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分身仍埋在那紧致温热的甬道里,不愿退出。
齐眉有些别扭,推推他,“你出去。”
“不要。”谭容弦抱紧她,“你里面好舒服,让我待一晚。”
齐眉涨红了脸,“这样我睡不着。”
“睡不着就继续做。”
“……”
“乖点,睡吧,晚安。”
☆、008她很乖
一早醒来,发现那折腾了她一晚上的家夥还埋在体内,齐眉气恼得不行,伸手去扯扣在腰间的手,谭容弦被她扰醒,闭着眼轻哼两声,更紧地将她拥在怀里,一条长腿顺势挤入她腿间。
明显察觉到体内那不属於自己的物什正在逐步苏醒,齐眉羞愤地一拳捶在他肩膀,“qín_shòu!你出去!”
谭容弦捉住她细白的爪子,握在掌中,另一手托住她挺翘的臀,腰下缓缓磨动,“宝贝儿,早安。”
齐眉被他磨得气息不稳,“别闹了,我要去洗澡,然後做早餐……”
“等下一起洗,至於早餐,有启然在,不用你动手。”
“这是我家,他怎麽会在这里。”
“晚一点他会带早餐过来,眉眉,你乖点,腿别夹那麽紧,我动不了。”
“嗯……不要了,下面都肿了,疼。”
“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他扣紧她的腰臀,加快抽动的速度。
等他终於满足,她已浑身瘫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愤恨挠床,“qín_shòu,你总有一天会不举!”
“不论你的诅咒会不会成真,相信我,我会让你一直这麽性福下去。”谭容弦笑着亲她一下,随後下了床,抱起她走入浴室,放到装满水的浴缸里,自己跟着跨进去。
洗完澡,齐眉四仰八叉赖在床上,挺尸。
这时,谭容弦推开卧室的门,边讲电话边走过去,弯腰将她从床上拉起,笑着对电话那端的人道:“她很乖,也很勤快,每日三餐都做饭给我吃。”
纳尼?!他讲的是英语!
齐眉猛地诈尸,飞快跳下床,惊恐地瞪大眼看他,爪子戳戳他的手机,做口型,“你母亲?”
谭容弦摸摸她的脑袋,点头,又道:“是的,过段时间我会带她过去拜访您,我知道,我会的,您不用担心,好的,再见,妈妈。”
他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到床上,拥住心爱的小女人狠亲几下,“眉眉,我跟我母亲说了,她很高兴,说很想见见她温柔贤惠的儿媳妇。”
温柔?贤惠?齐眉抽了抽嘴角,拿眼横他,掐着嗓子学他的调,“她很乖,也很勤快,每日三餐都做饭给我吃。”
谭容弦捏捏她的脸,笑着凑到他耳边,“你是很乖,每天都把我喂得饱饱的。”
齐眉面色一烫,羞愤地捶他一下,“你去死!”
“我若真死了你还不得心疼死。”他牵起她的手,朝外走,“启然带了蚝干粥,走,去吃。”
“鬼才会心疼你。”齐眉嘟囔着,任他牵着出了卧室。
晚上,齐眉正躺在阳台的藤椅上懒洋洋晒着月光,冷不防一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蹿进卧室,直奔她而去,差点将她吓晕过去。
“眉女──”白衣女鬼抱住她,哭哭啼啼道:“我不活了,那天杀的程啸他……他出轨了……”
齐眉狠拍胸口,大大松了口气,原来是这厮。她伸出一根爪子,愤愤将胸前的脑袋戳开,“不许哭,要麽说,要麽滚!”
“我说。”卿微坐到地上,抬手往脸上一抹,原本勉强还能见人的妆容这下彻底毁了,惨不忍睹,齐眉甚是嫌弃地又将她戳开一些。卿微抓住她的爪子,开始“说”,“呜呜……晚上我们一起吃饭,中途他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就急急忙忙跑了,把我扔在餐厅里,我等了他五分锺他都没回来接我,呜呜,死变态不要脸的贱男人,他肯定是出轨了……”
五分锺……
齐眉按了按微微抽搐的眼角,“你怎麽知道他出……哦不,你俩还没结婚,他最多只能算劈腿,所以,你是如何确定他劈腿了呢?”
“因为那个电话是女人打的!”
齐眉忍住想一掌拍死她的冲动,继续问:“你有没有问清楚?说不定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不可能!有谁会为了一个普通朋友扔下女朋友的?!不需要问!肯定是出轨!我要离婚!”
这女人的思维逻辑……好吧,她其实也已经习惯了。
齐眉彻底冷静下来,“容我提醒一下,你们还没结婚。”
“那就结了再离!”
“……”
☆、009我回来了
三天後,那个囔囔着要离婚的女人带着满脸幸福的笑挽着她口中那个所谓的死变态不要脸的贱男人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谭容弦目送新郎新娘退场,饮尽杯中红酒,低头附在齐眉耳边,“我的戒指呢,什麽时候给我戴上?”
齐眉将空酒杯交给身旁经过的侍者,与他咬耳朵,“我去趟洗手间。”
谭容弦扣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不行,这事得说清楚。”
边上有人看过来,齐眉红着脸拿开他的手,压低声音,“我肚子不大舒服,先去趟洗手间,这事晚上回去再说。”
“怎麽了?肚子疼吗?”谭容弦微一皱眉,拉起她的手,“我陪你去。”
“我去的是女洗手间,你跟去干嘛?”齐眉甩脱他的手,瞪他,“好好待着!”
齐眉一走,宴会上的高跟鞋突然间都“颠簸”了起来,在第五次避开因鞋跟不稳而倒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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