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该知道谁是那娃儿的父亲吧?”方溯回复正经的模样,凝看著他。
其他人闻言相视而笑。这合该是件喜事吧!
“她怀孕了?”血色刷地自夏侯秦关脸上褪去,他像被人钉住似的,动弹不得。
老天,为什么在他找不到她的时候,才让他知道这个消息?
这应该是在很浪漫的夜晚,由她亲口告诉他才是,然后他会抱著她愉快的转圈,昭告天下他夏侯秦关要当爸爸了!
如今……
“喂,夏侯,你别一副要死的样子好不好?当爸爸挺不赖的,你干嘛像是要上断头台似的?难道你一点也不开心?”傅御揶揄他。
“是,我开心,我开心得都快要飞上天了!问题是于涵呢?昨晚她留下一份情人节礼物在门外后就离开了,我……”他将脸埋在手掌心,那懊悔的神态还真是前所未见。
“该不会是你和别的女人上床,被她撞见了?”浦卫云挺有经验地问道。
“你放屁!不过……也差不多了。哎,反正我现在也说不清。戈潇,我需要你的帮忙,她一个女孩子在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游荡,我实在放不下心。”他拚命爬梳著头发,以往玩世不恭的放浪德行已不复见。
“没问题。赫连,立刻调派人手四处查探于涵的踪迹。”戈潇立即下令。
“是。”赫连驭展领命后离开。
“对了夏侯,近来你得多注意些,听说方兴的心腹罗异和方雅芸又再度潜回上海,可能会对你不利。方雅芸对你尚未死心,你的桃花劫仍在。”戈潇提醒道。
“算了,我才懒得担心这个,要来就来,难道我会怕他们?”
“罗异心狠手辣,而且对方兴忠心耿耿,一心想救出他,恐怕不容易打发。”戈潇身为领导者,觉得还是小心为上。
“他想救出方兴?好,我会注意的。”一听事情不只关系自己的安危,夏侯秦关点点头。身为“风起云涌”的一员,他明白不能因为儿女私情坏了大事。
方溯沉思了会儿,突然道:“我认为得尽快找到于涵,方雅芸是个妒心极重的女子,我怕她……”
“怕她会对于涵下手?”夏侯秦关*眉,双拳不自觉地握得死紧。
“别太紧张,等赫连的消息回来再说。”傅御安抚他,随即又自告奋勇,“干脆这样吧!我去木番区瞧瞧,或许罗异和你的女人都藏身在那儿。”
木番区是上海最杂乱的贫民窟,被通缉的罪犯及流浪者大多藏身于此。
“谢了。”夏侯秦关难得好声好气地向人道谢。
“不用了,其实我是有私心,想见见那位让你收敛放荡心性的奇女子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弯起一道美丽的笑弧,挥了挥折扇,也去执行他的工作。
“那我也去四处找找看,找不到她,教我怎么能安心?”夏侯秦关皱眉道。
“小心自己的安全。”戈潇叮咛道。
经过三天的访查,傅御率先查到了于涵的消息。
原来是打算在木番区找出罗异与方雅芸的下落,哪晓得他们没找到,倒是意外得到于涵的下落。
据眼线回报,有位学生打扮的女孩现正寄住在木番区贫民窟内,她的气质、穿著与众不同,因此特别引人注目。
当傅御将这消息通知夏侯秦关后,他便一刻也不耽搁地冲往木番区。
当他闯入贫民窟时,立即从臭气冲天的环境里找出躲在角落,一身污黑的于涵。
”小涵!“夏侯秦关奔过去紧抓她双肩。
于涵像是受到惊吓,闭著眼抖瑟个不停,两排贝齿直打颤,“不……不要碰我,走开,走开……”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夏侯秦关心疼极了,从没想过会有女人让他牵肠挂肚到这般地步。
“走开,走开!你是谁?别碰我--”她彷若疯了似地反抗,不停捶打著他。
“你睁开眼看看,我是夏侯秦关,是你的秦关啊!”他抓住她拚命挥打的小手,逼她睁开眼看清自己。
这句话果真达到效果,于涵倏地停止挣扎,定定看著眼前的男性面孔。
“秦关……”她喃喃念著。
“对,我是秦关。”他眼眶微微湿润,因为她回复正常了。
“你这个大骗子!走开,我讨厌你……好讨厌,好讨厌你……”她霍地推开他,双手环抱著自己。
“小涵……”她的排拒令他痛苦极了,差点没去撞墙。他转而询问”直待在她身旁的妇人,“请问她为何会来这地方,还弄得一身狼狈””
“是这样的,我丈夫出外乞讨食物,恰巧遇上这女孩被一个醉汉纠缠,抢了她的行李和钱财,又打算欺辱她。我丈夫及时出手救援,免得她陷入魔掌,不过将她带回后,她一直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就像现在这样。”妇人怜悯地看向于涵,将经过情形说了一遍。
“谢谢你们。”夏侯秦关从怀里掏出一些钞票塞在妇人手中,随即抱起于涵走出这个霉味十足的空间。
“你走开,你这个骗子要带我去哪儿?走开!从一开始,我就只是你填补空虚寂寞的玩意儿。”于涵恨恨地道,而后伏在他肩头大哭,哭得肝肠寸断、伤心欲绝,接著她突然笑了,笑得悲凄又苦涩。
她又哭又笑的模样令夏侯秦关心乱如麻。
“别哭了,听我说好吗?我知道是我不对,我曾骗过你的感情,也曾以征服你为乐,但现在--”
“你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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