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锅汤水,但是锅子被踢,里面的汤水瞬间就泼溅了出来。
那夫妻两个虽然试图闪避,却还是被泼了不少,立刻被烫得尖叫起来!
“秋叶白!”
“受死罢!”
两人被烫得吱哇乱叫之后,勃然大怒,那妻子直接掏出一个造型奇特的骨哨猛然吹了起来。
低沉古怪的笛声飘荡开来,随后附近便呼啦啦地冲出来来了一大群手持袖底刀的人马将秋叶白和元泽团团围住!
有街上游荡的路人,有卖各种东西的小贩,还有不少是旁边酒楼里的食客及其中的小二和掌柜。
秋叶白看着这情形,忽然轻笑了起来:“还真是……阵仗不小。”
“将国师交出来!”方才那被秋叶白用馄饨汤差点烫了一层皮下来的女子恶狠狠地瞪着秋叶白。
“国师啊……看样子你们是真言宫的人罢。”秋叶白看了看他们手里造型奇特的印着华丽符号的袖底刀,随后漫不经心地问:“你是不是漏了一句话——交出国师,便饶我一命?”
那女子冷笑,眼底满是杀气:“交出不交出国师,你都休想走出这里一步!”
秋叶白点点头:“嗯,这样啊,那就有点麻烦了。”
她忽然一抬手,直接从腰上抽了一把软剑架在了元泽的脖子上,却对那女子微笑道:“你给了我一个难题,那么我也给你一个难题罢,不过我大方点,给你们一个选择,如果你们都自裁而死,那我就放了你们国师怎么样?”
那女子和真言宫其他人瞬间愣住了,有点不可思议兼不可置信地看着秋叶白。
“你是正人君子,怎么可以……”那女子忍不住失声想说什么,却似发现自己的问题很愚蠢,瞬间闭嘴。
秋叶白看着他们那憋屈又有点茫然和愤怒的样子,唇角笑容上扬:“不要这么惊讶,我如果给你们正人君子的假象,那真是抱歉了,快点好好想想,你们的命重要,还是国师的命重要,你们这可是在陷国师入死境,你们猜猜看,如果这事儿被你们宫里的人或者朝廷知道了,你们也一样活不成罢?”
一干真言宫的人瞬间脸色一白,不,那不是活不成,那是必定生不如死!
“你若是杀了国师,我们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那女子忍不住咬牙厉声道。
秋叶白却直接挑眉,一点不以为意:“一刀就够人死一次了,何况,你们未必杀得了我!”
说着,她忽然直接抽开架在元泽脖子上的剑忽然朝着一边的石墙猛地一抽,一声古怪的闷响声之后,整座墙壁竟然就这么瞬间塌陷了!
真言宫人们面面相觑,看着自己手上的刀,又看看秋叶白手上再次架回了国师脖子上的软剑,瞬间陷入了痛苦的纠结里面。
到底为什么明明是他们占据了上风,是狩猎者,结果到头来来却被一个目标给威胁了!
“国师!”那女子忍不住看向元泽:“您……?”
国师根本不可能受那秋叶白威胁,为何他不动手?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多说,只能恨恨闭嘴。
元泽却没有理会她,也仿佛全没有看见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子,只是看向秋叶,轻叹了一声:“小白施主,你是怎么知道的?”
秋叶白看了他一眼,见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便讥诮地道:“阿泽,你真是不适合说谎。”
说罢,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元泽看向那掉在地上的一袋子吃食:“对于你而言,能忍耐着一路点心都不动一下,本来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只说明一件事,要么这东西难吃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要么就是你发现了一些人神共愤的事儿——比如所有的吃食里头都有毒。”
在一开始的时候,那卖糖葫芦的了老头给了她两串糖葫芦,元泽却一个都没有吃的时候,她就已经觉得不对劲,虽然一路上那些真言宫人都掩饰得极为自然。
但是至最后他竟然放弃了去酒楼里头吃东西,却拉着她要去一边吃路边摊的时候,她就已经确定了肯定有问题。
能让一个如元泽这样的吃货放弃了食物这种事情,怎么看是要出事的前奏。
而唯一能让元泽有这种反应的人,她也只能想到真言宫了。
毕竟,元泽说过,他能闻见真言宫人身上的味道。
“想来你是十有八九闻见了熟悉的尸香罢?”秋叶白笑了笑。
元泽闻言,沉默了一会,才道:“对不住。”
秋叶白淡淡地道:“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那女子堪称漂亮的面孔上忍不住闪过愤怒的神色:“既然你知道和国师没有任何关系,国师也一直都在保护你,你怎么还能挟持国师!”
秋叶白看着她,挑眉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么,难不成你真指望我是什么好人或者正人君子?”
说罢,她有点不耐烦地道:“得了,别废话,你到底要不要去死,你们不去死,我就只好让你们国师去死了!”
看着秋叶白那一副嚣张的模样,真言宫人们再瞅瞅自家尊敬的国师还是一副毫无表情的样子,他们忽然有点绝望。
那为首的女子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漂亮的面容因气愤都扭曲了,怎么会有这种无耻的人!
但是她却无可奈何,尤其是在对方展露了那一手破墙剑之后,他们不得不承认他们未必能有把握一定能杀了他!
但是若是国师有事,他们一定活不成!
元泽终于再次开口了,但却不是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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