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封和离书吧。”本来就是糊里糊涂嫁与他,走到这一步也不意外。
“和离?”他却蓦地现出恼意,眼神冷冷的盯着她,“你还想着离了本王再找一门如意的亲事?”
“那关你何事?”本能的话脱口而出,离都离了他还想管着不成?
“嗤,果然如此,养了四年多也养不熟,”他双手握拳抵在桌面上,似是要一拳废了这张桌子,“说的话依然让人牙痒痒。”
赵司锦抿唇,没再答声,以前,她确实一见他便回一句关他何事。
“赵司锦,你嫁与我五年无所出,这是休书,自此我俩再无交集。”他从身上拿出一封休书丢与她。
原来他早准备好了。说不上有多伤人,赵司锦很自然的接过,看也没看就塞进了口袋,这是默认了。
“你就没什么好说的?”见她那般轻易就接受,心像被什么狠狠抽了下,容携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如何。
赵司锦站起来理理衣服,转身时说:“没,谢谢王爷成全。”和离与被休对赵司锦来说都没多大差别,她只要记得她只是下来体验生活,顺道修心养性。
她没什么好说好抱怨的。
“成全?”赵司锦带着翠儿回房收拾东西,留下容携还愣愣坐在那反复咬着这两字。
赵司锦要带走的东西很少,不过几件她来时带着的物件。至于嫁妆,容携命人随后全送回了沛国公府。这一来,皇城中认识的人都知道了,那时有多嫉妒赵司锦的那些人,此时就有多畅快。
赵家父子收到消息的时候,赵司锦带着翠儿就像无事人一般进了家门。但他们可不认为赵司锦真的无事,他们除了痛心就是愤怒,特别是国公爷,捶着心口恨当年轻信了容携答应了这门亲事。
而赵司霍早提着刀带着人出了门。他到了九王府时,容携就坐在赵司锦常坐着吃饭的那张椅子上。
赵司霍不是话多之人,见到负了他家宝贝的男人就恨不得一刀切了,便是切了也不够解气。
“给我把府上能砸的都砸了,除了大门和墙。”赵司霍咬着牙吩咐手下行事,然后把刀丢到地上,活动了下手腕。
他是皇帝儿子,面子还是要给的。
“你就是这样对她的?”一拳砸过去,赵司霍愤怒值冲顶,偏那人还任由他打,丝毫没还手的意思,“当年要不是她和我爹说反正都要嫁人不如嫁个熟悉的。你就是跪一年,我和我爹都不会心疼一下,更不会允许你娶她。”
容携承受着他的拳头,心里却在想,她自然这么说,他们早已有肌肤之亲。
“嫁你三年无所出,她表面无所谓,私下却总缠着我去打听能怀孩子的偏方。听说吃姜醋焖猪脚能养身体持续吃容易怀上,她连着吃了一年。”
呵呵,她不过是好吃。赵司霍不了解她,容携可清楚得很。
“好不容易怀上她比谁都快乐,掉了也非她所愿。别看她总没心没肺的样子,她比谁都爱往心里去。你出远门,她总是来问我,还有没有让人容易怀上的偏方。”
赵司霍的拳头毫不留情疯狂的砸在容携身上,只除了他那张俊脸。
“我是个男的,可她还是宁愿问我都不和你说,你敢说你体贴过她的内心?也对,她在焦虑的时候,你已经在外面快活了。”
她不过是内疚。容携无力的跌跪在地上,背上拳头纷纷落下。
“这些都没什么,都是小事。你把那女人带到她面,她依然说无所谓。便是被你休了,她还是笑着说就这样吧,挺好的。”
容携突然笑出了声,“她就那样。”她有所谓的怕只有她的两位父兄吧。
“是,她就是那样,可我替她心痛。”赵司霍从没这么恨过自己的无奈,无奈和无能都一个道理,他的妹妹本来该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他们的庇护下,偏有一日,他亲自背着她将她亲手交给了别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今日抛弃了她。他们还不能杀了他!
“容携,你给我等着,只要我赵家还有一日,你就别想过上好日子,还有你那儿子,我见你们一次便揍一次。你最好也别住皇城了,我每隔一月就给你拆一次家。”
赵司霍走了,容携去了半条命,九王府能用能看的东西也都被砸了个精光。
老管家看着烂摊子,叹息着咕嘟,“王爷怎就不许人阻止呢,瞧这糟蹋得。”
回了赵家,赵司锦没觉日子有什么不同,该吃该睡该玩一样没落下。只是她的父兄总是看着她露出痛心的表情,有时还把她当小孩来对待,也不管她怎么重申她很好,他们就是不信。
赵司霍把容携打了一顿的事她是知道的,也听闻他因此在床上躺了半月。之后她再没听过他的消息,包括周梦兰母子,她也没听人提起过。
不知不觉又一个月,皇城新开了一间茶楼,宣传大做特做了近十日,赵司霍早早让人订了位只等开张那日让赵司锦去吃过够。
那日,赵司霍临时有事不能陪赵司锦,便交待她回来时留两笼包子给他。赵司锦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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