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别的女人的话一定会对这位即将见面的恩客又忙不迭的追加上三分好奇,但是温云美不会。
她从不觉得人是什麽可以了解可以亲近的东西,即便遇见了异类,也不会引起她情绪上的多大波澜。不过是任其穿c自己的小xue而後将大把的钞票勾入漂亮的皮包里的关系。原本毫无关联的动作在她眼里却能坦然自若的做到一气呵成。
怎麽办?天生就是这样冷──
她不只是个冰肌玉骨的女人,还有一颗冰肌玉骨的心。
除毛和保养皮肤是妓女最基本的功课,但是她从不在意这些。因为自己的皮肤从出生以来就细致的连个毛孔都要用显微镜才能追寻得到。水嫩嫩的充满胶质和弹xing,让人看了就想咬。
不能用香水是专业妓女的职业c守,在客人身上留下别的女人的味道是非常低级的错误。她们要给对方带来的是快乐,而不是灾难。
但是尽管如此,温云美还是在洗完澡後习惯xing的往全身涂上一种香味不浓却很滋养的玫瑰茹液。馥郁的hua香渗进半透明的肌肤里,晕染了她的骨血。这样的味道如果不是凑得足够近的话是绝对嗅不到的。更不用说某些登徒子妄想著能沾染上一缕芳魂。
刷长了睫毛,涂抹了嫩粉se的唇──即便平时看上去再清冷的女人此时也多了层摄魂夺魄的妩媚动人。
温云美打开专门为工作而设立的衣帽间,从上百套内衣里挑出一身最冶浪的套在身上。jing巧的铁弓托起白嫩的sū_xiōng,纤细的蕾丝卡进私密的股沟。再後来,就是一套低调保守的名牌套装。
其实在酒店里,辨认妓女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看她们身上的衣服──
越是顶级的应召女郎就越是穿得优雅而矜贵。她们都是些会摇曳著曼妙的身姿从容不迫的从服务台前快速的走过,而後隐没在一座偏僻的电梯里的聪明女人。
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离去……飘渺的恍若流云。
也正因为如此,当温云美挺直了脊椎骨梳著端庄又不失xing感的发髻风情万种从黑se出租车里走下之时。每个穿梭在银都酒店里面的人都会误以为她的身份好像真的那麽高不可攀一样,是个家教良好的世家小姐。
即便是碰巧出现在这般奢华的酒店里,也不过是理所当然。
熟练的找到最不惹人注意的路径,女人的高跟鞋踩上华丽的天鹅绒地毯。
温云美一边默念著恩客的房门号,另一边则动手解开胸前系的过高的一颗纽扣顺便将一头xing感的波浪长发披散下来。
在靠近那扇随时准备为她打开的大门之前,她眼角的余光瞄到走廊内十分雅致的妆点,四处皆摆放著一瓶瓶新鲜的玫瑰hua。娇豔欲滴的hua蕾火红的怒放著,像一团团美丽的灵狐。
不知怎的忽生调皮,玉指摘下一朵最嫩的斜c在自己的鬓间,而後才轻轻叩响了男人的房门。
“嗨,晚上好──”
在对方打开门的那一刻,原本疏离的容颜立刻戏剧般的绽开一个甜的足以溺毙任何一个男人的微笑。
细碎的冷淡被她的新面具切割成透明的hua瓣不著痕迹的飘落下来。
此时此刻,出现在斯文俊美的男人面前的是跟温云美本身毫无瓜葛的另一种人格。
她叫她伊萨贝拉……
cer3 图兰朵?
“嗯,晚上好。”
为她开门的男人友好的点点头,唇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闪动著幽光的黑眸看上去有些神mi又有些难以窥测的深沈。
温云美在心里不禁一愣,明明就是那样人畜无害的一张男人的脸啊。和气的样貌,俊秀的轮廓,看上去就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女人顺著心中隐隐攀升起的直觉望去,她总觉得这个客人绝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不过管他呢?还不是一样都会付钱。
对於一个妓女来说客人是什麽xing格什麽样貌都不重要,无论是貌似潘安或者形容猥琐,只要肯付钱就都能够得到她专业的服务。
男人嘛──
找陌生的女人作伴无非就是图个快活。有人愿意买,有人愿意卖,公平的很。
“进来吧。”
见女人笑靥如hua的盯著自己看,朗绅士的闪身为她让开一条路。他留著一头漂亮的中长发,不知是刻意做过的还是天生就是自来卷。墨se的发丝上带有一点微微的弯度,顺著他头部的线条荡下来看上去像极了墙沿垂绦的绿se藤蔓。
“谢谢。”
女人眨了眨美眸,婀娜的踏进这间房。酒店的装潢是她喜欢的格调,虽然华丽却不流俗。se彩的搭配也是充满了设计感,让人处在其中就觉得很舒服。
此时此刻,灯光是调暗的鹅黄,暖暖的照设在两个人的身上。她看向关门转身的男人,猜测著他不久之前应该是衣冠楚楚的出现在了某个地方。而现在,白se的西装上衣被慵懒的脱下折叠好搭在沙发上。领带不知所踪,只留下胸口解开了两三颗纽扣的黑se衬衣,令那结实黝黑的胸膛随著他轻柔的呼吸而时隐时现。
看吧,就是这麽的不搭调……
如此斯文如此俊美的面相之後,却生就了这样一身充满力量的古铜se皮肤。真是个令人难以解读的男子啊。
不过这个男人看上去倒不是很熟龄,用温云美的经验目测,最多不会超过27、8岁。年纪轻轻就当上总裁,莫不是什麽家族企业的二世子吧?
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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