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褶皱悉数撸平,光滑细嫩的蛟龙在她的安抚之下,颤抖不休。
在她感觉快要被噎死的时候,终于把他的ròu_gùn吐了出来,懒洋洋的偏过头休息。
这可急坏了朱见深,他捧起ròu_gùn敲打她的面颊,低声催促道:“贞儿,贞儿乖,乖贞儿,你看他都胀紫胀紫的了……”
舒汝又左躲右闪就是不肯再叼住他的命根。
此刻她的口中充斥着浓重淫靡的气息,略微腥臭,却又极度挑拨麻痹神经。
她咯咯笑着,朱见深无可奈何之下,唯有退后一步,分开她的修长玉白的双腿,对准那早就蜜水潺潺幽径重重一戳。
舒汝又被顶得胸脯剧烈震动,第一下总是会酸痛的,她呻吟抓住他的肩头,当即就留下几道红红的印子。
痛爽交织,朱见深低吼一声,攻城略地,旗帜高昂。
肉蛋拍打她娇嫩的腿根,发出清脆动人的水音。
疯狂地撞击了几下,他才舒缓了些许的冲动,赤红的双眼渐渐退下了颜色,重获清明。
天底女人成千上万,只要他想,就没有得不到的。
然而唯有万贞儿一人能让人欲仙欲死,每每都会失去理智。
她甚至还比不上吴皇后美貌,但她那处的精致细嫩,一如chù_nǚ,总是会把他搅得生疼,又欲罢不能。
“贞儿,贞儿……”他唤着爱妃的名字,抓了一把她的绵乳,浑身颤巍巍地道:“你放松一点儿,放松……朕,真要被你夹死了。”
舒汝又早就如坐云端,也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感觉毛茸茸的大头颅趴在她的胸怀间,口水哧哧地舔舐,不乖的舌头拨弄着其上的红峰。
她双腿分开得更大,紧紧缠住他精壮的腰身,时而不安的扭动,时而畅快的抬颈。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隔着层层纱帐之后,梁芳悄悄拨开了一道缝隙,目不转睛地盯着。
他将手探近里裤,摸了一把空,顿时又气又急,满嘴的苦涩。
梁芳就那么靠着墙壁,幻想此时此刻压在万贞儿身上的男人不是毛都没有长全的小皇帝,而是他。
他强壮赤裸的胸膛挤得她硕大的rǔ_fáng变了形状。
四颗暗红的果子互相摩挲生热,呼吸颤抖。
他双手绕过她的细腰分别按住她的双臀,暴躁的一举继而分开。
她搂着他的肩膀,闭目高呼,坦露的乳首被落入他的口中吸吮。
娇嫩的臀部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不多时就红彤彤地像是煮熟的桃子。
他找准方位,火热擎天的柱子冲破所有阻碍,直捣深渊。
一下,他抓起她又重重放下,再一下,抓起,放下。
他们的ròu_tǐ在摩挲,他们的高山凹谷在相容,肉与肉拍打摩擦像是教坊舞者愉悦的步调。
梁芳再迷离地睁开眼,那享受鱼水之欢的赫然不是他,纠缠得床榻隆隆作响的是当今皇帝与其爱妃。
第二卷第十二章万贞儿12
睡了一觉,朱见深就改了主意。
原本是打算将吴皇后一直关在寝宫之中。
在舒汝又的怂恿之下,他派梁芳送去鸩酒。
梁芳甩着拂尘出现在吴皇后的眼前,她还不相信。
这段日子,她一直在计算着该如何东山再起,卷土重来。
她的父亲是朝廷的大元帅,掌握着兵权,不看僧面看佛面,皇帝也绝不可能彻底冷落了她。
“狗奴才!你胆敢欺骗本宫,就不怕本宫杀了你九族吗?”
梁芳不屑笑道:”娘娘,奴才没有九族,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等您做了鬼还不肯善罢甘休,只管来找奴才报复就是了。“
别碰万贵妃,他哪里有所谓?
梁芳端着酒,一个请字没说完,就被吴皇后拍掉洒了一地。
明明是害人的物什,却是酒香四溢。
梁芳可惜地抚掌:“哎呀,这么好的酒,娘娘都不要,就别怪奴才动粗了。来人!”
吴皇后连连退后,大声呵斥:“你们要干什么!本宫是皇后,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她喊着又猛地向前俯冲:“你们这些狗奴才暗害我,肯定是那贱人的主意!本宫要见皇上,要见皇上!”
梁芳无奈扶额:“奴才还以为武将之家出生的皇后即使不够聪明,也该是勇敢,没想到蠢得无以复加。”
“皇上既然要取你性命,自然是恨之入骨,怎么还可能会见你?”
“娘娘是听不懂奴才的话吗?不瞒娘娘,皇上就是要你死,不会留你过夜的。至于究竟该用什么法子帮娘娘上路,奴才有得是手段。“
一群人将吴皇后架起随即绑在榻上。
她动弹不得,唯有嘶声力竭地咆哮。
“你们不会好死,你们都不会好死的!”
“娘娘不必担心奴才们的下场了,就算奴才们不会好死,也有娘娘先走一步,尝试尝试不得好死是什么滋味的——不是吗?”
梁芳眼底闪烁着绚烂的光芒。
就算是皇后娘娘又如何,敢伤害他喜欢的女人,伤害这个世界上唯一对他好的女人,他想方设法也要她死不瞑目!
一张浸透了水分了黄纸铺盖在吴皇后的脸上。
她的尚且能呼吸,却是更为恐慌的扭动。
“噗噗噗……”她奋力地鼓动嘴巴想要吹掉这张沉重又薄可透光的纸张,发出含糊不清的叫骂声。
这种死亡的方法就是可怖。
不会马上就要了吴皇后的命,又比砍头更令人痛苦。
“娘娘穿得一身真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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