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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医早没了主意,在这样的勋贵府第当大夫,最怕的就是被夹在众人中间。虽说这位二少夫人说的他也不知有没有用,可这些东西都不带有毒性,倒是可以一试,忙起身禀告了庆王爷下去准备。
幕晨雪这会儿也不跪着了,这件事既然根本不是她的错,她又为何要跪。郡王妃被郡王爷吓的坐在椅子上只知道哭。庆王爷整张脸都黑了,只有庆王妃抿着嘴不说话,眼睛却在转个不停。如果这件事真是郡王妃的错,那她就是错怪了二儿媳,可她是打从心底里不愿承认。一心的想着为大儿媳开脱。
很快外院管事就被人请了进来,庆王爷仔细的问过。果然如幕晨雪所说,每天送进雪梅居的食材,都会经他手亲自检查登记。
而流云也很快就回来了,郡王妃早让奴婢将这些东西倒掉,可流云是谁,竟然押着那些奴婢,将被丢弃的果脯又从地里挖了出来。
幕晨雪拿着果脯仔细的看了一下,竟然没看出是什么水果做的,只得亲自品尝看看。
“二少夫人,这东西被人埋在了土里,已经不能吃了!”流云适时出声提醒,倒掉的东西吃了会坏肚子的。
听了流云的话,南宫书墨忙用手去按妻子的手,可幕晨雪却轻摇了一下头,将他的手挡了回去,坚持亲自品尝,不过她吃的并不多,在嘴里仔细的嚼了一下,忙命人端来茶水、钵盂,将刚吃进嘴的东西又吐了出来。
“回父亲,这果脯是用无花果所做。无花果本身有一定的药用价值,可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吃的,有极少数的人吃了会引起过敏反应!”
“不可能,这东西我和庆王爷都吃过!”早在流云进来的时候,庆王妃就已看到,这东西郡王妃前几天还拿过一些给她,她吃了根本没有事,所以根本不相信幕晨雪所言。
“回庆王妃,大人和孩子的体质本身就有所不同!”
“你这分明就是狡辩!”庆王妃恨透了幕晨雪,这个黑锅自然是打算让她背的。
“二儿媳,你可能证明,灵儿真的是吃了此物而引起的过敏,而非中毒?”这回连庆王爷也有些举棋不定,毕竟这关系的人太多了。而且郡王妃还有诰命在身,如果真是郡王妃,看在大司徒府的面子上,也要给她留三分情面。
南宫勋根本没再怀疑,从听说这个东西是被流云从地里挖出来的,他就已经完全相信,如果此物没有问题,郡王妃又怎会将这东西给埋了。女儿一定是因此物才会病倒,而罪魁祸首正是自己的继室。
南宫书墨一脸的紧张,这种事还能如何证明,总不能等灵儿好了,再让她吃一次吧。不过就算是和父亲翻脸,今天他也会护妻到底。
“我可以证明!”前世的幕晨雪因为身体原因,就对无花果过敏,所以刚才她只尝了一点,就将这东西全吐了出来,而且用茶水不停的漱口,就怕自己跟着发病。可这一世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吃过这个东西,会不会也有过敏反应。不过她愿意赌一把,就算是不成,她也可以再想别的办法。毕竟这个方法最直接,如果有了反应,也是最明显的。
“好,为父给你一个证明的机会,如果你能证明灵儿确是因此物而过敏,为父自然给你一个交待!”看着一脸怒怨的庶子,庆王爷没来由的心里一痛。这些年他一直隐藏的很好,甚至连庶子都不知他最爱的人,其实并不是庆王妃,而是风侧妃。所以爱屋及乌,这才对庶子很是关心。
这会儿见庶子对自己满脸的不满,连嫡子也给他使眼色,就算是郡王妃有诰命在身,可他总还是要给两个儿子一个交待的。
幕晨雪给了南宫书墨一个安心的眼神,又吩咐了宝如几句,这才将无花果的果脯拿出来几颗,先用水洗了一下,全都吃进了肚子里。现在的她只能赌,也只能等。
她的反应来的很慢,等府医按她的吩咐给灵儿喂了药,她这才感觉到面部开妈发痛发痒。强忍着这种感觉而没有手去抓,所有人都在看着幕晨雪,南宫书墨更是站在妻子的身边,拉着她的手,一脸的担忧。
“你根本没事,分明就是胡说,还请母亲为儿媳做主!”郡王妃等了快有半个时辰,仍不见幕晨雪有什么反应,心里这才有了底气。
庆王妃也略感安心,站起身刚要再命人将幕晨雪绑了,就听庶子叫了起来,“雪妹,你的脸!”
所有人都看到了,二少夫人的脸上开始出现了和灵儿一样的红疹,一开始只是在嘴的周围,之后越来越多,渐渐的连脖子上都有了。南宫书墨吓得可不轻,眼睛都急红了。
南宫勋也急,可他却不能像弟弟一样近前,只能强压着心里的关心,怒瞪向郡王妃,“原来是你,大司徒府好教养啊,竟然学会了栽赃嫁祸!”南宫勋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为幕晨雪报仇。
幕晨雪这会儿只感觉身体里发热,浑身上下像被蚂蚁啃食过了一样,奇痒无比。
南宫书墨一把搂住爱妻,想将她打横抱起,却被幕晨雪拦了下来。她赌对了,上天总算是对她不薄,她当初灵魂穿越附体,想来也是因为这幕府的五小姐,与自己前世体质相同吧。只是这会儿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幕晨雪看向上位的庆王夫妇,“父亲,儿媳已证明此物确是对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反应。不过儿媳觉得郡王妃对此并不知情,她并不是有意要加害于灵儿!”
所有人都很诧异的看着幕晨雪,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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