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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最终柏逸尘只是亲眼确认了一下她是否真的受伤了,当看到那玫瑰色的花蕊微微绽开来含着春露,甚至还在他的视线里难以抑制的收缩张合了一下……
他微微疑惑的伸出手指点触了一下。域名〓 om
“啊……”瘫软的少女又急又羞又经受不住的细细吟叫了一声,然后在他略带惊奇的注视里羞极了的咬住下唇紧紧闭上了眼眸。
他索性丢了毛巾,俯身将她压住,指尖湿滑柔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未去,“那……再来一次可以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分外正经,她“惊悚”的睁圆了眼眸,呆呆望过来,脸上含着恳求可怜楚楚的快速摇着头。
待看到他眼底毫不掩藏的笑意时才意识到,这是在逗她呢。
于是腮帮子哀怨的鼓了鼓,她细细软软的念到:“别……别逗我呀。”
原来男人都是这样么,无论看起来多么严肃正经,都是喜欢逗弄人的么?
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某个姓聂的混蛋就经常找到机会把她做到完全断片……但是……这种没节制事情,还是少来为妙,可不能让新主人染上这样的“坏”习惯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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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被干爽chiluo的裹进了柔软的被窝,他温和的抚了抚她蓬松柔软的发丝。
“你休息吧。”看着她止不住犯困的眼眸,“尽兴”的男子分外好脾气。
也真的是累了呢,身体虚软无力,被掏空一般的虚浮感正是过多高氵朝的后遗症。
几乎是合上眼没多久,她就陷入了柔软的深眠。
她并没有听到,就在她刚睡下没多久,内部的急电响起,柏逸尘微微皱了眉看向联络器的讯息。
六点一刻,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却是片刻也没耽误的,穿戴整齐,结束了这一周的“休闲”时间。
走出门的时候,柏大少回头看了一眼蜷在床中心,睡的一脸无辜的女孩儿——唔,下一次要在两天后了呢,还真是有点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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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睡醒的时候,时间正好转到了7点多一点的样子,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她的联络器就放在枕边,一条简讯一闪一闪的跳在屏幕上,柏逸尘已经安排好了人将她的车开到了这里,而房内的家务机器人,已经备好了晚餐等她就餐。
七点的天空刚好是傍晚,烧红的夕阳如醉,她赤身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笼着一身夕阳的霞光。
整体装潢清浅温馨的室内也被夕阳染上了那强烈而迷醉的色彩,靠窗的软塌上,那一盏残茶还在,只是那一缕冷掉的茶香,终究还是散去不见。
她歪着头呆呆的看着窗外那莫名的,美得让人心里一痛的景色,片刻后,她晃了晃头,把那一瞬间,似乎可以称之为……落寞的感情晃出了大脑,微微活动了下肢体,她赤身走向衣柜,拿出烘洗完好的衣物,片刻后,穿戴齐整,妆容妥帖的少女就坐在了那漂亮的桌面,独自吃掉了一份味道刚好的配餐,家务机器人的手艺,永远都是刚刚好。
嗯~~如果可以的话,做一个刚刚好的人就好,不必耀眼夺目,却能温饱自暖,独撑这一份岁月安好……
走的时候她路过了那盆平凡却生机勃勃的蔷薇花,不过尺高的盆栽,却开了十几朵层层叠叠的柔软娇小的橘粉色花朵,天边的霞光已经从耀目的赤红变成了温柔的霞紫,这微冷的色光照耀里,橘粉的花朵显得格外色彩斑斓梦幻,手指划过那柔软的花瓣,微微侧头,正对上柜门上的落地镜。
黑发长裙的少女立在霞光里,目光莫名的打量着镜里的自己。
啊~忽然的,一种小小的狡黠的笑意挂上了唇角。
就反正,没人看见啦所以……
忽闪的眼光流转了片刻,最后,轻轻捉住了一朵靠近边缘开的正好的花朵。
有点罪恶感呢但是……如果一周这里只会来一次人的话,那么下次来,怕是也见不到这些开的正好的花朵了吧。
手指微微施力,花茎柔软的花朵,带着一片娇嫩的翠绿羽叶,折在了指尖。
她有点羞赧的看着镜里的花朵,在愈发昏冥的天光里,将那一朵柔软的霞色簪在了鬓边。
有点儿害羞的看着镜里的自己,浑身上下,只这鬓边一点点缀,却好像整个人都悄悄的活了起来一样。
忽然的,她雀跃的笑弯了眉眼。
然后就这么,带着自己雀跃的小开心,昂首挺胸的离开了房间,踏入了愈发深沉的夜色里。
晚霞最后的暖光里,面容清雅的少女挂着如月的弯眉独自赴那归家的路。
而此时的办公厅里,面容冷峻的男子正一丝不苟的翻动着文件,细细听询着面前人的话语,时不时的低头标注指示着什么,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堆积而来的公务。
而此时的某民间赛车场里,银色的精灵正载着自己年少不羁的主人一路奔驰旋转,他眉间专注至极的神色里透着一股卓然的傲气,而身边的赛道两边,充斥着嘈杂的欢呼喧嚣。
这一刻,命运里注定要纠缠的三人,都沉浸在这自己的世界里。
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完全不一样的人生,蔷薇花落寞但雀跃,办公楼高冷而繁芜,赛车道喧嚣却专注,谁知道呢?
这样完全完全,不同的人生啊……
命运在暗处露出无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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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们梦见大家都是不相识的。
我们醒了,却知道我们原是相亲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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