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阵虚软地直直往粗糙的地面跪下。
就在她白皙的膝盖即将撞上地面之际,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臂突然插进她腋下,撑住她下滑的躯体。
夏侯秦关贴在她胸前的大拇指乘机抚弄她俏挺在合身短旗袍上的rǔ_jiān,于涵吓白了双唇,却推拒不了他的侵犯,不禁泪沾衣襟。
“你我根……根本不认识……你怎么可以川走……走开!”她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他的怀抱,往墙角躲了去。
“我们现在不就认识了?我知道你叫于涵。”这是他刚才向李威问来的。
“可是我不知道你--”
他打断她,英挺的脸庞瞬间敛去撩戏狂态。“我自我介绍吧!我复姓夏侯,名为秦关,刚刚你们所待的那间酒楼便是我的。”
“我……我没白吃……”她轻抚胸口,不断深呼吸。
“我没说你白吃。”夏侯秦关眉头一挑,直觉她说话愈来愈有趣。
“既然如此,你何苦对我穷追不舍?你……你走,我已经让雅芸误会我了,你……你不要害我。”于涵注视他的明眸满是提防之色,尚未从他刚才轻佻的调戏中恢复冷静。
“我也没有害你的意思啊!见你咳得那么厉害,连一口水也没喝就冲出去,你是我酒楼里的客人,我怎能放任你就这么跑了?如果你半路出了意外,我可是有责任的。”
见他边说边走近自己,于涵的脸色逐渐发白、泛青。
“你真的很好玩,我又不是猫,你也不是耗子,干嘛怕我怕成这样?我又不会吃了你。”他捏著她的下巴,耐心等待著攻击时机到来。
谁说不会吃了她?他这副样子就像是猎食者,威胁著要将她撕碎!于涵吓出了两行泪,因为夏侯秦关那张笑脸让她联想到黄鼠狼。
“我不是你的责任,你也不用管我是耗子还是猫,我……我要你走开,别再管我了好不好?”她频频摇头,企图甩开他的手,怎奈他的手指就像钢钳一般,钳制著她的下巴,怎么也不止月放。
“我若不管你,你一定走不回家。要不要赌一赌?”
他唇角带著一丝戏谑,俊脸贴近她,在她耳侧敏感点呵气,并伸出舌尖舔舐她的耳窝、耳垂。
于涵的粉脸问过错愕,随即被他手指的热力烫得酡红。“你……我可以走,你……赶紧离开我。”
他撤了手,晚风吹乱了他的发。“好,你走。只要你能从我眼前消失,我就不再管你。”
于涵双手置于身侧,紧紧握拳,不相信地问:“你真的不再跟?”
夏侯秦关低柔的嗓音夹著一抹嘲谑,“只要你别再摔倒在我面前,我可以放你走。因为你既已恢复,就不再是我的责任。”
这女人不仅好玩,还有一张清纯动人的脸孔,在他二十八年的生命里还不曾遇过这样的女子。她挑起了他征服的yù_wàng,他要征服她对他的胆怯。
发现他的笑容愈来愈诡谲,于涵赶紧后退一步,“我这就走……”
她不敢再耽搁,回身立即就跑。少了墙壁的支撑,不过四、五步,她就双腿一软,直直跪跌在地上。
她在心底不停呐喊,快走,快起来……绝不可以在他面前认输!
像他这样倨傲的男人,绝不可能和她是同一世界的人,但为何见到了他仍会让她止不住的颤抖与心悸?
站起来,快站起来!她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纠葛,但是虚软的双腿怎么也使不出力来,怎么办?
“别逞强了.让我送你回家吧!”
夏侯秦关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她身侧,不经她同意便打横抱起她,将她安置在马车上。
于涵无奈地缩在马车一隅,防卫地看著他邪气阴柔的脸庞。
他扬鞭驾著马车前进,突然转首看她,黑眸中增添几抹邪味,改变了原本无害的表情。“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怕我?是我长得很可怕,很难看?”
于涵垂眼避开他的注视,体内某条情弦似被拨动,心口也连抽了好几下,就怕他继续追问。
“说,为什么?”他并不放过她。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表示我并不是那么可怕罗?”他抽丝剥茧般追问。
她小脑袋愈垂愈低,呼吸变得急促。
“那我懂了。”他暧昧地顿了两秒,扬声宣布,“因为你爱上我了,这个结果令你害怕。”
“没有!”于涵猛然抬头否认,轻颤的眼凝上兴味十足的男性眸子。
“你真令我伤心啊!一点也不体谅我在大街小巷中找了你那么久,连句贴心话也舍不得说。”他佯装一副受委屈的模样,摇头大叹。
“你可以不用找我,我……我不是你的责任。”他是如此靠近,使她全身血液已不能控制地快速流窜。
“除非证明你安全无恙,否则你就是我的责任。刚刚我就像疯了似地到处打听你的踪迹,但是得到的结果全都令人失望,所以我只好驾著马车在街上乱闯,只盼能与你不期而遇,怎奈事与愿违,好运似乎都与我失之交臂。”他叹了口气,俊磊的面容上却无半点哀矜之色。“在完全没辙的情况下,我只好在你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等你。”
“你知道我住哪儿?”她蹙眉往后挪,躲开他全身散发的霸气。
她虽单纯,却绝非呆蠢,多少能由夏侯秦关邪魅的眼光中看出他掠夺的意图。可是她想不透,一无所有的她,怎会有他要的东西?
夏侯秦关睇著她微笑,“既然我能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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