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极投身于跑步事业的晨间运动,在苏清远和乔曼琳踏上远赴欧洲的蜜月之旅后,终于偃旗息鼓了。
其主要原因是有天苏清泽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在电话中随口说了一句“溜侄女刚回来“。
正在一边倒茶喝的乔宝,一口水呛到了鼻腔里,咳得唾沫腥子乱喷。
她气呼呼的回头,瞪着沙发上接电话的苏清泽,而后者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刚刚说了一句多么令人生气的话,当然也丝毫没有察觉到乔宝想要咬死他的目光。
瞪了几秒钟之后,乔宝竟然恶从胆边生,想出一个她觉得特别能解气的点子来。
苏清泽正和陆亭宣通着电话。陆亭宣说他同学的父亲新开了一家酒吧,托他带些朋友去捧个场,问他有没有时间。苏清泽斜着身子,手肘撑着沙发扶手,懒意洋洋的说:“行啊,正无聊着呢,什么时间?”
在等待陆亭宣答复的间隙,一只陶瓷茶杯出现在了苏清泽的视线里。小碗大的青花瓷杯里,盛着半杯茶水,隐隐还冒着热气。
他直了直身子,颇感意外的看着乔宝,似乎未想到这丫头还挺知趣,知道要先给长辈奉茶。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乔宝端着水杯的手臂抬了抬,又向他努了努嘴。
电话那头,陆亭宣正说道:“下午空吗?我通知姚远和弄羽,四个人正好凑一桌。怎么样?”
苏清泽边说好,边接过茶杯,看乔宝那一脸似害羞似期待的模样,虽有疑惑却也未顾及多想,还是就着杯子喝了一口。
乔宝见他喉头一滚,便知道阴谋得逞,“嘿嘿”一笑,转身就跑。
她身后,苏清泽“呸呸呸”的吐着口水,脸部表情无比的纠结。什么害羞,什么期待——明明就是做坏事前的心虚和紧张!
“你……给我站住!你给我……咳咳……喝的什么!”他顾不得电话里的陆亭宣,扔了手机,就朝乔宝扑过去。
乔宝边叫边跳上了直角沙发,想要翻过去逃跑。刚爬上去,后腿被苏清泽一把拽了下来,扯到跟前就是一顿狠蹂:“啊!你个小坏水儿!你给我喝的什么?快说!”
“哈哈哈……好痒好痒……”乔宝被他挠得受不了,边叫边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不要啦不要啦……啊哈哈哈……我说我说,我说就是了……”
“快说!是什么!”苏清泽恶狠狠的表情,嘴里还在“呸呸”的吐着,那味道怪怪的,恶心极了。
“只是……只是加了点料而已……嘿嘿……”她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擦着茶几的女佣,想到刚刚苏清泽那副深仇大恨的表情,越发乐不可支起来。
苏清泽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那边正做着清洁工作的女佣也被二人的动静吸引过来,看到二少爷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看着她,吓得赶紧低头干活。
苏清泽瞥了她一眼,随后才注意到她身后满满一盆的水,里面大概是掺了什么清洁剂,泛着暗青的颜色,盆面上还热气氤氲。他似乎能想象的出,一个一个的肥皂泡泡,正无比欢乐的在他肚子里打着滚。
偏偏罪魁祸首还不知死活的嚷道:“谁让你说溜什么什么的?活该你!”
对于苏清泽比她长一辈的事实,乔宝表示无法接受。他哪里有个叔叔的样啊!顶多顶多也就算个大哥哥而已,要让她称呼这样一个少年为叔叔,她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何况,苏清泽还是一个专门和她作对的坏人。
苏清泽见他死不悔改,伸出两只手指捏住乔宝的脸,威胁道:“只……是?哼哼!看来你另外一颗门牙也不想要了是不是?”
乔宝一听这话,赶紧闭住了嘴巴。想起自己那颗悲惨的门牙,不由悲从中来。
她那颗松动的门牙,颤颤巍巍的在她嘴里呆了一个星期,还没等自动脱落,后面居然长出一颗新牙来,膈得她又是痛又是痒,见天的把手放到嘴里去抠。
乔曼琳要带她去看牙医,她摇着头死都不肯。管家把牙医叫到了家里,结果还没等医生把工具摆出来,她拔腿就跑,几个人都没逮到她。
对于这件事,苏青泽却有不同的意见。他认为小孩子掉牙是很正常的,只要不影响到新牙的生长,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过几天前面的牙齿自然而然就掉了。
乔宝听了之后猛点头,第一次觉得苏清泽是个
好人,甚至还同意让他检查一下她的牙齿。
“这着颗吗?”苏清泽轻轻扭了扭她的门牙,“痛不痛?”
乔宝张着嘴,口语含糊的答道:“不痛,就是有点……”她一个“痒”字还没有说出口,苏清泽指间一用力,一颗雪白的大门牙就被摘了下来。
“看!这不是拔掉了?用什么钳子!”苏清泽把沾着血迹的牙齿放到她手心,笑着说道。
血腥气伴着痛疼在口中弥漫开来。乔宝看着躺在手掌心的牙齿,这才想起来要尖叫。“啊!!!”
这件事更加坐实了苏清泽是奸佞小人的事实,两人越发水火不容起来。乔宝惺惺念念的想要报这一牙之仇,暗地里给苏清泽使了多少绊子,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对一个小女孩来说,能想到的整人手段无非就是往他浴缸里扔条蚯蚓,往他茶杯里放点“配料”这样的幼稚手段。不过对于苏清泽来说,却能凭借身高体力上的优势轻而易举的把乔宝撂倒。
乔宝最耿耿于怀的便是这一点,因此也无比期待自己能够快快长大,等到自己长到苏青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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