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不说话了,梅子仍然在那里不断的“他他他”,我心里一阵烦乱,挥手招呼旁边的船长:“不想上课了,走不走?”
于是跟苗苗,船长,阿木等几个人逃课,杀回家去看新的a片。梅子没有来,因为聂唯yang还有一节课,她舍不得不看。
一个漂亮的东方女人穿着空姐的服装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她的裙子被拉到腰上,两条腿大大地分开,分别绑在两边的扶手上,没有neiku,深,露出雪白饱满的小丘和鲜红的花蕊。xing器的特写我们都见得多了,有点麻木,但是让我们感到新奇的是这张光碟中使用了一个我们原来没见过的新工具——金属探棒。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双手自她打开的领口间伸进去揉捏她硕大的双茹,而另一个男人则跪在她大张的双腿间,用一gen手指粗细的圆头金属探棒伸进她的花瓣中去。
那女人的身体深深地吞吐着那gen探棒,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即似痛苦又以愉悦的呻吟来,我想象着那金属探棒在身体里的感觉,嫌恶地皱了皱眉。
苗苗说:“会不会很凉?”
我们都忍不住笑出来,阿木说:“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苗苗抓起旁边的纸巾盒丢到他头上去。
正笑着,传来敲门声。大家吓了一跳,一齐望住我,我说:“没事,大概是我妈妈,她不会进来的。”
走过去开门,刚开了一条小缝,就看见聂唯yangyin沉的脸。我吓得急忙把门关上,他怎么跑回家来了?我刚才还跟他们说我不认识他呢!
激烈
苗苗问:“谁呀?”
我说:“我妈妈找我,我出去一下,你们慢慢玩吧,游戏机在电视下边的抽屉里。”
那几个人顶机敏,立刻关掉dvd,拿出游戏机来打游戏。
我快速闪出门去,把门在背后关好,没好气地问他:“你gan什么?”
聂唯yang脸se沉沉的,站在那里给我一种压力,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沉默片刻,抓着我的手往对面他的房间走去。我不敢挣扎,怕把房间里的同学引出来,一进到他的房间,我就甩开他的手,背贴在门上,手伸到后边去抓住门把手,准备他一有什么不轨的举动,立刻夺门而逃。
他看着我的举动,嘴角勾起来,声音却冷冷的:“小野猫,你胆子到不小,居然带着男生来家里看a片。”
他怎么知道?我一惊,嘴上却强硬着:“关你什么事?那是我的自由!”
“唔,”他好整以暇地点头,“那我似乎也应该让你妈妈也知道你有这个自由。”
“你!”又被他要挟,我是妈妈眼里的yang光女孩,怎么能让她看到这样的yin暗面?
他见我不说话,又说:“或者,我跟你一起去欣赏你的自由,顺便告诉你的同学,你的身体很美味?我猜,你应该是跟他们讲不认识我吧?”
我咬着牙,这混蛋,他想完全毁了我的生活吗?
他等了片刻,见我不说话,径自往门口走来,把我拨开,要打开门出去,我死死地抓着门把手不放开,脚蹬着地把身子堵在门上。他扳住我的肩头一拉,我一个趔趄离开了门,他伸手去握门把手,我终于屈服,轻声说:“不要。”
下一秒我已经被他攫住,一同滚倒在厚厚的地毯上。他的唇几乎是立刻就饥渴狂野地吻上来,用一种要把我吞吃入腹的吻法肆虐我口腔的每一处,大手也用一种要把我揉烂的力量捏揉着我浑圆的胸,柔软的腰,修长的大腿,以及,还在隐隐作痛的花瓣。
我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的重量和爆炸般的激情,只有努力呼吸的力气了。
neiku被扒下来,他的长指探进来:“咦?居然这么湿?看来刚才看得很兴奋啊!”
我难堪地别过脸,感觉他的长腿欺进我的双腿间,随即他灼热巨大的分身狠狠冲进我的身体,由于有充足的润滑,他进入得如此之深,我蹙起眉,呻吟了一声,混蛋,要c死我吗?
他似是急于发泄,长裤半褪已经在我身体中快速地驰骋起来,我的双手无力地摊在头侧,身体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摇晃着,这次他每次都能狠狠地撞入我的甬道最深处,这刺激和余痛一起扯动我的神经,我咬紧牙关,仍然阻止不了时不时发出的声声难忍的呻吟。
“真要命,”他直跪起身子,双手捏住我的臀,一下下迎向他的撞击。
“啊……”我哀叫起来,“太深了!好痛!”
他不理我,愈发快速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不!啊……!”好痛!全身的激rou痛的紧绷,我难以克制地断续呻吟。
“要命!”他低咒一声,蓦然飞快地用力抽c几下,然后捏着我的臀,将分身牢牢抵在我的身体深处,我睁大眼睛:“不要设在我里面!”扭动挣扎起来。
“呃啊……!”他那独特的嗓音低低地嘶吼一声,分身剧烈一跳,我感觉一股热烫扑设在我最娇嫩的身体深处,那里蓦然一麻,一团白光爆炸开来,我哆嗦着在疼痛中感受到快感。
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眉目间尽是舒畅。分身自我身体中拔出,带出一团白浊,沿着我的臀沟流到地毯上。
我无力地说:“混蛋。”
他挑眉:“还这么有jing神?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看着他依然昂扬的分身,想起房间里的同学还没送走,识相地闭上嘴,从地上爬起来。
一站起来,白se液体点点滴滴从花瓣中滑出来,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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