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地也朝着一白和双白他们冲了过去。
自古以来,法不责众。
他们又是‘救人’不是?
眼看着两边的人马乌泱泱地冲了过来,双白脸色也变了,局势失去控制了。
一白眸光愈发暴戾,杀气浓烈,正想挣脱一白的手,却忽然听见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道红色的身影忽然站了出来,低柔幽凉的声音响了起来:“要领粮食者,请在左右巷子分别排队。”
那一道红影只是往那里一站,气度风华无双,瞬间便让打算冲进来的人群脚步缓了一缓,只怕真的冲撞了那蒙面的美人。
及至那美人一句话说完,两边人马皆齐齐站住了脚步。
大鼠一看那架势不对,刚想做惊喜痛哭流涕状扑过去,但是在百里初那种阴诡幽暗的目光下,瞬间呐呐站住了脚步,莫名其妙的只觉得背后发毛,那原本艳丽的红衣看起来也似浸透了鲜血一般才会如此猩红。
邪门!
他退了一步,不敢再作声。
“您是这家的大小姐?”小楼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只一脸怀疑地道。
百里初身形僵了僵,片刻之后,他冷冷地道:“是。”
双白和一白两人齐齐地因为那一瞬间百里初身上那种如有实质的阴森狰狞打了个寒颤。
已经许多年没有人能将主子逼迫承认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儿了,这些无赖或者说秋大人还真是有惹毛殿下的能耐。
小楼原本还想质疑一番,但是却见百里初只懒懒地吩咐一白和双白:“你们且去把昨日的登记册子拿几本出来,再让人出来维持一下左右两条街的秩序,然后按照先来后到发米。”
他话音一落,两边的人马哪里还记得要冲进小院子里去,百里初一句话就立刻让他们开始在两条长街争先恐后地挤起来排队了。
小楼快气死了,但是奈何百里初气势实在太过逼人,由不得人不信服,他只往那里一杵张张嘴就把他们策动了一个上午的人们耍得团团转。
百里初讥诮地扫了那些蝗虫似地抢着位置的人群,眼底飘荡过黑暗的雾气,随后便要转身就要向外面的街道走去。
双白虽然知道自家主子必定是心中有沟壑的,既然敢这么说,想必后院里头一定会再做安排,但仍忍不住唤住百里初:“主子,您这是要去哪里。”
百里初轻嗤了一声:“当然是去见我那‘定亲的夫君’。”
说罢,他仿佛忽然有所觉一般猛然地抬起头,眯起线条精致迤逦的魅眸看向隔着两条街道外的那一座小茶楼。
极具穿透性的锐利视线几乎让秋叶白以为他通过了那西洋镜能清楚地看见自己,手微微一颤,她下意识地移开西洋镜,避开他那让人心惊的目光。
秋叶白挑了下眉,轻嗤:“啧,这么敏感做什么,果然是个怪物。”
百里初轻哼了一声,随后正准备穿街越巷去会会他的‘未婚夫’,但是还没有走出两步,就忽然那听见院子里头一阵锐器碰撞的声音,他微微一颦眉,便转回身子朝院子里走去。
他才进了院子,瞬间就看见那一头,一个瘦长的人影正扛着一个圆滚滚的‘人球’朝着围墙外头跳了出去,而两名鹤卫并没有追去,而是正举着弓弩准备冷冷地瞄准他们的背心。
百里初伸手挥了一下,那两名鹤卫立刻收回了手里的弓弩,就这么看着大壮将肥龙给抗着逃掉了。
他们也不得不佩服,那大壮明明受伤很重,瘦得跟竹竿子似的,竟然能扛着那比他重那么多的大肉球跑了,远远看起来简直像是一根牙签长了腿插着个‘大猪肉丸子’在奔跑,‘大猪肉丸子’还在‘竹签’上一蹦一蹦地。
百里初淡淡地问:“怎么回事。”
一名跟在他身边的鹤卫窘迫羞愧地低下了头:“回殿下……都是咱们大意了,没有想到那肥乞丐明明满身伤,又是那种胆小如鼠的模样,只顾警戒着外头,所以让他一下子蹿到后院晾衣裳那里,把您的……您的……”
百里初挑眉:“说话不利索,以后这舌头就不必留了。”
那鹤卫吓了一跳,随后立刻涨红了脸道:“把您的亵裤给偷走了。”
其实那两个无赖乞丐刚刚偷走,他们就已经发现了,本来若不是殿下让他们走,他们必定也走不了的。
百里初闻言,瞬间就无言以对,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一件他的亵裤?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吩咐:“去把本宫更衣房里那一抽屉的亵裤通通裹上沉香屑然后送到附近河岸小坡上那里的茶楼去。”
那鹤卫一愣:“送去给谁?”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沉吟道:“若是没有估计错误,要能看到咱们这里情形如此清楚,风又不至于太大的,应当是三楼朝北的包间,让掌柜转交那些客人里头容貌最秀美的年轻人,就道是定情之物。”
定情之物?
那鹤卫呆滞了一下,但仍旧面色如常恭敬地道:“是。”
双白这时候已经走了进来,正看见自家主子并没有再离开的打算,便上前轻声道:“殿下,您可还出去?”
百里初在院子里抬起头,再次看向小茶楼,露出个浅浅的意味深长的笑容:“不,不必去了,心意到了就好。”
小白,本宫帮你这么大的忙,又是操练人,又是送定情之物,要从你身上拿点儿什么回来才好呢?
……
但是不管如何,这一次,正是司礼监看风部的无赖纨绔们和控鹤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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