以后留个记性。可你们要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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