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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尚觉得,日子好像比以前更难过了。
要说之前的雅人是令人憎恨痛恶的话,那现在的雅人就是惹人厌加古怪!
鬼尚发现,在那次之后,虽然雅人还是同样的德x,甚至还变本加厉的更爱找他麻烦,但最近……
雅人开始会卑鄙的耍些下三滥的小手段,想尽办法的直接压制住他,像只发情的公狗似急迫的要侵犯他。
他有好几次差点没气到吐血。最近是在被骗了几次后,警觉x提高,雅人才不得不又面临非得和他打一场再说的情况。
此外,雅人开始会刻意在每次侵犯他的时候,用手指、用唇在他身上四处游移、爱抚,而且仿佛已经渐渐m清楚他的身体似的,那嘴唇和隔着白手套的手指总能找到他身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
鬼尚因为雅人而打寒颤、起**皮疙瘩的次数开始暴增,他现在看到他就想跑。
更可怕的是,就在这样古怪的雅人的古怪行为下,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古怪起来了,以往不曾出现、可怕而剧烈的生理反应,在最近被侵犯时竟逐渐浮现了……
——鬼尚开始会因为雅人的爱抚和c入而勃起。
活到这么大,鬼尚第一次有种如此令他惊惧的恐慌,无法克制生理反应的无力感就像野火窜燃般,他浑身上下的血y都开始传递着这种不安的因子。
而罪魁祸首的雅人却越发怪异,鬼尚甚至可以看见每回自己无法自持的勃起时,雅人盯着自己的那双褐眸内,又会露出一种黏腻吓人的视线。
此外,雅人现在还会在每次的x事中,莫名其妙的亲吻他——而且甩开了又会缠上!
鬼尚为此感到恼火,原本他满心以为雅人疏远他是因为腻了,没想到却在短暂的疏远后又换了种方式来折磨他。
鬼尚都想逃离这种轮回似的折磨,但在这封闭且与外界隔离的绝翅馆内,又无法轻易脱身……
他就像被雅人系了条链子般,即使能活动,只要被他一拉,又必须跟着他的脚步走。
即使再怎么不愿意承认,鬼尚知道自己心里出现了某种程度的恐惧,他惧怕再继续这样下去,自己的这一生真的就要被雅人牵着走了……
嘴里嘟哝着,鬼尚双手c在口袋里,一脸恶气。
本来午餐后的放风时间,鬼尚可以回牢房里去好好睡个午觉的,但现在回牢房简直等于是自动进笼子里被雅人活逮,去运动场又更显眼,雅人会马上抓到他的……所以他现在只好四处乱晃,往偏僻的地方钻。
泄气的往廊沿的大理石廊柱上一靠,鬼尚觉得自己可真够窝囊了,竟然要这样不停的躲躲藏藏。
压了压眼窝,鬼尚觉得疲累不堪,可是一想到要自己自暴自弃的直接待在牢房里,让那个最近令他狂起**皮疙瘩的家伙压倒,他又不能接受!
金色的瞳仁一沉,用脚板踢了踢冰冷的地板。
算了,干脆四处晃到晚餐时间好了!这样说不定被雅人逮到的机率会比较小……就算不幸反而因此被逮到了,大不了再和雅人大干一场狠架!心里盘算着,鬼尚伸伸懒腰,打了个大呵欠,挠着脑袋又四处晃荡。
正想着要到哪里去时……结果晃呀晃的,鬼尚不自觉的就晃到了位于馆长专属的独栋楼层的二楼图书室前……但与其说是不自觉,其实有些故意的成分参杂其中。
图书室是静的地盘——这点鬼尚在上次狠狠被静警告过后,就用身体记得一清二楚了。
只是……说他无聊到犯贱也好、说他找死也好,上次过后,鬼尚是有点想再会会静的身手。
能快到让他毫无招架能力,强大到令他没有反击余地的力量,静的身手真的非比寻常,鬼尚很好奇,他到底是在哪里练出这种身手的?
而一方面,他也是基于「如果能再会会静,说不定这次可以比上次撑更久」的挑战心态跑来的!
不过——看着安静关阖的门扉,也不知道静是不是在里面……
鬼尚耸耸肩,反正静若是不在,自己就偷偷窝进去睡个午觉,这样不是也不错?哼了两声扬起嘴角,他凑了过去,有些像开大奖的心态轻轻转开门把……
门扉稍稍地敞开了一条空隙,透着微弱光芒,鬼尚看见了背对着他坐在阅览区椅子上高高瘦瘦的身影……
宾果——是静!
心脏的跳动略微快了些,正想着要以什么姿态进入挑衅那个外表沉静,体内却蕴藏着强大力量的男人时,压抑如抽泣声般的呻吟却让鬼尚止住了脚步。
从微敞的门扉细看,原来,图书室里不只静一个人,还有一个人,正面对面、以暧昧的姿态坐在静的身上。
「啊嗯……」又是那种短而急促的抽气呻吟。
鬼尚僵住了,略略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在逐渐习惯了昏暗视线的金色双眸中,映出了坐在静身上的男人的轮廓。
暗金色的短发下,蜜色的肌肤涨红着,英挺的浓眉痛苦而欢愉的颦在一块,很俊的暗蓝色眸子内盛满水气,双手紧紧攀附在静的肩头上……
即使男人的表情与平时的冷漠和轻蔑有着极大的差异,鬼尚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城洋。
视线像是被固定住般,不寻常的暧昧气味,连同r体的交缠声跟椅子嘎嘎作响的声音,从原先紧阖的门扉内流泄了出来,如潮浪般冲击在鬼尚全身。
鬼尚脑海里忽然地就蹦出了鳄尾曾和他说过,但他并没有当一回事的话——鳄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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